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瑾連日趕路,終於和陳熠的父親會和,然後騙陳熠的父親說自己是遭遇了劫匪才會這麼狼狽,兩人也在那個時候,搬了第一次家。
在接下來的幾年了裏,雖然陳熠已經出生,但是祝瑾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自己會被家族的人找到,所以每次一發現端倪,祝瑾都會提議搬家。這也就造成了陳熠父親的懷疑。
終於,陳熠的父親發現了祝瑾的特別,第一次的爭吵也隨後爆發。
而這個時候,陳熠一家三口還不知道危險已經降臨到他們的身上。祝瑾的父親親自帶人找到了祝瑾。而這一次他們沒有打草驚蛇,而是偷偷給陳熠的父親下了蠱。下了一種祝瑾當時也解不開的蠱。
得知陳熠父親已經中蠱的事情之後,祝瑾每天都在找尋辦法,所以陳熠才會說,祝瑾那個時候已經不在關心他,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祝瑾在做著最後的一絲掙紮。
但是時間一天天過去,祝瑾仍然找不到辦法為陳熠的父親解除蠱毒,最後沒辦法,隻好答應自己的父親回到黑苗,也就是那一天,祝瑾要帶走陳熠的時候。
後麵的事情就如陳熠所說,陳熠最後還是留在了父親的身邊。而祝瑾的父親,也按照事先的約定,為陳熠的父親解除了蠱毒。
陳熠的母親說道這裏的時候已經是泣不成聲。我不知道這中間竟然會有這麼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也終於明白了,究竟是什麼讓一個母親下定決心丟下自己的兒子和丈夫。
“回到族裏之後,我變得很消沉,甚至一度失去了生的欲望。”
“你為什麼不和陳熠的父親解釋清楚?如果當時你將你的難處都說出來,或許事情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我並不讚同陳熠母親的做法,這樣的妥協隻會傷害陳熠一家三口,並沒有真正的保護到誰。
“說出來?小熠的父親對蠱女的厭惡不是你能想像的,更何況是名聲更加不好的黑苗苗女。那個時候即便我說出實情能怎麼樣,我們是鬥不過整個黑苗的,最終隻會害了小熠他們父子。我一個人怎麼委屈都不重要,隻要他們父子還能好好地活著。”
我歎了口氣,不得不承認,祝瑾說的話很有道理。
“可是你怎麼會又會出現在這裏?”
這是我一直都沒有想明白的,為什麼祝瑾會出現在這座大山裏,而且,她究竟為什麼非要白連池和白小羊額的血液呢。
“回到黑苗之後我雖然一直受我父親的控製,但是社會不同了,黑苗的存在是不被世人允許的,所以黑苗部落,也終於逐漸走向了滅亡。這座山,就是曾經黑苗部落的村莊。隻是現在,還存在的房子,就隻剩我們現在居住的這一所了。”
“黑苗?消失了?”我有些驚訝的問道。
陳熠的母親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對於黑苗苗人的結局,我還真的很意外,沒有想到,這麼強大的一種部族,最後竟然也會走向滅亡。
“黑苗在政.府的壓迫下,不得不解散,而以我父親為首的一些不願意離開這座大山的人,最後都死在了這裏。”
“什麼?死了?”
我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美譽想到,黑苗部族竟然是這樣消失的。
“沒錯,都死了,被我父親的一把火,將這裏燒了個幹幹淨淨,我是黑苗族人中唯一一個逃出來的人。”
聽到這裏,我沉默了,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的心情,祝瑾的父親,說不上是一個好人,但是卻是一個忠於與自己種族的人。這樣的人,或許活的太悲哀了。
不知道陳熠知道真相後會不會後悔自己竟然誤會了自己母親這麼多年。
我和陳熠的母親都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陳熠的母親打破了這種平靜。
“我帶你去見一個人。見了他,你就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你丈夫和女兒的血液了。”
本來沉默的陳熠的母親突然說出一句讓我驚訝的話。在這個地方,除了陳熠的母親巫毒婆婆和我們這些人,難到還有其他人存在?
這一次,陳熠的母親點燃了一盞煤油燈,帶著緩緩走向房間的裏麵。其實這是我第一次走進這個房間,所以我並不知道在這間房間裏麵還別與洞天。
我跟隨陳熠的母親走到了裏麵一間不大的房間,這裏麵應該是她鑽研蠱毒的地方,各種毒蟲毒草讓我覺得不安。
之後我看到陳熠的母親打開了地上的一塊木板。裏麵有著幽暗的燈光,竟然是一個不小的地下室?難道陳熠母親口中的那個人就在這地下室裏?難怪我們一直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我跟隨著陳熠的母親踩著木梯一步步走進了地下室。等到我的腳安全的踩在地上的時候,我才有精力去看這地下室裏的情況。
這一看竟然將我嚇了一跳,因為在這間不小的地下室裏,竟然真的有一個人,一個年紀不小的男人。
我驚訝的走到那個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的男人身前,發現這個人竟然和陳熠有幾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