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過來的時候,頁久笑和尤尤都守在我的床邊,而我的身邊躺著仍然昏迷著的白連池。
“你醒了啊?要不要喝點水?”
頁久笑看著醒過來的我,滿臉歉意。
我想起來了,我的白小羊被白西堯帶走了。想到這我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別哭了,我們會救回小羊的,你相信我。”頁久笑看著我說道。
“喬喬姐,都怪我,是我沒有保護好小羊,才會被白西堯搶走。都是我的錯。你打我吧”
尤尤看著我一言不發的隻是掉眼淚。自責的不停道歉。
我安靜的躺在床上想著這些天發生的一切,想著為了白連池和我而放棄了生命的李媽,還有學長。我忽然想通了,我不能隻是在這裏掉淚,也不能這麼軟弱。我需要堅強。我不能意氣用事,這樣不但救不回小羊,還會害了我身邊的這些朋友。
“尤尤,別哭了這件事不怪你,是白西堯太狡詐。我想通了。小羊要救,但是,是在我們做好準備的時候再去。白西堯在我們沒有出現的時候是不會傷害小羊的。”我緩緩的開口。
頁久笑看著我忽的笑了:“喬爾諾,你變得堅強了。你說的沒錯。白西堯的目的就是拿小羊要挾我們。所以小羊的性命暫時不會受到威脅。我覺得白西堯之所以會讓我們去湘西,一定是有原因的。”
“沒錯,我想,他之所以會選擇湘西,是因為湘西的詭異。而我偏偏是及陰的體製,在湘西那個地方,更容易有危險。上一次我被白琦貞騙到了湘西,真的是九死一生。”
回想到在湘西的一切,我還是忍不住身體發冷。
“那就是了,湘西那個地方,我們的茅山術的作用實在不大。因為那裏有談之色變的蠱。一旦他用蠱害我們,那麼。我們真的沒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
頁久笑和我一起分析著白西堯的目的,和這次救白小羊可能遇到的風險。
等到我和頁久笑聊完的時候,我才想起。已經進入學長身體裏的白連池。為什麼一直都沒有醒過來?
“笑笑,白連池怎麼一直都沒有醒?”
我看著頁久笑擔憂的說道。畢竟這是學長放棄了生的希望,將自己的身體給了白連池。如果最終還是失敗了。怎麼對得起學長。
頁久笑也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清楚。
“等一下?你們在說什麼啊?剛剛我就想問,怎麼你們回來了我卻沒有看見白大哥。現在你們指著大冰塊叫他白連池?這是什麼情況?我都被你們搞糊塗了。”
尤尤聽到我和頁久笑的對話,驚訝的看著我們。
我看著眼前的尤尤,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做晚發生的一切。我知道,在尤尤的心理,對學長的感覺是有些不同的。
頁久笑看出我的為難和難過,看著尤尤說道:“這件事情,還是由我來說吧。小諾她也一直被蒙在鼓裏。所有的事情,就隻有我和許柏晴知道。”
其實頁久笑說的沒錯,我確實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了這樣。我也需要知道這事情的真相。
“什麼意思?大冰塊他怎麼了?不會是昨天的事情失敗了。他也受了重傷吧?”
尤尤看著我和頁久笑問道。
“其實,在我們眼前躺著的這個人,他已經不是許柏晴了,他,他是白連池。奪舍重生的白連池。”
頁久笑的臉上有難以掩飾的難過。
“你們在說什麼啊?開玩笑呢吧?大冰塊不是說過,那個需要渡劫的人已經找到了嗎?怎麼會變成他的身體給了白大哥?”
尤尤似乎很難接受剛剛頁久笑的話。其實何止是尤尤,即便是我,也很難接受眼前得到一切,學長的靈魂突然變成了白連池,白連池的身體用的是學長的。這個結果。我也很難接受。
“其實這件事,許柏晴早就想好的。他,他在失蹤之前,就已經決定了要把自己的身體給白連池,來成全喬爾諾。”
“我,我需要冷靜一下。”
尤尤說完衝出了而我的房間,我和頁久笑看著奪門而出的尤尤一臉擔心。
“尤尤她,很難接受吧?”
頁久笑看著我說道:“你等等,有件東西,許柏晴要我交給你。”
她說完走出了房間。
我看著身旁的這個男人,心理說不出的苦澀。
沒多久,頁久笑拿著一個信封,走了進來。
“這是許柏晴留給你的,他說過,這件事情完成了之後,再讓我把它交給你。”
頁久笑將那封信遞到我的麵前。
我看著頁久笑手裏的那封信,顫抖著手拿了過。
頁久笑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了我的床邊。
我掙紮了很久,才鼓足勇氣打開了那封學長留給我的最後一封信。
學長的信
“小諾,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想我已經完成了我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