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居的聚集地是大河屯靠近溫涼河的一片河提附近,我摸著地點過去的時候,發現沿路的一些樹木上,都刻著東山居的徽記,刻錄的非常隱蔽,我碰巧看到了一個,然後按照方向摸索了過去,果然看到了在一片矮樹叢附近,都有著不少帳篷,而且那邊的人,看起來都像是和我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黑色的衣服,在臂膀上麵幫著一根白絲帶,白絲帶上麵則是東山居的徽記。
我現在拿著一根手杖,走的很緩慢,這是按照死去的老人走路方式,走到了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死去老人叫做溫家良,我也是從後麵老人身上的資料得到的消息,當然其他的消息就不得而知了。
在這些人群之中,我看到了一個臉上有蜈蚣紋身的男人,腰間竟然拴著十幾個竹筒,我感覺到這個人是和那些血色蜈蚣有關係,不過我沒追問什麼,而是靜靜的觀察這一切,然而它們一大群人在這裏似乎是為了某種目的,並不是純粹的集會。
因為在角落裏,更是有一個和我年紀相當的男人,他竟然被五花大綁,綁在一根倒插在地麵上的巨大木樁上麵,與此同時,那男人身邊還有兩個人看守者,似乎是很重要的樣子。
而這時候,身上有蜈蚣紋身的男人看著四周圍人都已經頗多了,就開始說話了,說了什麼話我聽不見。
現在我藏身在河灘附近,為的也是不泄露行蹤,畢竟對我而言,我可不想讓人發現,雖然現在我外表看起來和其他人差不多,但隻要有人深究,恐怕我會被立刻看出來的。
我潛伏在草叢裏麵,不敢接近,而這時候我看到了那蜈蚣男竟然朝著人群走了過去,我看的仔細,感覺他應該是這些人之中的首領。
然而他卻直接朝著那被束縛的男人走去,與此同時,他舉起了雙手,做了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動作,比如是雙手朝著天空展開,然後乞求著什麼,活著是雙手放在了胸口等等動作,但最後,我卻看到了他將身上的竹罐子打開了一個,裏麵爬出了一條血色的蜈蚣直接是爬到了男人的身上。
那被捆綁的男人驚恐的大叫,很快,蜈蚣就在男人的皮膚上麵留下了一連串的血印子,並且狠狠的咬了男人一口。
那男人的身體開始泛黑,但很快就愈合變成了正常了,我看的不敢置信,因為那血蜈蚣我也領教過,這個男人竟然比我的恢複速度還要快很多。
正在這時候,血衣的男人竟然將全部的血蜈蚣都給撒了出來,然後密密麻麻的一大群血蜈蚣在那倒黴蛋的慘叫聲中,從嘴巴眼睛鼻子紛紛鑽入了他的身體裏麵。
劇烈的疼痛無法想象,很快那男人竟有了大力,活生生的將那繩子給掙脫開了,隻聽見啪啦的一聲脆響,他竟然恢複了自由,但是他每走兩步就跪在了地上,嗷嗷的開始嘔吐,嘴巴裏麵不斷的吐出了蟲子還有黑色的血液,那場麵非常恐怖。
不多時,那男人的皮膚上麵開始出現水泡,一個個水泡足足有硬幣大小,更甚至,那些水泡都是密密麻麻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大片糾結在一起,恐怖的場麵也讓人頭皮發麻,我幾乎就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無法想象,這個男人忍受了多麼慘烈的痛苦,但這個痛苦似乎無休無盡,很快他的身體開始融化,最後身體開始變得粘稠不堪,而這時候的血衣男子,卻是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大鼎,他將他的大鼎立刻朝著匍匐在地上的男人罩了過去。
我仔細看了一眼那天一個爐鼎,發現它前後左右有四個眼,而在四個眼裏麵,更是燃燒著熊熊烈火!
很快,裏麵傳出了慘叫聲,但那慘叫聲消失的更快,幾乎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就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