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島被今天的事情弄得一籌莫展,不知道新四軍來城的目的,打死一個胖子和二個抗日分子,還有一個女人跳了江,想抓一個活口都難,反倒損失了不少士兵。
坐在辦公桌邊覺得太氣太惱太煩。
他被中國人的傲氣和寧死不屈的精神給激怒了,這更加促使他瘋狂的報複心理向極度的變態過程激進,就象喝醉了酒的酒徒一樣總想找一些事情來發泄一下自己的情緒。
這時,他體內的雄激素在燃燒,荷爾蒙在激蕩,他要發泄,而發泄的對象隻有櫻子。
他不喜歡中國女人,即使看著日本士兵強奸和輪奸中國女人,他也不會有半點興趣,不製止不阻攔,情願看著也不會參與其中,不是不想,而是總覺得中國女人是敵人,不幹淨的敵人,是齷齪肮髒的身體,是她們齷齪的身體孕育出的醜陋而可恨可惡的中國男子把他父親和母親給殺害了,他不願意去碰她們。他想的是隻要一旦碰上這些中國女人,自己的靈魂便會隨之被中國女人吞噬,一旦被吞噬,他父母的在天之靈就不會原諒他,即使自己死後升入天堂,他的父母也不會容納他,到時他將是一個孤魂野鬼無處藏身。
他內心殘暴,變態,又是一個桀驁不馴的在大腦中填滿了****大武士道精神思想的日本軍人。
想著想著,他的臉變了形,起身離開辦公桌,直往住宅而去。
櫻子不在。
正煩燥時,櫻子進來了,他不由分說將櫻子抱起,往床邊走去,把櫻子放在床上,迫不及待解著櫻子的衣扣。
櫻子心裏清楚西島的心情又不好了,她已習慣,她把西島的手推開,自己解下衣褲躺在床上木然地望著西島,自從聽了順子說的那些事,那些發生在廠窖裏的殘殺事,那些死去的中國人的慘境猶在眼前晃著,有時一人在家時,便隻有默默地祈禱,默默地也為西島贖罪。
她一直沒有將從順子那裏聽來的悲慘故事告訴西島,他不願意是真的,可順子的一字一句都是帶著血說的,順子不會騙她,她沒有理由要騙她,再有通過那次盧鋼幾個少年的偷襲,尋西島報仇,她從他的眼光中看出了殺氣,沒有仇,沒有血淚深仇,他們也不會無緣無故地跑到住宅裏來尋西島的。
她為西島擔心的同時,也為自己肚子裏的孩子祈福。
她不再象以前那樣對西島存有激情的迎合,她開始麻木與冷淡起來,隻不是在做一個日本女人在日本男人們麵前的義務而已。她的心開始冷去,卻又不得不這樣生存。
西島在櫻子身上衝擊著,一陣折騰後,心情稍許舒暢。他盯著櫻子說:“順子來了?”
櫻子聽他這樣隻是看著他,沒說話,眼角卻悄然地流下了淚。
“一個女人,死了,不知是不是順子?”西島又隨意地說道。
其實,在追捕的過程中,他從背後看到的紅姐在他的眼裏象極了順子,身材、舉止都象順子,他不敢斷定到底是不是順子。
櫻子聽了一震,她支撐著身子坐了起來,邊穿衣邊問西島:“在哪裏?帶我去看看。”
“看不到了。”西島整理著自己的衣服,漫不經心地說:“剛才在山上跳江了,被我們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