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大人物對於生活瑣事總是心不在焉,甚至日常生活的基本常識都十分缺乏。一次,德國劇作家萊辛的仆人聽到有人敲門,由於天色已晚,仆人沒有認出敲門的人就是萊辛,於是隨口答道:“教授不在家。”萊辛當時並沒有在意,就回答道:“哦,那我下次再來吧。”然後轉身離開了。
一次,財政部即將發行新版金幣,韋伯斯特知道這個消息後,就派秘書查爾斯·朗曼去要了幾百美元。一兩天後,他伸手想從口袋裏摸一個金幣,結果發現口袋裏是空的。韋伯斯特感到十分莫名其妙,想了很久,他才突然記起,原來這兩天他遇到一些稱讚這些新版金幣好看的朋友,就將其送給他們了。
一位著名的教授在新英格蘭一所大學裏任職,他是一個有名的書蟲。一次,他的妻子讓他去買咖啡。他來到店裏,老板問他:“你要買多少咖啡?”他想了想說:“我妻子忘了跟我說了,嗯,那就買一桶吧。”
在世界上,許多人受過高等教育,並肩負著光榮的使命,但是,絕大多數這樣的人都缺乏機智與常識,有的竟然連生存問題都很難解決。
幾個星期前,人們驚奇地發現,在澳大利亞的一個牧場中,有三個大學生在為牧場主打工。這三個人中,一個來自劍橋,一個來自牛津,還有一個是德國某名牌大學的畢業生。他們在學校接受高等教育是要做領導眾人的領袖的,如今居然在這裏看管家畜,領導“羊群”。而牧場主沒有知識,沒有文化,沒有任何專業技能,對什麼書本、理論一竊不通,但是他卻知道怎樣飼養羊群,怎樣管理牧場。他雇傭的這三個大學生,雖然滿腹經綸,通曉多國語言,可以討論深奧的政治經濟學和哲學理論,可是,說到掙錢,說到管理牧場,他們卻不能和牧場主相比。牧場主整天談論的隻是他的牛羊、他的牧場,眼界十分狹隘,但是他卻能將大把的鈔票裝進自己的口袋,而那些大學生卻連謀生都很困難。盡管大學的名聲很響亮,但卻學不到任何實用的謀生技能。有文化和沒文化,大學和牧場的較量是如此針鋒相對,而最終勝利的居然是後者。
培根說:“讀書本身不是目的,真正的目的在於一種超乎書本之外的,隻有通過細小觀察才能夠獲得的處世智慧。”正所謂“紙上得來終覺淺”就是這個道理,因此我們對書本不應該寄予太高的期望。曾經有一個法國的大學者,他接受了太多的教育,毫無實踐經驗,這實際是降低了一個人適應現實生活的能力,讓他變得弱不禁風,因此,人們對他的評價是“他被自己的才華淹沒了。”對於實際生活中的種種艱苦勞作來說,書本教育顯得太文雅、太奢華、太精致了,不能用在日常生活的方方麵麵,所以,書本教育往往使一個人發展出過分的批判能力和自我意識,甚至使他變得過於謹慎和缺乏自信。
書本和大學裏的文化教育常常是倫理意義上的文化教育,它確實可以提高人的見識,但是它的獲得常常是以犧牲人的活力和個人意誌為代價的。書本教育不能夠充分發展人的實際技能,甚至會扼殺人在這方麵的潛能。所謂的書呆子都是些沒有個性的人,他們的頭腦裏充斥著各種各樣的理論,浸透著別人的理想。一個人在離開農場進入大學後,他心靈上的活力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等到他大學畢業進入社會後,他就會突然發現,他似乎早已不具備理解周圍事物的能力了。
一個大學畢業生常常不能衡量自己的真實力量,他常常將自己置身於一個沒有人情世故的理想王國裏,與一個雖然沒有機會上大學卻在殘酷的生存競爭中熟知人情世故的文盲相比,他顯然是個失敗者。在我們所生活的真實世界裏,擁有高深的理論和淵博學識的人不能夠成為時代的弄潮兒,因為,他們雖然滿腹經綸,但卻不通人情世故,是不能夠適應現實生活的。
控製自己方能控製別人
最難的是超越自我,在超越自我的同時追求事業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