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頁久笑的家,一步步向著自己的家,在快要邁進家門的時候,我突然有一點緊張,尤沁言她應該還在裏麵吧,一會兒見了麵,我該怎麼辦?
想了想我突然就笑了,我為什麼要緊張?要緊張,也是該她尤沁言緊張不是麼。做出這樣齷齪事情的人,又不是我,不是我要破壞別人的家庭。
想到了這,我走了進去,路過尤沁言住的房間,發現她竟然不在,奇怪,這麼早她去哪了?心裏惦念著白連池,我也無心在想那麼多,換好了衣服為自己畫上了精致的淡妝,我開車直接去白連池的公司。
一路上我不斷的告訴自己,一會兒見了麵,一定要平心靜氣的好好談談,我想白連池不是薄情寡義的男人,這一切都是誤會而已。
走進公司,每一位員工都恭敬的稱呼我為‘太太。’我微笑著走到白連池的辦公室前,剛剛要打開辦公室的們,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連池哥,喬喬姐她昨天.......她是不是懷疑了什麼?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解釋?”
是尤沁言的聲音,原來這麼早,她是來了這裏。
“我說過,昨天的事情我不想再提。”白連池的聲音隱隱透著一絲怒意。
我本來要推開門的手僵在原地,這一瞬間我似乎又有些迷茫,轉身離開,我想,我需要冷靜一下.......
白連池辦公室內.....
“你怎麼來了?”白連池冷冷的問道。
“連池哥,我過來看看你,你沒事吧?我看你在門前守了很久。”尤沁言溫柔的說道。
“我沒事。你要沒有別的事情就先回去吧。”
白連池的生音依舊沒有溫度,生硬冰冷。
“連池哥,昨天的事情.......對不起。是我不好,讓喬喬姐對你產生了誤會。不如,我還是搬走吧。”尤沁言眼含著淚水,楚楚可憐的樣子。
“昨天的事情,我不想再提,我不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想,你應該別我更清楚吧?你要搬出去也好,你回來的時間也不短了,事情要是忙完了,也該回去了。”白連池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尤沁言,覺得無比陌生。
這一次自己千不該萬不該一時心軟,瞞了小諾尤沁言回來的消息,害的小諾心裏不舒服,更是不該帶她去家裏,還發生了昨天的誤會,昨天的事情,很明顯是尤沁言故意這麼做的。想到了這,白連池的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聽了白連池的話,尤沁言的臉色一片蒼白,白連池就這麼愛喬爾諾嗎?她不甘心,她到底有什麼地方不好?她比喬爾諾年輕,姿色也不輸給喬爾諾,喬爾諾不就是給她生了一個孩子,這些她尤沁言也做得到,甚至喬爾諾做不到的,她也能做到。
就在尤沁言想著下麵的話題要怎麼進行下去的時候,門外一聲輕輕的太太讓尤沁言心裏暗喜。她竟然來了?真是老天都幫自己。嗬嗬,喬爾諾,那你就不要怪我尤沁言了。
尤沁言飛快的想著,然後故作驚慌的說道:“連池哥,喬喬姐她昨天.......她是不是懷疑了什麼?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解釋?”
尤沁言故作驚慌的說著這些話,為的就是要已經走到門外的喬爾諾懷疑。隻要兩個人之間失去了信任,那麼,第三個人想做什麼都很簡單了。
這是一場賭博,尤沁言還是很緊張,所以她的用詞很巧妙,也很隱晦。果然.....
“我說過,昨天的事情我不想再提。”白連池的聲音隱隱透著一絲怒意。
尤沁言心中暗笑,很好,這就是她要的效果。
這三年不短的突破自己,尤沁言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了,當然,她現在的能力,也非同一般。仔細留意著門外的動靜,喬爾諾果然離開了。
“喬爾諾,你輸了。”尤沁言在心裏暗暗的想到,想到以後,尤沁言的心裏覺得異常的興奮。
白連池的麵色已經透出了意思不滿和煩躁,今天的目的尤沁言已經達到了,既然如此,也不需要再留下來了,來日方長的這個道理,尤沁言還是懂的。
“那,連池哥,我先走了。我會盡快搬走的,絕對不會再給你們製造麻煩。”
尤沁言裝作委屈的樣子,快步走出白連池的辦公室,轉身之後,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
我開著車漫無目的的遊蕩,剛剛在辦公室門外聽到的對話,讓我心煩意亂,我知道自己不該懷疑白連池,但是事實就擺在麵前,容不得我不去想。
如果說昨天的事情隻是尤沁言別有用心,那今天在辦公室呢?這一次的事情又該怎麼解釋?要說昨天的白連池因為酒醉不清醒,被尤沁言有心利用,那麼剛剛,白連池明明就是清醒的,那些話明明就是那麼曖昧不清,這該怎麼解釋?
本來剛剛燃氣的信心,在這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心裏的堡壘在這一刻轟然崩塌。
一個人晃晃蕩蕩到下午,看看時間,白小羊也該放學了,整理好了心態,我開著車趕回郊區別墅。不管怎麼說,我還有白小羊,她是我的女兒,我不能不顧及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