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一定是這件事情了,否則也沒有什麼事情能讓陳熠跑去和巫毒婆婆吵架。
“走,我們去看看。”
我慌亂的穿好鞋子拉著尤沁言就跑出了房間。顧不得還在睡覺的白小羊。
我拉著尤沁言才跑出了房間就看到一臉怒氣衝衝的陳熠從巫毒婆婆的房間走了出來。
剛剛要開口叫陳熠就看到頁久笑也跟了出來。隨後,白連池也是走了出來。
看著三個人的臉色都十分的難看,讓我和尤沁言的心裏一緊,我和尤沁言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嚴重看到了深深的擔憂。
怎麼能不擔憂呢,這巫毒婆婆是什麼人,脾氣古怪,行為更是詭異,這要是誰得罪了她,隻怕沒什麼好下場。
若真是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害了陳熠,我的內心怎麼能原諒自己。陳熠已經幫了我足夠多了。我不想身邊的朋友在為了我受到什麼傷害。
帶著緊張不安的心,我走到了白連池的身邊。
“怎麼也不知道批件衣服。著涼了怎麼辦。”
白連池看著我急匆匆的樣子,心裏已經猜到了我在為他們擔心。
“哪還有心思想著著涼不著涼的,這陳熠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和巫毒婆婆吵了起來?是因為我的事情嗎?”
看著陳熠的情緒還不穩定。我並沒有直接去問陳熠,而是偷偷的問白連池了解情況。
“別瞎想了,和你沒有關係。”、白連池捋了一下我臉旁的碎發,心疼的看著我。
“那?”
“先別說了,陳熠心情好了,自然會告訴我們。”
白連池看著坐在地上發呆的陳熠,歎了口氣。拉著我的手站在了陳熠的身後。
陳熠一直就這麼坐在地上,很久,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們這些人即使心急,但是也不敢打擾陳熠的安靜。
白連池擔心白小羊睡醒後看不到人會哭,所以走到了房間將白小羊抱了出來。
直到天色開始漸漸暗了下去。陳熠才慢慢站了起來,卻因為做的太久,腿已經麻了。晃了一下,幸好被一直守在一旁的頁久笑扶助,才沒有摔倒。
陳熠沒有說話,掙脫開頁久笑的手,一個人慢慢的走進房間。
看陳熠終於有了動靜,我們大家才算送了一口氣。也一起走進了那間本就不是很大的房子。
走進了房間之後,陳熠默默的坐在木床上。我們幾個人也分別找了個地方,做了下來。
“她,確實是我的母親。”
陳熠的嗓音有些壓抑的沙啞,此話一出,尤沁言的小嘴就張成了o形。而白連池和頁久笑已經早就知道了實情,所以表現的並沒有什麼驚訝的地方。
“陳大哥,你是說?你?”
我連忙拉了拉尤沁言,不想她擾亂了陳熠的思緒,陳熠一定是有話要說。
“喬喬姐,陳大哥口中的‘她’是不是就在說巫毒婆婆啊。”
我瞪了一眼搞不清狀況的尤沁言,尤沁言立刻明了的閉了嘴。
“小諾,你早就猜到了是不是?”
陳熠忽然看向我,輕輕的問道。隻是這陳熠的話一說,大家也都看著我。很驚訝的樣子。
“沒錯,我早就有了些猜測,不過沒有想到,你們竟然是這種關係。”自從陳熠決定帶我來尋找巫毒婆婆的時候,文件修猜到了陳熠似乎並不想來這裏,當時我就覺得奇怪,不過想想覺得可能陳熠說這裏危險太多,他自己有些擔心吧。
“其實自從你上山之後,種種不正常的情緒都顯示出你並不想留在這裏。而我看到巫毒婆婆的時候,覺得你們的容貌很像。當時我就猜測,你們或許有些什麼關係。隻是沒有想到,你們竟然是.....”
說到這我沒有在繼續說下去。我知道陳熠已經決定打開心結了。這是好事,隻有將壓在自己心裏的事情說出來,人的心裏才不會那麼沉重。
“嗬嗬。我知道,你已經猜到了。”
“沒錯。她就是我的母親,那個拋棄了我,拋棄了我父親的狠毒女人。”
“我恨她,真的很恨她.......”
陳熠的眼神已經逐漸迷離,似乎是在回憶著自己的過去。
我們都安靜的陪著陳熠、誰都沒有說話。很多事情,今天說名白了,事情也就解決了。陳熠心裏的那塊大石頭,也就消失了。
“她叫祝瑾,是苗疆巫蠱之術的傳人。”
“雖然她是我的母親,但是卻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我,離開了家。”
“所以很多關於她的事情,其實我都是在我父親的一本日記中發現的。”
“這件事情,還得從我父親開始說起。我的父親........”
陳熠開始回憶著過去,原來,陳熠的父親,竟然不是苗疆的本土人。而是在東北土生土長的東北陰陽師。而且還是家族世代都是很有名氣的陰陽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