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妃子頭發長七尺,濃黑如漆,光亮可以照人。特別聰明靈慧,富有神采,舉動閑雅華貴,容色端莊秀麗。
她麵容妝飾得極為美麗,走近觀看,飄飄然好像是神仙一般。
而且此女身段修長,凹凸有致,露出的雪白大腿一張一合,說不盡的嫵媚俏麗,猶如是畫本上的模特一樣,叫人不忍移開目光,恨不得狠狠的看上幾眼,將她的容貌全部複製到自己的記憶裏麵。
反觀旁邊的皇帝人高袍長,手瘦有勁,五十開外,紅唇皓齒,眸子賽燈,下巴頦兒一綹山羊須,浸了油賽的烏黑鋥亮,說是紅光滿麵十分恰當。
在兩人的身後還有一個穿著宦官衣服的人,那人錦繡長衫,穿得闊綽,大腦袋,中溜個子,挺著肚子,架式挺牛,然而一雙眼睛卻迷得跟條縫隙一樣,這不禁讓我想起了電視劇裏頭那些會拍馬屁的漢奸。
漢奸們都有自己獨到的一些本事,大多是和伺候搭邊的,他們伺候上司的事是挺特別的一功。
整天跟在上司的屁股後邊,跟慢跟緊全都不成。
跟得太慢,遇事上不去,叫上司著急;跟得太緊,弄不好一腳踩在上司的後腳跟上,反而惹惱了上司。
而且光是賽條小狗那樣跟在後邊也不成。還得善於察言觀色,摸透上司脾氣,知道嘛時候該說嘛,嘛時候不該說嘛;挨訓時俯首貼耳,挨罵時點頭稱是。
上司罵人,不準是你的不是,有時不過是上司發發威和舒舒氣罷了。你要是耐不住性子,皺眉撇嘴,露出煩惱,那就叫上司記住了。
而在這個宦官的臉上,這些技巧都能夠瞧見,周圍還有很多活靈活現的人臉,我都能看出一個端倪來,不過重點是在這個女人身上,還有那些俊俏可愛的舞女身上。
舞女們在中庭翩翩起舞,猶如蝴蝶一樣整齊好看,舞姿更是曼妙客人,充滿了女人最柔情的味道,我也感覺稀奇,咋這陶俑,一下子就變成了活人,而且周圍所有的東西也都變成了活物。
然這時候,忽然我的後脊梁猛地一涼,我看向了身後,卻發現那笑眯眯的妃子朝著我靠近了過來,欲拒還迎的模樣讓人耐守不住,當即我就跨扒出一個搭帳篷,呆呆的坐在地上,都不知道幹啥了。
那妃子靠近了我,忽然繞著我開始跳舞,隻讓我渾身酥麻,恍如藏身在一個仙境中一樣,讓我不忍醒來,就想永遠的沉睡在這個地方,做一個快活逍遙人。
正當這時候,忽然一陣臭味從未的腦後出現,我本能的張開雙眼,卻發現了可怖的一幕,因為周圍的舞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然後那皇帝也臥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把長劍,鮮血順著身體蔓延開去,那俏麗的妃子,更是湊近了我說道:“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了,讓我來服侍一下你吧……”
說著,她就癡癡的笑了起來,可這會兒,我忽然聽到了一陣脆響,周圍的景物迅速的變幻,發現懷裏麵的酒壇已經毫無預兆的碎掉了,酒水潑的到處都是,而這時候的周夢琪,更是關切的看著我,她跑了過來抓著我的手說道:“少爺,你沒事吧……”
我啞然,立刻站起來,看著四周圍,那些陶俑繼續在演奏跳舞,畫麵說不盡的詭異動人。
我說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個回事?”
周夢琪扶起了我說道:“剛才你抱著酒壇傻笑著,是不是看到了什麼場景了?不過我看那酒壇不對勁,所以就打碎了,原來真的是它迷惑了你!”
然而這時候,我看向酒壇碎片的時候,忽然身體一涼,因為那酒壇的水片之中,竟然泡著兩個人頭!
那人頭早已經隻剩下骷髏頭了,但是頭發尚未腐爛,修長的頭發顯然有一米之長,我說道:“這是什麼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