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父韓母急得都快火燒房子了。
此事讓嚴嫣得知,便大包大攬應承了下來。
像這種事對於韓家來說是件難事,對於嚴嫣他們來說卻不難。鎮國公府雲王府俱是鍾鳴鼎食之家,像木料此類之物,那是不要太多,俱是庫房裏必備之物。而嚴嫣這邊,近幾年也沒少給妞妞攢嫁妝,平時碰見些好木料,俱都收羅了上來,均一些給韓家並不是難事。至於時間緊迫,那就更不是難事了,多找些工匠便是。
嚴嫣是嚴陌的長姐,長姐如母,便借著嚴家的名頭命人送了一批木料去了韓家那邊,甚至連工匠也幫其找好了。
韓家人又驚又喜,倒沒想到時嚴嫣的手筆,隻當未來姑爺對女兒上心,幫家裏解了大難題。韓家人自是覺得連家具都讓男方安排是有些不好的,可韓家能力隻有如此,又不想掃了女兒婚事的興頭,考慮了一日,還是接受了下來。
之後韓父親自上門與嚴陌商談此事,將自家的謝意與慚愧之意表示了一番。韓母那邊心中不安,不時讓兒子給嚴府嚴陌那裏送些吃食衣裳等物,以表示韓家的心意,就暫不言表。
嚴嫣對韓家人的表現也是看在眼裏,心正而不迂腐,一家人品行都挺不錯。有這樣一家人作為嶽家,想必阿陌以後的日子定然會和和樂樂。
嚴陌還是未來嶽父上門,才知曉阿姐幫他做了什麼。
他甫入翰林院,一切都需從頭開始,尤其近多年少在京城出現,早年的友人卻是剩了沒幾個。一麵讀書修學,一麵努力吸收各項政治知識,閑暇之餘還要結交秉性相仿的友人,可謂是忙碌至極。
韓父是個實誠人,可能工部與六部其他衙門不同,主管營造、水利、屯田等事,下麵許多小官員俱是技術型實幹派,卻是不善於阿諛奉承。工部的官員走出去便比六部其他衙門的官員,要顯得老實木訥一些,而韓父又是其中的典範。
他並不太會說些什麼場麵話,隻是非常誠懇的將嚴家的解難之舉講訴了一番,並表示了自家謝意。嚴陌一聽此言,便知曉是阿姐在背後幫他了,既然打得是他的名號,他自是不會拆穿。說了一番以後就是一家人,互幫互助是理所當然之言,將韓父安撫好並送走了。
一切都進入正軌,隻待婚期的到來。忙完了小弟的事,嚴嫣轉過頭將心思放在駱懷遠身上。
經過這近一年多督促駱懷遠減重,嚴嫣也差不多看清楚男人的態度了。
他其實心裏清楚減重是對自己好的,但就是人懶沒毅力,自己都不上心,旁人再著急也是無用。
兩人成親年數不少,對彼此的秉性也甚為了解,眼看強壓無用,嚴嫣決定換一種方式。
駱懷遠晚上歸來,剛踏入內室,便感覺出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