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中間還有一具非常厚實的棺材,詭異至極。
那棺材能夠容得下兩個人身板寬,以鎏金鑲邊,遠遠的還能嗅到木頭的香味,一點也不像是被放置許久,槽木腐朽的樣子,反而如同新的一般。
仔細想來,以白家的偌大家業,區區一個棺材確實不算什麼,卻能顯得出白家人的人心險惡,道貌岸然,讓人心寒不忿。
很明顯,是白西堯欺騙了我。一切,都怪我自己沒有那個實力,而白西堯卻趁機欺騙我,跟我結婚,以至於我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想到這些,我心中不忿,怒視白西堯,對他破口大罵:“白西堯,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對於白西堯,我心中再怎麼不忿,卻又很清楚,情況到了這個地步,我別無選擇。
畢竟,我不是他的對手,又無路可逃。除了心中憤懣,不甘心的怒罵,也別無他法。
無論如何,現在都不能阻止我將要跟一個死人結婚的事實。
反倒是白西堯,總算還沒有到厚顏無恥的地步。
被我一番痛罵,不由得羞愧的垂著頭,羸弱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細小,卻又清晰無比的傳入我耳畔:“我對不起你,爾諾!”
此言一出,白琦貞卻無比惡毒的瞪了他一樣,冷笑道:“嗬嗬!白西堯,事到如今,你難道心疼了?”
對此,白西堯卻低著頭,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釋清楚,忙道:“琦貞你不要誤會,你應該清楚,除了你,我不會對任何人……”
說到最後,似乎是顧忌我的存在,白西堯終究沒有說出來最後那句話。
但是我也不傻,從他這欲言又止的話,就能明白他要說什麼。
看著白西堯對白琦貞一副唯唯諾諾,不敢反駁的樣子,我心中氣不打一處來的同時,也終於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原來白西堯根本不是白家血脈,在白家自然比不上白琦貞的地位。
也正是因為他們沒有血緣關係,這兩個人之間才有了不該有的曖昧關係。
想到這些,我心中一陣惡心,更是忍不住憤怒的咆哮。
“你們兩個虛偽的小人,到底想要做什麼?別以為你們有權有勢,就可以無所顧忌的害人性命。”
在我想來,所謂的冥婚,既然是跟死人配對,那自然是要兩個人的屍體放在一起。
尤其是眼前我所看到的這些布置,顯然是要進行某種儀式,而最終的結果,也不外乎是要殺死我,讓我的屍體跟這個男鬼配對。
一想到這些,我心中憤怒不已,眼中凶光畢露。如論如何,讓我知道他們要害死我,我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
就在此時,一直保持沉默的白母卻不緊不慢,保持著鎮定優雅的風度,淡然道:“你想太多了,你已經是我們白家的兒媳,我們可不會害死你!”
言語之中,一副溫和的態度。
隻是相比現在我所看到的事實,以及他們所做的一切,這番話在我聽來,更覺得虛偽無恥。
“嗤!虛偽的小人!”
我憤怒的冷笑,眼中的憤怒更盛。
白母麵對我的怒斥,臉上卻沒有一絲怒容,仍舊是一副笑吟吟的姿態,甚至主動走過來,以手拂過我的臉孔。
這樣的舉動,讓我渾身一震惡寒,更覺得惡心。
而她卻不緊不慢的柔聲道:“你放心,我不會害死你。我隻是想讓你給我們白家傳宗接代,生個孩子。如果你能做到,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跟一個死人生孩子?真是荒謬!
且不說白家這種想法多麼不科學,多麼變態。
難道他們白家人真以為,有錢就能操縱別人的命運?
相比什麼金銀富貴,我更願意做個普通人,而不是出賣自己,當他們白家的工具木偶。
就算是死,也絕對不能。
念及此,我心中已經萌生死誌。或許我無法逃脫這裏,但是我死了,他們恐怕也奈何不了我。
不等我多說什麼他們卻已經拉著我的手,在手上劃開一個口子,殷紅的鮮血滴落在碗中。那碗中慢慢的渾濁液體,呈現墨綠色。這麼近的距離,我甚至能嗅到其中濃鬱的血腥味。
看到他們開始動手,我心中更加不安,原本萌生的死誌,更不由得一陣激動。
“住手!你們繼續下去,我寧願一死,也不會做你們的木偶。這樣一來,你們的計劃也別想成功!”
事實上,這時候的我,心中一陣忐忑,還沒有下定決心,有勇氣自殺。對於生,終究是眷戀更多。可事到如今,我似乎也別無選擇,隻能這樣空言恫嚇。
隻是麵對我的空言恫嚇,白琦貞卻一臉冷笑道:“嗬嗬!你想死也無所謂。還記得你之前在房間遇到的那些吧,對我們來說,你死了隻不過是變成那個樣子,永不超生。而我們,卻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大不了,我們再找一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