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幫主說怎麼調啊?一坦平原,也沒有一個好的伏擊地方,就一條路,一條河,周圍除了農田還是農田。
老楊聽了在廟裏走來走去順著盧鋼的話也在想著,聽著曹幫主的話也覺得有點道理,這調虎離山隻怕難以行得通。
“有了,楊老師。”盧鋼這時大叫了起來。
他的話剛落,小林的話就在廟外門口傳了進來:“對對,杆子哥,有了,酒來了,菜來了,吃飯喝酒了咯。”就在這時,小林和小麥還有劉隊長、盧葦他們端著菜肴,提著酒壇進來了。
盧鋼被小林這一攪,他想要說的下文卻說不出來了。老楊對盧鋼說,有了就說出來大家都聽一聽。
盧鋼對著小林瞄了一眼,說道:“不記得了,都是這個豬腦殼,把我的話給堵回去了。”
小林見盧鋼投來的有點怨氣的眼光,有點摸腦殼不清,說:“杆子哥,我又怎麼了?”
盧鋼手一擺沒好氣地說道:“沒怎麼,吃飯。”
“我說你怎麼叫小林是豬腦殼了?盧鋼。”楊老師聽盧鋼叫小林是豬腦殼,感到好奇地問。
“他就是一個豬腦殼不想事。”盧鋼回答著,從妹妹的手中接過了碗筷。
小麥在一旁偷偷地對著小林笑著。小林見了,說道:“小麥,笑什麼笑,杆子哥愛叫我麼子就讓他叫我麼子,他叫我豬腦殼,他是喜歡我,曉得不?是不是?杆子哥。”
說完他看了盧葦一眼,正好盧葦也看到了他,她嫣然一笑道:“小林哥,你別介意啊,我哥是叫著玩的,別信他的話,反正你又不蠢,來,吃飯。”說完遞過碗筷給了小林手裏。
老楊聽了打著哈哈笑道:“你們這些娃娃啊,什麼時候得長大喲。來,吃飯喝酒,痛快痛快,好久沒有聞到酒香了。”
曹幫主說:“老楊,這酒可是這裏有名的酒哩,自家釀自個喝,純正爽口,保你喝了不口幹不頭痛,喝了還想喝。”說完端起酒壇給每人都倒上了一碗,連盧葦的碗也倒滿了。
老楊坐下了,對正在往妹妹碗裏夾菜的盧鋼說:“你剛才說有了,現在應該想起來了吧。”
盧鋼說:“還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你沒說出來,哪個曉得你的是行得通還是行不通?”老楊說。
喝了一口酒,盧鋼說:“楊老師,你還記得那片林子不?”
老楊說記得。盧鋼說:“我們可以利用那片林子做文章,在那裏打埋伏。”
“杆子哥,鬼子會出來嗎?”小林停下夾菜的手問著盧鋼。
盧鋼瞪了他一眼:“是不是又要挨罵了,你就不能閉上你不想事的嘴巴嗎?”
盧葦捅了小林一下,示意他不要插話了,聽他哥說。小林不吱聲了,夾了塊菜放到了盧葦的碗中,盧葦看了他一眼,臉有些紅了,有點怪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慢慢地吃著小林給她的菜。
盧鋼看他們這樣,裝作沒見到似的又說道:“楊老師,我是這樣想的,單憑我們這些人還真不能打贏這場仗,您和那個陳團長是熟人老鄉,我們看是不是聯合他們一起來攻打鬼子?”
老楊一聽還真是高興,他說:“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好主意,盧鋼,你繼續說。”
“然後我們趁著黑夜,在堤岸邊上挖築一條戰壕,埋伏在那裏。等鬼子一來,河邊埋伏部隊就朝鬼子開槍,林子裏的部隊就趁鬼子出來的時候悄悄地摸到村子裏把鬼子的老窩給端了。”盧鋼充滿信心的說道。
“慢點,鬼子在村子裏,他們難道會自己無事有事的會帶著一大隊鬼子出來嗎?我們這次去,鬼子的巡邏隊也隻在村子附近走,根本就沒有看到過他們到林子那頭來過。”曹幫主說。
“這個我早想好了,我不是說過調虎離山嗎,到時,我們可以派幾個人去引鬼子出村,然後想法把他們帶到我們的伏擊圈,來一個甕中捉鱉。”盧鋼說。
“好啊,杆子哥想得真好,這一仗肯定是壇子裏捉烏龜十拿九穩。”小林手舞足蹈起來。
“小林哥,你就不要喊了,要不我哥又要叫你豬腦殼了。”盧葦拉著小林的衣袖說道。
盧鋼說;“他啊,還真是一個豬腦殼,壇子裏捉烏龜怎麼會是十拿九穩哩?應該是十拿十穩,穩穩當當的,鬼子一個都跑不了。”
說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老楊說:“我看盧鋼這個建議好,不管是十拿九穩好,還是十拿十穩好,畢竟鬼子也是人,我們到了這裏就得給鬼子一個顏色看看,不要以為我們不敢動他們。陳團長那裏我去說。”
“我跟你去。”盧鋼說。
小林也要跟著去,老楊沒有理睬他們笑著端起了酒碗對劉隊長和曹幫主他們舉了起來說:“來,曹幫主,劉隊長,預祝我們的成功,幹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