“打不過一個人,還惡心不死一個人?況且,你還能打得過他-――反正他也打不過你,你就可這勁兒惡心他,惡心死他-――誰讓他那麼遭人嫌了。”
林焱曾這樣教訓黃狗。
“小子,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功夫?”那施展類似綿掌的家夥氣的臉色發青額頭青筋暴起,出掌的同時,大喝出聲。
“哈,你這一聲吼,還算像個爺們。”
林焱點頭,“喂,我勸你還是自廢武功,然後我給你介紹個師父,俺村裏有個練鐵布衫金鍾罩的老頭兒還算不錯,經常領著一群人到城裏去耍把戲掙錢,每次都掙嘞不少呢?你願不願意?你要願意,我可以介紹給你。但前提是-――欲練此功,必先自宮。咳咳,自宮倒是不必了,自廢武功都行。咳咳,兄弟,你先別動怒,也千萬別生氣,不是我埋汰你,就你這模樣,恐怕那老頭還看不上呢?”
林焱腳下一動,輕鬆避開那施展類似綿掌的家夥的攻擊,嘴上嘀咕著,不管對方願不願意聽,他願意說啊,一個挺好的大老爺們動起手來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真真真是太惡心了。
作為鳳鳴村兩連冠的五號村民,有責任有義務提醒別人,為別人服務。
“嘖嘖,兄弟啊。別怪哥多嘴,就你這樣的,再不及時糾正,恐怕連媳婦兒都找不到呢?”林焱嘀咕不休,“說句難聽的,俺村的虎妞兒都看不上你,所以,聽我一句勸,還是趕緊切了吧,還有救!”
“找死!”那施展類似綿掌的家夥被徹底激怒了,仰天怒吼一聲,施展出最強的手段,要將這個最可惡最惡心的小保鏢給打倒,然後狠抽他那張惡心的嘴巴,不抽成香腸嘴,不算完。
“綿掌!”
天有不測風雲。春風驟變,降下雷霆之怒。春風化雨,變為狂風咆哮。
“麵掌?”林焱眼裏綻放出異彩,注視著那施展綿掌的家夥,然後說了一句話,幾乎能把人給噎死:“麵掌?好像在哪裏聽說過啊?哦,我想起來了,俺村裏的王大媽過年和麵蒸饅頭蒸棗花的時候,就是用的這一套很厲害的掌法——麵掌,真沒想到你居然也會?兄弟,你以前是幹啥呢?蒸饅頭的麵點師?還是糕點師?”
“-――”那施展綿掌的家夥被氣的一佛出氣二佛生煙-――肺都快氣炸了,這個可惡的小子居然敢侮辱敢小看我引以為傲的綿掌?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一定要把這個可惡的小子給打爆了。
“-――”莫輕語、暴力妞崔綾竹直翻白眼,額頭浮現一道道的黑線,很是無語,這家夥的嘴實在是太損了,能一下子把人給埋汰死!不過,想到之前他們咄咄逼人,強硬囂張的態度,以及那讓人難以接受的惡心作風,林焱這一番夾槍帶棒的埋汰,實在是太痛快,太-――太他媽的解氣了。
“禽獸哥,你這一番話太精辟太有道理了。嘖嘖,這比我還厲害呢?我這麼聰明咋就沒有想到呢?哎呀呀,看來,馬驢子那家夥教的還不好?禽獸哥,你去我們學校當語文老師可好?肯定受女孩子的歡迎――”
小魔女明西的思維跳躍太快幅度又太大,浮想聯翩,讓人難以跟得上腳步,她古靈精怪,想法獨特:“麵掌?那是什麼功夫?看起來很漂亮很拉風的樣子――當然,那必須得有本小姐給打出來-――那誰,那個小白臉打出來的太醜太難看。禽獸哥,那麵掌好學嗎?辛苦嗎?不行,我也想學?禽獸哥,你會嗎?可不可以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