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東席子,他一件防禦的法寶都沒有,隻有攻擊的法寶,一件是萬魔鈴,一件是戮仙劍。
其實,在門派之中,東席子是受冷落的那種人,所以相對於其他弟子來說,他的法寶最少,也最差。
隻不過東席子自我感覺良好,並不覺得有什麼。
“死!”東席子聲音變得飄渺,萬魔鈴瞬間發出芒刺一般的光芒,籠罩住周裕棟。
周裕棟躲閃不及,沒入光芒之中。
東席子心中得意,不由得笑道:“如今你被我的萬魔鈴罩住,我看你怎麼出來。”
他有這個自信,萬魔鈴在功力法寶之中,也算厲害了,當然這是相對於法器而言,若和靈器相比,差的就不是一截兩截了。
然而,周裕棟卻巋然不懼,一拳便破開了萬魔鈴,出現在東席子麵前。
“怎麼會這樣?”東席子大吃一驚,他對自己的法器有自信,對於這樣的結果他不能接受。
周裕棟動了,他一躍而起,左腳一掃,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衝向東席子,他的拳頭如同一顆流星,轟然撞向東席子。
東席子瞳孔一縮,快速退後,他有直覺,被周裕棟的拳頭擊中,他必定不會好受。
然而,就在他退後的一刻,周裕棟眉頭一皺,又打出一拳,這一拳來去無影,一拳便將東席子擊飛。
東席子神色大變,這家夥的拳頭是什麼做的,竟然這麼厲害。在他的門派之中,也有人專門鍛體,所以肉身力量極為強悍,但還不是沒有眼前這個家夥厲害,莫非他也是修士不成?
這般想著,東席子心中有了怯意,便想一走了之,但修士的驕傲又讓他舉棋不定。
“再來!”周裕棟狀若瘋狂,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他嘴角帶笑,一步踏來,就要踢碎東席子的頭顱。
東席子駭然,若被踢中,他不死才怪。
不容多想,東席子一拍胸口,吐出一口鮮血,鮮血落在萬魔鈴上,頓時光芒大盛,發出破空之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轟然降下。
周裕棟看也不看,又是一拳,拳頭和萬魔鈴相碰,發出驚絕之聲,便倒飛出去。
他的拳頭不知是什麼東西做成,不但可以力敵法寶,還能占了上風,這一幕落在東席子眼中,隻感到天方夜譚。
他像見鬼一樣,說話也不利索了:“你到底是何人,你絕對不是普通人。”
水曉月驚喜地看著這一切,她心中喜悅,原來傻子這麼厲害,怎麼自己以前就沒有看出來呢。
不僅是他,周大也是驚懼不已,他開始後悔當初自己的決定,惹誰不好,幹嘛要惹這個煞星。
他四處張望,想立即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周裕棟沒有答話,攻擊更為猛烈,東席子心中驚恐莫名,一陣失神,便被周裕棟擊傷。
他跌落在地,鮮血狂噴。周裕棟一腳踏在他的胸口,讓東席子感到極為屈辱,從來都沒有人敢這樣對他。
曾幾何時,他是高高在上的修士,而麵前這個傻子,就是他眼裏的螻蟻,隻能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
“你服不服?”周裕棟道。
東席子低下他的頭,緊緊咬著牙關,沒有說話。
“我服了,我服了,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周大見事情不妙,立即爬了過來,跪倒在地,不停地磕頭。
他怕了,他怕周裕棟毫不留情地將他殺死。
周裕棟不為所動,看也不看周大。
周大見周裕棟沒有反應,接著說:“水姑娘,我知道錯了,你讓他放我走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為難你,你就當我是一個屁給放走了。你看我,什麼用處都沒有,不殺我的話,我以後保證造福鄉裏,要不這樣,我把所有的財產送你,我什麼都不要,隻要留著我的小命。”
嘴上這麼說,周大卻暗暗下了決定,隻要讓他逃脫,絕對饒不了這對狗男女,他要周裕棟他們付出十倍的代價,以報他今日受到的屈辱。
有些人就是這樣,從來不去想自己做錯了什麼,就隻會從別人身上找錯誤,周大就是這樣的人,他覺得他沒有錯,錯的是周裕棟他們。
水曉月冷笑道:“你現在說這些是不是太遲了?”
她恨死了周家的人,尤其是周大,這家夥三番四次出壞點子,上次就放過他一次,這一次她不想放過了,至少要把他打成殘廢才行。
周大一把鼻涕一把淚說:“水姑娘,我知道你宅心仁厚,你就放過我這一次,等下我立即離開大水村,再也不回來了。”
他這番話,不但水曉月不信,就是周裕棟也不信。
水曉月冷笑:“你騙鬼去吧,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