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熠慢慢的靠近草鬼婆,我和頁久笑緊張的看著他,頁久笑將白小羊緊緊抱在懷裏。做好隨時帶著白小羊逃走的準備。
陳熠在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草鬼婆的身邊,他的手已經慢慢伸進了草鬼婆的衣服口袋。我緊張的攥著拳頭,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過的特別緩慢。
陳熠果然在草鬼婆的口袋裏摸到了鑰匙。但是就在他興奮的想要向回走的時候。一個幹煸嘶啞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你想去哪裏?”
幹枯的手緊緊攥住陳熠拿著鑰匙的手。陳熠反應也不慢,瞬間用另一隻手拿過鑰匙扔到了我的麵前。
“快走,別管我。”
“陳熠…..”
“陳熠….”
“我和頁久笑同事驚恐的叫出聲,誰都沒有想到,這個草鬼婆竟然一直在裝作被迷藥迷倒。
“別喊了,快走。”
顧不上那麼多,我伸手要去拿那把鑰匙,想著先打開腳上的鎖鏈再說,這樣才有機會去救陳熠。
“開鎖?你還是先看清楚,那把鑰匙是什麼吧。嘿嘿嘿嘿。”
草鬼婆陰森的聲音傳來,我低頭看了看手裏的鑰匙,恐懼的扔了出去,這哪裏是什麼鑰匙。這分明就是一群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的蟲子。
看到這一幕,我們三個都是一驚。我看著頁久笑說道:“快走,帶著白小羊走,還有,告訴尤尤快逃。白西堯已經知道了她們藏在哪裏。”
我和陳熠逃走已經沒有希望了。現在唯一還有機會逃走的就是頁久笑。隻要她帶著白小羊逃了。至少我們還能有人活下來,尤尤和白連池也還有一線生機。
“小諾,陳熠?”
頁久笑抱著白小羊還在猶豫,她狠不下心丟下我們帶著白小羊逃生。
就在這時候,陳熠趁草鬼婆的注意力在我們身上,從身上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狠狠的紮向草鬼婆。
完全沒有想到陳熠會有這樣舉動的草鬼婆慌忙躲避,卻還是被陳熠將匕首紮進了手臂上。
雖然這一下沒有要了草鬼婆的命,但是陳熠成功的從草鬼婆的手上逃脫了。
看到陳熠脫離了草鬼婆的掌控,我的心裏徹底沒有了負擔。
“你們快走,帶著白小羊走,白西堯不會殺了我,他還要利用我去捉白連池,快走。不然我們都要死在這。”
我焦急的催促著頁久笑和陳熠。隻要他們都走了。我就自殺,隻有這樣白西堯才會沒有了任何要挾白連池的籌碼。
“該死的小兔崽子,今天我婆婆就先要了你的命。”
草鬼婆說完就向著我們的方向拋了些什麼東西,陳熠和頁久笑現在也明白了過來,他們不走,隻會讓我們全都死在這。
兩個人想到了這,齊齊向著房門口跑去。
“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就在兩個人快接近房門口的時候,本來黑暗的房間瞬間大亮。刺眼的燈光晃的我們睜不開眼睛。
等我們適應了眼前的亮光,白西堯竟然出現在門口。手裏拿著一把苗族人打獵用的獵槍,槍口對著快要接近門口的頁久笑。
看著拿著獵槍出現的白西堯,我們剛剛燃氣的期望,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西堯,你們竟然沒有被迷煙迷倒?”
頁久笑問出了我們都不解的一個事實。明明這迷煙無色無味,在開始的時候,我也被迷倒。要不是陳熠給我聞了那瓶臭氣哄哄的解藥,我現在隻怕已經昏死了過去,為什麼草鬼婆和白西堯兩個人竟然都沒有事情。
“哼哼,拿著我們用過的迷藥想要迷倒我們,你們是不是也太天真了。”
白西堯嘲諷的看著我們。絲毫不掩飾對我們天真行為的鄙視。
草鬼婆見我們已經沒有了逃跑的機會,在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條布,給自己還在流血的胳膊包紮。
陳熠那一匕首是用盡了力氣紮下去的,所以草鬼婆胳膊上的傷口很深。深紅的鮮血順著她的胳膊流到了地上,地上現在已經是血紅的一片,再不包紮,想必一會兒也會因為失血過多昏死過去。
“可是白西堯,你還是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