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燁笑到亂顫的身子漸漸平穩了下來,緩了緩氣,壞笑道:“你這丫頭,思想太複雜了!你不會以為我要和你……那個吧?”
杜欣悅臉已經羞得像紅氣球一樣,咬著牙狠狠的瞪了汪子燁一眼,沒有再吱聲。
“好了,不逗你了。”汪子燁放開杜欣悅的手臂,在牆頭上盤腿做好,清了清嗓子道,“這樣吧,你回答我個問題就可以了。”
杜欣悅臉上的怒氣漸漸消散,淡淡問道:“什麼問題?”
“我記得,咱倆一起上的大學,還是一個學校。你成績好得人人妒忌,怎麼大二就突然退學了呢?”汪子燁心裏的謎團終於有機會得到正解,便抓住機會問了出來。
“那有什麼奇怪的,你不是大一都沒讀完麼?”杜欣悅淡然道,眼裏閃過一絲惆悵。
“我是看見書本就頭疼,和你不一樣。”汪子燁臉上閃過一絲憂傷。
“子燁哥,你在幹嘛?”兩人正聊著,就聽見杜春雨憤怒的聲音從汪子燁院裏傳來。
“我得罪了校長的兒子,被逼退學的。”杜欣悅輕描淡寫說完,轉身跳進院裏跑進了屋。
看著汪子燁被杜春雨揪著耳朵進了屋裏,杜欣悅坐進春秋椅上,將頭深深埋進了膝間。剛入大學時的畫麵又浮現眼前。
汪子燁被杜春雨揪著耳朵進了屋,無奈又幸福的嘻嘻傻笑:“老婆,你這是吃醋了?”
“少打馬虎眼,你們倆在牆頭上嘀咕啥呢?”杜春雨一臉委屈,朝窗外看了一眼,“待會兒我就上山割山棗枝去,把牆圍上,看你們還怎麼偷雞摸狗的。”
“我的老婆大人,別說那麼難聽好不好?我們就是怕別人說閑話,才故意爬到牆頭上去說話的,那哪裏叫偷雞摸狗?最多也就算個明目張膽吧?”汪子燁故意拐著彎的氣杜春雨,就是喜歡看她那生氣的樣子。
“哦,也是。”杜春雨嘟囔著琢磨了一下,又覺得不對勁兒,“明目張膽,那還是有事嘛!”她杜春雨好歹也是上了初中的,這麼簡單地詞她還是能反映過來的。
“好好好,我沒文化,我用詞不當,我錯了還不行嗎?”汪子燁見杜春雨似乎要哭了,有點不忍心,立刻將她抱在懷裏調笑道,“我說老婆大人,咱能不能不那麼醋缸啊?總不能以後都不準我和女的說話吧?”
“醋缸怎麼了?我就是醋做的!吃醋證明我在意你,你有點兒良心好不好啊?”杜春雨理直氣壯,坐在汪子燁腿上,一雙小手交叉將他的脖子攬住。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你咋就那麼各路,成了醋做的呢?”汪子燁寵溺的在杜春雨圓潤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是有點兒酸。”
“就是醋做的,女人都是醋做的!咯咯……討厭……”杜春雨咯咯笑了起來。
“好,那我就好好嚐嚐這醋做的女人是啥味道。”
汪子燁被杜春雨銀鈴般的笑聲挑撥的心神蕩漾,說著,便迫不及待將帶著胡渣的臉埋進了她雪白的胸間。
有衣服的阻礙,汪子燁似乎越來越覺得不爽,一把抱起腿上的杜春雨便將她壓在了床上。
杜春雨被經驗豐富的汪子燁調教的乖巧無比,在身下溫柔的一灘水一樣。大戰了幾個回合,兩人都已經汗流浹背,可是杜春雨就是黏在汪子燁身邊不肯起床,更不肯回家。
混混忽忽一天便過去了,看著夜幕漸漸來臨,汪子燁摸了摸癟癟的肚子坐起身來。杜春雨伸手便將他的健腰摟住,示意他不要起來。
“我昨天到現在都沒有吃過飯呢,今天又被你榨幹了精力,再不起來找點兒吃的就要翹辮子了。”汪子燁說著,伸手捏了杜春雨渾圓的翹臀一把,“今晚再不吃飯,可就沒有力氣喂你了!”
“啊?”杜春雨聽汪子燁說兩天沒吃飯了,驚呼著坐了起來,一對大奶都因猛然的動作而晃悠起來,“怎麼不早說!”
“我怎麼沒說?”汪子燁將赤溜溜的杜春雨攬進懷裏,在她耳邊魅惑的道,“在你身上,我說了好幾次呢,你每次都說讓我吃你的奶。”
“額……”杜春雨羞愧難當,立即抬起小手將羞紅的小臉兒捂住。
汪子燁笑得渾身亂顫,輕聲道:“你躺著吧,我去搞點吃的。”
“還是我去吧,你做的飯能吃嗎?”杜春雨撥開汪子燁的大手,穿了衣服便走下床。
“有老婆真好!”汪子燁癡癡看著杜春雨的背影道。
“我還不是你老婆呢!”杜春雨回眸一笑,更是讓汪子燁身子麻酥酥的。
“對!我要盡快把你變成我老婆,免得下手晚了被人家搶先!”汪子燁眼珠一轉,邊說邊迅速穿衣服也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