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還在適應突然大亮的光線時,白連池發出一聲的喊聲。
“連池,你在說什麼?”我睜開眼看向找尋著白連池的位置,我知道他的眼睛異於常人,在黑暗中看事物也比我們常人清楚很多。就在我搜尋著白連池的位置時,看到了還在地上的女降頭師,一瞬間,我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這是什麼情況?陳熠,是我眼花了嗎?”頁久笑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臉上的驚訝之色溢於言表。
“你沒眼花。真的是這樣。”陳熠呆呆的說著。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們忽然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果然,再去找人群中的大頭時,已經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危險的感覺瞬間布滿全身。
“哼哼,還是被你們發現了。不過不要緊。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了不是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大頭,現在正站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兩隻手裏都拿著一把手槍,隻是這槍口,對著的人不是倒在地上,他口中來殺他的女降頭師,而是我們。
大頭的兩把手槍分別對著白連池和頁久笑,臉上帶著陰謀得逞的笑容。
“你們到底是誰?難道和這畜生不是一夥的?”女降頭師也看出這件事情的反常,虛弱的說著。
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即便是我們這些人再傻,也知道,我們被騙了,騙我們的人,就是眼前的大頭,那個口口聲聲說自己才是受害人的大頭。
“劉鵬,你該知道,騙我陷害我,現在還要殺了我,會有什麼下場吧?”頁久笑的臉上已經冰冷一片,眼中迸發著濃重的殺氣。
白連池的臉上倒是一臉的平靜,沒有任何的表情,不過周身暴漲的戾氣告訴我們,劉鵬很危險,死相必定很難看,畢竟是曾經的鬼王,還擁有著半人半妖的體製,就這樣被人戲耍於鼓掌之中,不出了這口惡氣,隻怕是不能平複自己的心頭怒火。
“靠,老子就說你這人看著就不像好人,果然,算小爺我眼瞎,信了你這畜生的話。”陳熠憤怒的不顧形象暴著粗口。
“看來你們是被這畜生騙了,嗬嗬,不過也正常,這畜生可是天生的演員,會裝的狠,不然我父親也不會就那麼死在他的手上。”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女降頭師也明白發生了什麼。譏諷的說道。
我看著女降頭師在心中歎了口氣,如果不出意外,尤沁言和倒在地上的女降頭師之間,隻怕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
“臭丫頭,你給老子閉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哼哼,你不是自命清高的狠嗎?你現在肯求求我,答應廢掉一身的道行做我的女人,我沒準能留你一條賤命。”
大頭不知羞恥的說道。
“畜生,我就是死也不會求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孤傲中帶著倔強的聲音從地上虛弱的女孩口中傳來,讓人不由的佩服。
“哼,你別逞強,等我解決了眼前的這些麻煩,你會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哈哈哈哈。”大頭卑鄙的說著。眼神中帶著一絲淫邪。
“你該不會以為這樣就能致我們於死地吧?你是不是把我們想的太無能了?”白連池清冷的聲音讓大頭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老白,人家是把咱們當做廢物了。”陳熠自嘲的說道。
“老公。你說,咱們一會兒怎麼折磨他好呢?”頁久笑一反常態,嬌嗔的說道。
看著這樣的頁久笑,我忽然覺得有一點‘恐怖。’看來大頭必定要受一番痛苦了。
“哼,你們別以為幾句話就能嚇到我,實話告訴你們,這棟樓是經過特別設計的,屋子內的聲音是不會被傳出去的,今天隻要不是把這房子拆了,誰都不會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頭自信的說道。
“還有一件事隻怕你們還不知道,哼哼,其實我在做這行之前,我跟隨的師父就是一名降頭師,哼哼,所以........”大頭嘿嘿的笑著。接著,嘴裏碎碎念著什麼聽不懂的咒語。
這一刻,我們瞬間覺得完了,這次是死定了,大頭這畜生一定下了什麼陰毒的降頭在我們的身上。這次怕是難逃一死了。
在大頭催動咒語的時候,白連池和頁久笑同時動了,用天罡七星步快速的出現在大頭的跟前,但是大頭的咒語似乎也咋同時完成。
預想中會發生的種種情況都沒有發生,反而大頭一臉驚恐的被白連池和頁久笑同時製服。
“哼哼,敢耍我頁久笑,你當真是嫌命長了嗎?”
頁久笑說著用力抓住了大頭的兩條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