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舞也是個年輕妹子,最多不過二十三四歲。
據傳,她是一個血獵者部落的族長之女,因為不忿部落血獵者秘技傳男不傳女的規矩,偷了部落的功法流浪在外。
就是這麼一個從未修煉過的女子,生生在部落的追殺下成為強大的血獵者。
可因為血舞壞了部落的規矩,血舞父親家人被部落處死,時隔數年之後,血舞在一個夜晚殺入部落,將剛坐上族長寶座的仇人一係盡數斬殺,那個本來強大的血獵者部落就此衰落。
這是一個天資出眾的血獵者,更是在血獵者追殺之下成長起來的血獵者,哪怕是莫天,也曾聽說過她的凶名。
按理說,這麼一個凶名赫赫的血獵者,對付月姬這麼一個法師,應該是輕而易舉才對,可事實的情況卻讓人大跌眼鏡。
月姬閉上眼睛,手中法杖指哪打哪,竟然逼的血舞的血獵者隱身能力徹底失效,甚至連近身都做不到。
莫天看了片刻之後,才恍悟過來。
月姬是風係法師,風係法術之中有一個中看不中用的法術叫做流風術,能在周身吹起微風,血獵者的隱身欺騙的是眼睛,卻避不開無所不在的微風。
月姬正是憑借著流風術,將血舞逼出來不說,更以嫻熟的風刃斬的血舞沒有脾氣。
血獵者暗殺無雙,但強攻能力有限,月姬的風刃雖然不像莫天那般近乎瞬發,可新得到的靈兵級別的法杖,卻讓她如虎添翼。
但更重要的是,月姬對時機的把握實在是太好,每每都打在血舞難受之處,反而最為輕鬆。
血舞在發現月姬的風刃沒完沒了之後,很是無奈,這般連近身都無法做到的戰鬥,讓她很是受打擊,很幹脆的認輸。
月姬輕鬆贏了莫天本以為很難戰勝的對手,心情愉悅,剩下的五個還沒有出戰的勇士見狀,各個咂舌,而那些此前曾在這裏操演的數十個勇士更是頭皮發麻。
這麼一個打的血舞都沒有還手之力的法師,他們之前竟然還敢調戲,一個個暗自慶幸,虧得沒有追上前去。
“莫天,如何?”月姬輕鬆贏了異常,走到莫天身邊,一個勁的笑。
“瞎貓碰到死耗子,你的流風術恰好克製血獵者的隱身,倒是出人意外,若是換個人,怕是沒有那麼輕易了。”莫天不著調的點評。
月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家夥,真敗興。
一旁的血舞本是輸的鬱悶,聽到莫天如此說,才明白過來,原來是法術克製,反而有些釋懷,法師對她來說本就神秘,第一次遇上吃了虧,也不算什麼。
當月姬這邊完成對決之時,裴飛三人卻陷入了苦戰,醉客的醉棍非常出人意料的難纏,追風劍手的出劍速度越來越快,而夜梟的狠辣,也展現的淋漓盡致,讓人看得欲罷不能。
裴飛三人原本還有些傲氣,可真正交手之後,卻是心驚不已,他們並非溫室裏成長起來的花朵,日薄西山的皇家學院隻剩下名字好聽,他們能脫穎而出,靠的是自己的本事。
裴飛鐵槍翻卷,施展出一套新的槍法,這槍法力道十足,雖然不能和莫天的霸王戟法相比,但卻以也是以力破巧,醉客的醉棍遇到這般不講理的招數,漸漸失去了奇效。
餘洋施展雙劍有些不適應,幹脆放棄左手劍,以右手劍全力發揮,漸漸扳回了主動,而元侯的雙刀更是絢麗了,招式看似花俏,卻開始蘊含殺機,打的夜梟很不適應。
莫天眼神一亮,此前可少見這三個家夥發揮,不想都藏了私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