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點也露出一絲驚恐的神情,它二話沒說,馱住周裕棟和趙丹丹,就不要命地逃走了。
“小不點,那是什麼東西?”周裕棟忍不住問。
“萬年扶桑樹。”小不點神識傳音。
周裕棟心中仿若排山倒海,金烏一族最喜歡棲息的扶桑樹,怎麼會在這裏出現,他也暗自高興自己剛才沒有妄動,否則此刻說不準已經元神俱滅了。
扶桑樹乃是神樹,特別是萬年的,那就更加恐怖了,莫說他區區一個化神境,就是來幾十個元靈境,也未必就是對手,那神樹實在太恐怖了。
他終於明白,為何那麼多人一聽說不周山這個名字便渾身顫抖,這裏實在太多各種恐怖的生物了。
不周山,相傳在此有火神和水神大戰,最後火神戰敗,被囚禁於此,火神不甘心,怒觸不周山,最後身死道消。
這是個古老傳說,至於真假無從考證,但毋庸置疑的是不周山確實是一處大凶之地,就是神聖在此,也有隕落的危險。
要不是這樣,也不會有如此之多的修士聞不周山之名而色變,這從一個側麵可以看出,這裏到底有多麼的恐怖。
在不周山裏,據說就是洪荒異種也不在少數,僅僅是窮奇,就有人在不周山邊緣看見過幾次。
不過,不周山中的凶獸很少離開,否則,以如今修真界的實力,絕對被這些凶獸全部擊潰。
也有人猜測,上古那些神聖,並沒有消失,而是在一個不為人知的聖地蟄伏起來了,若修真界大亂,他們必定會現身,而不周山就是一個囚籠,隻要那些凶獸敢於出來作亂,那麼,那些消失的神聖也會再現世間,將那些凶獸趕回去。
當然,這一切都是猜測,至於真實情況是怎麼樣的,誰也說不清楚。
他甚至懷疑,這不周山便是一個騙局,也是一個囚籠,為的便是將一些修士騙進來,殺死在裏麵,隻是有誰有這麼大的手筆去布置這麼大的一個局呢,那人必定有著通天的手段,否則不敢這樣。
周裕棟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小不點笑道:“主人,你想太多了。”
從小不點那閃閃爍爍的言辭,周裕棟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時,小不點突然說:“你看一下你手中的東席草是不是金黃色的。”
周裕棟一愣,看了一眼,道:“不,不是黃色的,是金黃色的。”
小不點驚叫:“不好,這東席草不對。”
周裕棟的心往下一沉,莫非他們此刻功虧一簣。
卻聽小不點笑道:“金黃色的東席草藥性比黃色的更強,我是怕你受不了那個藥性。”
小不點說出事情,周裕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它,說話說一半是會死人的。害他以為拔錯了,擔心得要死。
他怒道:“小不點,你這是作死!”
小不點神識傳音:“主人,我也是為你好啊,你想想,以你那脆弱的身體,肯定經受不住,所以我才有此一說。”
周裕棟冷哼,懶得理這坑貨,對趙丹丹說:“丹丹,等下我們去碧海之淵,你就別去了,留在這裏等我們,我讓小不點給你布下一個結界,那就沒人可以傷害到你了。”
周裕棟知道像小不點這樣的神獸,布置一個結界還不是小事一樁。
卻沒想到小不點卻抗議說:“我不幹,她在這裏不安全,還是跟著我們去的好。”
周裕棟神色古怪,小不點這是怎麼了。
趙丹丹小嘴一扁道:“不行,我要跟著你們去!”
周裕棟又勸解一番,見趙丹丹還是固執己見,隻得讓她跟去,趙丹丹激動之餘,忍不住在周裕棟臉上親了一口,羞得她趕緊將頭轉到一邊。
這幾天的相處,周裕棟在她的心裏埋下了影子,每每想到,她心裏就極為不自然。
她不知道周裕棟窺破她的小心思沒有,連忙轉移話題:“這麼久沒有白雲道長的訊息,不知道怎麼樣了。
自從白雲道長和他們失散之後,周裕棟散開神識去探查,但是卻根本沒有發現他的蹤跡,若不是白雲道長留在他這裏的命簡沒有碎裂,他都以為白雲道長死了。
周裕棟道:“他沒事,應該是因為某些事情耽擱了,所以沒來找我們。”
趙丹丹道:“可是他都失蹤那麼久了,也應該聯絡我們啊。真是該死。”
就在趙丹丹說白雲道長該死的時候,距離這裏不遠的地方,白雲道長皺了皺眉道:“誰在詛咒我,老道可記得沒有得罪什麼人啊。”
在他身邊,是幾個衣不蔽體的女子,每個人都是一臉諂媚地給他喂水果吃。
原來,白雲道長被天蛇吞下後,便將他扔到了這個地方,剛好這個地方又有一個沒有開化的部落,他稍微露了幾手厲害的道術,便被這些部落的人當成了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