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所有的一切都能淡忘,也忘記了不少,國外的生活恬靜安逸,莽莽的日子離開了喧囂,一切歸於塵土,反思往昔,或許離開並不是唯一的出路,可是既來之則安之,有一套很好的學習星象學的書讓我了然於古人的精明和對未知世界的求索,古人的探索從未停止,他們沿著一條我們並不熟悉卻可以用科學驗證的路一路走著,一直我都覺得如果有一種東西離開科學有它的道理,用科學更能解釋的清楚,那麼它到底是科學的還是不是科學的?
每晚對著夜空下,看著朗朗的星河,耳邊聽著小蟲的歡暢,想想千百年來,又有多少人跟我一樣對著著浩瀚的星空思索著發展,那是一種澎湃,這突然也讓我理解了一種以前從未理解的事物,更讓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兒,一些老輩們反複說起的我沒有當真的事兒,我試著將星象**用其中,或許原本的事兒就該是這樣。
我不後悔我曾經的那唯一一次好奇,盡管沒有收獲,但是卻讓我有了無數的遐想,盡管損失慘重,就我的經曆裏算是敗得最慘的事兒之一,也一直沒有很多時間來反思,如果換了今天的我再次去探尋,又會如何?也或許這永遠是或許,我想終有一日一切會真相大白,即便我已是塵土,不論是極樂還是地獄,我依然裸眼深凝。第一節、“黃金家族”
一盤渾圓的烈日籠罩著沙漠的棱線,將荒漠中大地炙烤地滾燙,透出一層深黃;托著烈日的沙漠浪頭靜得嚇人,像是一片睡著了的海。空氣中熱浪衝擊著會呼吸的動物,偶爾劈啪的聲音是石頭被曬裂的聲音。雄渾,靜穆。。。。
而沙漠的另一邊是綠洲,綠洲依山而建,山不高,卻黑得嚇人,如同被墨潑過,綠洲被土城包圍,圍繞著綠洲有不多的居民,樹木鬱鬱森森,和背後的沙漠截然不同,通往綠洲有一條石子路,炊煙升起,中午的安寧映照了整個沙漠。
突然,石子路的盡頭,沙丘頂部的沙礫被由遠及近的震動抖落了一些,一隻沙漠四腳蛇站在沙丘之上探出了頭,僅僅是看了一眼,轉身飛快地溜進了洞裏。
不遠處,一支鐵騎正往綠洲狂奔,這是一支奇怪的鐵騎,沙漠溫度奇高無比,穿一件紗都感覺汗水流淌不止,而他們全部重甲在身,重甲間的相互摩擦似乎讓這支鐵騎更加瘋狂起來,領頭的更是彪悍無比,他身材魁梧,身穿一身金甲,一手拿旗,旗幟金黃色,上麵畫著4隻似狼似虎的動物,另一隻手緊握韁繩,武器是把長長的彎刀,緊緊地咬在嘴裏,身後鐵騎吼聲大作,而他卻拉著旗幟,盯著綠洲,身先士卒,如同餓狼盯著自己的獵物,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絲猙獰。這麼熱的天,要麼這支鐵騎瘋了,要麼他們的可怕超出人的想象。
鐵騎離綠洲小城越來越近,突然,金甲頭領一把拉住馬,將彎刀舉向天空,刀反射了陽光,反射光刺向了遠方,隊伍突然整齊地停了下來,大地的震動也跟著停了下來,除了馬匹因為天氣的燥熱,不停地打著響鼻帶動了金屬的碰撞外,安靜地嚇人,風卷過黃沙,發出沙沙的聲響。
金甲頭領突然停下,是因為從綠洲小城裏出來了一夥人,這夥人隻有12人,也騎著馬,他們穿著西域的白衣,外麵是緊塑的上衣皮甲,身上的配飾倒是很少見。看不出是不是教眾。為首的是一男一女,身後跟著十人,男的的皮甲上鑲嵌著寶石,他的武器是兩把月牙彎刀,道背在身後,女的一襲白紗遮住了麵部,手中並沒有拿武器,但是手臂上綁著一個彈射裝置,看得出那是袖箭。身後的十人身高馬大,手裏的兵器也是各不相同。盡管眼前近萬人的鐵騎大軍,而十二個人似乎並沒有看他們,眼神卻盯著不遠處的一處高高的沙丘。沙丘上一個幹瘦的老人,拄著一支木拐杖,身邊跟著一個小童,老人皮膚黝黑,小童坐在沙丘上像是在看戲。
“他們就是黃金家族?看不出有什麼厲害啊?就是那個排頭的那個穿了一身黃。”小童道。
老者說:“他們應該是最強的隊伍了,無上的佛將這地獄之火都沒有攔得住他們,他們的戰鬥意誌依然如此的高漲,可惜了這大草原跑到這戈壁的黃金家族。”老者說道。
“咦,那個頭兒怎麼不追了?”小童托著下巴好奇地問。
“用兵不是靠衝動,他在觀察戰場,萬人打十二人,十二人不怕,換了是你,你會不考慮嗎?”老者繼續說道。
鐵騎隊伍中,所有人的殺意似乎到了極限,黃金頭領一揚刀,大吼著:“偉大的可汗庇佑,黃金家族的鐵騎今晚蕩平這小小的綠洲,跟我殺啊。”
提刀的一刻,所有人就像離弦的箭衝了出去,老者嘴角微微一笑,拍了拍小童的肩膀,小童跳了起來,把一麵白色的紗揮舞了起來。
綠洲小城入口前的十二人同時一拉韁繩,調轉馬頭往黑色的石山飛奔去。
這個情況顯然黃金頭領沒有想到,眼下的問題要麼追殺這十二人,要麼直接殺入城中,一瞬間的思考,他提刀一劃,刀鋒直指那往黑山上衝的十二人,吼叫了一聲:“殺!”
上萬人全部急轉往山上衝去。
小童笑嘻嘻地說道:“真棒,你是怎麼知道他們不會直接衝進城的呢?”
老者咳嗽一聲,坐在了沙地上,說:“他不知道山後麵有什麼,嗬嗬,所以他隻是為了上去看看,最主要呢,他為了今晚過得舒服一點。所以對這個上過戰場的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