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上次的事情,我雖然沒有像其他人提起,但是在我的心裏,還是存了很大的疑惑,所以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偷偷的趴在許柏晴的房門上, 聽著裏麵的動靜。
“我不是說過了麼,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不用你來操心了。”
“你以為你是誰?你命令我怎麼做我就要怎麼做麼?天劫的事情我自己能解決,不需要你來做好人。”
沒幾句,裏麵的聲音就沒了,我又停留了一會兒,發現裏麵沒了動靜,這才帶著滿腹心事下了樓。
“天劫,又是天劫?這天劫,到底是什麼?”
我嘴裏嘀咕著,再也不想吃一口手裏的零食,心裏七上八下的。
一直到了晚上大家在一起吃飯,我的心情還是很糟糕。
“呦?我們的尤尤這是怎麼了?一晚上愁眉不展的,有什麼心事啊?跟你姐姐說說,沒什麼大不了的。”
好不容易出來一次的白連池竟然看出了我的心事,半開著玩笑說。
“是啊,我今天看著你也像有心事,到底怎麼了?”
喬姐姐看著我一臉擔憂的問。
“沒,沒什麼,我就是,想我的家人了。”
我地下了頭,扒拉了幾口白米飯。
“別隻顧著吃飯,多吃菜。”
李媽看我滿是心事,又說自己想家人了,溫柔的說。
大家是知道我的身世的,聽我提到了我的家人,大家的臉色都有些尷尬,尤其是許柏晴,竟然臉都白了,我心裏暗自懊惱,自己怎麼這麼笨,說什麼不好,要提家人。
“有些家人,找不找都一樣,沒準找到了,更失望,我吃飽了。”
有些家人,找不找都一樣,沒準找到了,更失望。
許柏晴丟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說自己吃飽了,上了樓。
“這許柏晴還是老樣子,整天垮著一張臉,像是誰欠了他八百萬似的。”
白連池看著離開的許柏晴,不陰不陽的說道。
“吃你的吧,學長不是一直這樣麼。”
喬姐姐不滿的說了幾句。
帶著心事,吃了晚飯。晚上,大家都要睡了,路過許柏晴的房間,我心裏有些擔憂。決定還是在這兩天,抽個合適的機會將這件事情和家裏其他人說說,別再因為我的不在意,壞了什麼事情。
我沒想到,在第二天晚上,我又聽到了許柏晴打電話。
第二天晚上,我因為房間裏的衛生間出了問題,所以出來上廁所,路過許柏晴的房間,我下意識的偷聽了許柏晴房間裏的動靜,這一聽,我的心髒又砰砰砰的緊張起來。
房間裏,許柏晴可以壓製著自己的聲音,但是我還是依稀聽到了他在電話裏說什麼。我的心裏一沉,決定不能再等了,明天,一定要找個許柏晴不在的時候,將這件事情說給喬姐姐聽。
第二天,我看著在沙發上的喬姐姐,這客廳裏很安靜,隻有我們兩個,我決定將這件事情告訴喬姐姐。
“尤尤,你幹什麼這麼神神秘秘的?是不是看上我的學長了?”
“喬姐姐,你別亂說啊,我才沒有呢,誰會喜歡那個別扭的家夥。在說了,我還小。不談戀愛的。”
“呦,難道要賴在我家裏做老姑娘?”
“我不要,討厭,喬姐姐,你在捉弄我,那我就走了,不理你了。”
最近這喬姐姐是越來越喜歡拿我開玩笑了。不過玩笑歸玩笑,我可沒忘記自己的目的。
“喬姐姐,你的那個學長,就是許柏晴,你不覺得他很奇怪嗎?”
言歸正傳,我將話題引導了我要說的事情上。
“咦?還說不喜歡學長,那你這麼關心學長做什麼啊?”
“哎呀,喬姐姐,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過學長哪裏奇怪了?他這個人就是性格差了點,太執拗。但是呢,絕對是個正直的好人。”
我見喬姐姐還不明白我要說什麼,心裏有些著急。
“不是啦,他的性格是古怪了些。我是說他的身份。”
“身份?”
“身份有什麼奇怪的?”
“就是我們從來沒有聽他說過他的家人阿。”
“這個就更加不奇怪了,也許,他和我們一樣,也是孤兒呢。”
“可是不像啊,我有一次不小心聽到過他接電話。他好像很不高興,還說什麼讓那個人不要再打電話了,他過得很好之類的。”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