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之音驟然響起,周裕棟殺到瘋狂,一時間飛沙走石,天昏地暗,最後,嘯天虎體力不支,被周裕棟斬殺。
趙丹丹又驚又喜,望著一身浴血的周裕棟,不知在想些什麼。
白雲道長嗬嗬一笑,對周裕棟道:“周裕棟,給你!”他拋出一枚丹藥,周裕棟接過,一口吞下,而後盤腿坐下,運功療傷。
片刻之後,周裕棟站起,傷勢好了一半,他朝白雲道長淡淡一笑:“這畜生還真厲害,不拚命還真不是對手。”
白雲道長道:“這才隻是小菜而已,越接近不周山,越是危險,周裕棟,我怕你我都有隕落的危險。
周裕棟一怔,他如何不知道,但是為了解開身上的封印,他也隻好硬著頭皮上了。不周山乃大凶之地,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可越是這樣,便激發了他不服輸的想法。
修士一生,便是與天鬥,與地鬥,其樂無窮,若碌碌無為,又怎麼配的上逆修這兩個字。
周裕棟長笑:“白雲,你所言在理,但我們修士一生,不正是需要這樣的戰鬥?我若退縮,還修什麼道,逆什麼命,還不如不再修煉,生老病死算了。”
白雲心中一緊,覺得周裕棟說得在理,他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沒有錯,是我著相了。”
周裕棟笑道:“你我都是同道,不需如此客氣。走吧。我們去從那隘口過去,應該就到不周山了。”
周裕棟看了一眼那隘口,就要進去。
趙丹丹突然道:“周裕棟,你的傷沒事吧?”
周裕棟道:“無妨,小傷而已。”
白雲道長卻道:“周裕棟,我看你還是先把傷治好,那隘口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我怕到了裏麵更為凶險。”
白雲道長用神識一探,竟然穿不過那隘口,誰知道裏麵有什麼凶物。
周裕棟搖了搖頭,表示他沒事。
趙丹丹有些不悅:“周裕棟,你別逞強了,你身上有傷,遇到危險的時候怎麼辦?”
她是關心周裕棟,怕他有個三長兩短。
周裕棟淡淡道:“真的沒事,我怕耽擱的時間長了,會有變故,我們還是走吧。”
白雲道長又勸了幾句,周裕棟還是固執己見,無奈之下,隻得答應周裕棟的請求,跟在他的身後進入隘口。
一進入隘口,便有猛烈的罡風從前方刮來,周裕棟和白雲道長還好一些,可以勉強停住,趙丹丹卻不行,眼看就要被罡風刮走。
周裕棟隻好牽著趙丹丹的手,把她護在身後。
“謝謝。”丹丹的聲音細如蚊蚋,落在周裕棟耳中,讓周裕棟心裏一顫。
白雲道長在一旁冷嘲熱諷:“你們兩個就別談情說愛,先度過眼前這個難關再說。”這隘口到底有多長,他也不知道,前方漆黑如夜,他隻得拿出一顆巨大的夜明珠照明所用。
那夜明珠乃是白雲道長得自龍族,極為珍貴,不過,得到那夜明珠那麼久,他還不知道能幹什麼,所以平時都是用來照明的,實在是暴殄天物。
周裕棟冷冷一哼:“白雲,別亂說話,否則我不客氣了。”他對趙丹丹沒有任何男女之情,他還惦記著在大水村的水曉月。
而趙丹丹卻是俏臉一紅,輕聲道:“道長,你別亂說,我隻把周裕棟當成我的救命恩人。”
白雲道長不信,心道,別以為你的神情可以騙過別人,隻有救命之恩,翩翩別人可以,你騙不了我。
當然,白雲道長明白周裕棟不是輕易可以得罪的人,這番話就沒有說出口,他陷入了一種心驚膽戰的狀態。因為他突然發現四周的溫度瞬間降低了。
周裕棟也是眉頭直皺,到底怎麼回事,溫度怎麼會降低了。
不知從什麼地方吹來了陣陣冷氣,三人都很不好受,特別是趙丹丹冷得渾身發抖。
周裕棟對白雲道長道:“白雲,度一些靈氣給她。”
白雲道長無奈一歎,將手托在趙丹丹的身後,度了一些靈氣過去,這樣一來,趙丹丹才好受一些。
趙丹丹輕聲道:“多謝道長,都是丹丹連累了你們。”
這個時候,她有些後悔要跟來了,她什麼事都沒有做,隻會給周裕棟他們添麻煩。
白雲道長哼了一聲不說話,心中極為不滿,他卻忘記了,若不是他說,趙丹丹是不可能跟來的。
周裕棟卻是笑道:“些許小事,不用放在心上,白雲,你也不用擺出這副臉孔,不知道是誰當初堅持要讓丹丹跟來,你莫非想這個時候拋下她?”
被說到痛處,白雲道長老臉一紅,分辨道:“老道怎知這裏如此凶險,若知道,絕對不會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