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敢怒不敢言,王導憤恨地看著周大,恨不得立刻上前去教訓他,但是被老張死死拉住。
“王導,別動氣,他有高人幫助,你不是對手。”老張苦口婆心地勸王導,就怕王道一時想不開,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以他多年的經驗,他可以看出對麵那個道人可不是普通人,一不小心所有的人都會萬劫不複。
王導心中發悶,根本忍不了,他怒吼一聲,不顧受傷衝了上去。
“哼,不知死活!”這一次,東席子動了,手掌幻化,轟然落下,王導大驚失色,來不及反應,便被東席子那恐怖的手掌拍落地底,隻露出一個腦袋,頓時,鮮紅的鮮血從王導頭頂落下,他兩眼一翻,便沒有了氣息。
雅雀無聲,所有人都驚呆了,特別是周大,他揉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東席子的恐怖超出了他的想象,而且比當初他所遇到的神秘仙人好像還要厲害幾分。
過了片刻,老張衝了過去,一言不發地看著已然死去的王導,他的雙目噴火,瞪著周大,他緊握著拳頭,但最終又鬆開了。
他知道,他即使上去,也隻有送死的份,這樣做沒有必要。
“你們看到沒有,誰敢對仙長不敬,他就是下場!”周大狐假虎威,頓了頓,又道,“這一次村長選舉,你們誰都不能選水老頭,隻能選我,否則,哼,和他一個下場。”
場內的人連大氣也不敢出,愣愣地看著周大。
“他的話就等於老道的話,你們聽清楚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不過,若你們不聽話,也休怪老道我無情。”說罷,東席子夾著周大,淩空而去。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片刻才反應過來,他們一陣後怕,還好沒有強出頭,否則現在死的人就不止王導一個了。
老張仰天一歎:“大水村這天要變了。”
眾人散去,老張想了想,來到了水先生家,水先生看到老張,有些驚訝。
“老張,你怎麼突然來找我了?”水先生率先道。
老張歎了一口氣,道:“水先生,這一次村長選舉,你有幾成把握?”
“隻要你們支持我,十足十的把握。”水先生沒有發現老張神色有異,繼續道,“我相信大家有目共睹,一定會支持我的。”
老張看出水先生大禍臨頭還不知情,不禁幽幽一歎:“水先生,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老張,別客氣,說吧。”水先生看出老張話裏有話,可不像這個老實人的作風啊。他到底有什麼事要說,搞得這麼神秘。
其實在來的路上老張就深思熟慮好了,就算時候被發現,他也要將所見所聞告訴水先生,否則最後水先生不知道會怎麼樣。為了報答水先生對他的恩情,他這次是豁出去了。
“水先生,你可知道周家請來了幾個到家高手?”老張道。
水先生眉頭一皺,他真不知道,不過,就算請了道家高手又關他什麼事,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不對啊,在這個敏感時期請來道家高手,莫非是為了對付他。想到這個地方,水先生麵色立刻變了。
“老張,是不是他們威脅你們了?”水先生立即想到了要點上,周家念念不忘村長之位,花那麼大力氣,肯定就是為了能當上村長。
老張點了點頭,道:“不僅如此,他們還做了一件人神共憤的事情。”
水先生一愣,莫非那些修道人還做壞事不成,不過據他了解,修士很少殺生,應該不會喪心病狂到殺人吧。
老張接著說:“王導被他們殺了……”說完,老張走了。隻有水先生在原地發愣,片刻之後,他歎了歎氣,容貌似乎在一瞬間老了數十歲。
水曉月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她雙目無神地看著重傷在床的周裕棟,心情極為複雜。
“傻子,為了我一個不祥的人,何必呢。”水曉月心裏內疚,若不是因為她,周裕棟也不會被打成重傷。
自相識以來,周裕棟對她百般嗬護,盡管多數時候都是傻乎乎的。但是仍讓水曉月心裏有了溫馨的感覺。
可是為什麼,這麼善良的一個人,卻要遭受到如此不公平的遭遇。
“曉月,別想了,我想傻子一定會平安無事的。你別太過於擔心。”水先生走了過來,輕聲說。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水先生也始料未及。
其實,做不做村長對他來說都無所謂,隻是要女兒嫁給周二,他心裏卻老大不願意。
周二就是一個混蛋,況且兩家仇怨那麼深,曉月嫁過去,也隻有吃苦受累的份,他不忍心啊,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曉月親口答應了周家,就算要反悔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