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朱岩驚喜地說:“真的?不興騙人啊!”
羅漢笑笑說:“十有八jiu!”
眾人正待要回去收拾東西,影子說話了,“行了,你們帶上錢和生活用品就行!衣服你們不能再穿這一身了,我帶你們去個地方,或許換一身可以隱蔽一點。至少不用火車回新疆。”
影子說完往翠墨的屋裏走去,他站在門口頓了一下,隻見他一貓腰衝進了翠墨的房間,眾人都覺得很神奇,翠墨居然沒有大喊大叫,下一刻,影子扛著翠墨走了出來,羅漢忙關切地問:“她?”
影子說:“沒事兒,隻是被我打暈了,走吧!現在是逃命!”
影子做事兒倒是幹淨利索。五人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夜晚空氣幹淨,卻不十分安靜,蟲兒的低鳴,緊湊的呼吸,黑暗中沒有一絲亮光,山路間崎嶇,影子背著翠墨卻走在最前麵。
感覺五人沿著CD邊的河道走了很長一段路,終於進了一個胡同,四周的平房似乎是紅磚瓦房,一棟有四戶的樣子,大約有十棟左右,影子走到中間的一戶,停住左右看了一下,擰開了門,他將翠墨放進臥室,讓羅漢他們先休息一下,自己出去看看有沒有尾巴。
大約半個小時,影子回來了,他脫下軍裝,說:“我給你們每人發一套軍服,反正現在國家取消了軍銜,你說你是部隊營長也沒人敢質疑你。”
羅漢接過軍裝,這是他第一次穿軍裝,穿上倒是感覺異常的挺括,他扯了扯衣服上的皺痕,正了正帽簷,對著鏡子咧著嘴笑了笑,這倒是做夢也沒想到還能當一次人民子弟兵,隻不過是冒充。影子見大家都換完衣服,說:“咱們裏麵這位老先生年紀最大。”
說著指了指馬澤雲,馬澤雲馬上說:“我叫馬澤雲,馬路的馬,恩澤的澤,白雲遼闊的雲。”
影子:“在外麵馬老師冒充首長,董朱岩和羅漢是馬老師的警衛員,我是司機,翠墨是我妹妹。”
大家都覺得建議不錯,這時,影子又從抽屜裏取出幾個紅色的小本子,遞給他們,“明天去街上拍幾張大頭照,貼上,這是士兵證,以後吃飯什麼的得靠它,別弄丟,我沒多餘的。”
董朱岩心情極好,這一趟很可能見到他家祖傳的寶貝,另外還能名正言順地拿一次槍,他樂得說:“行!有腰帶嗎?”
影子看著他,他說:“你肯定沒有駁殼槍的槍套,我就別在腰上,看誰再敢欺負咱!”
影子一直嚴肅的臉,不禁也笑了一聲,說:“這個槍留下,這是古董槍,早該收博物館了,說起來這槍子彈都很難找到了。”
董朱岩忙問:“那現在都用什麼槍?”
影子說:“目前配備高級軍官、武警和特業人員的都是77式,槍發射64式7.62mm手槍彈。”
說著,伸手將綠沙發一把拉開,椅子下麵赫然綁著兩把手槍,董朱岩大喜,接過手槍掏了出來,黃色的槍套外還掛著四顆黃澄澄的子彈。他一拉槍栓,瞄了瞄,說:“嗯!這槍我喜歡。”
影子走上前,一把扣住槍的套筒,關上了保險,說:“這槍是配給首長的,你警衛員出門一般不帶槍。有危險用身體掩護首長。”
董朱岩:“啊?這麼慘?”
影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這是你的榮耀。”
董朱岩不甘心:“不是還有一把嗎?”
就見影子一提褲子,將槍綁在了自己腿上,說:“給你能打得準嗎?”
影子說:“如果出意外的時候,你想用槍,就必須到馬老師那裏拿,要麼練這個速度,要麼等著用這個。”
說著丟過來幾把匕首,影子自己往另一條腿上別了一把匕首,羅漢沒說話接過了匕首,試了試刀刃,影子說:“你們看一下,把手那有個假寶石,按住刺入對方身體,刀刃裏的毒就會進入對方身體。”
董朱岩樂得研究了半天,點點叫好。
羅漢收好匕首,說:“我要回新疆du山子,秘密就在獨山子。”
影子從五鬥櫥裏拿出幾床被子,遞給他們,說:“委托人想到了,給了一部車,我知道地方,明天我去取。”
羅漢點點頭:“那就好,要盡快,在這兒夜長夢多。”
影子不多話,說:“那就明天走。”
董朱岩今晚受了刺激似得,說:“嗯!我也會開車,咱們換著開,正好看看祖國大好河山。”
馬澤雲倒是問了個關鍵:“那….今晚我們睡哪兒?”
他看了看不大的客廳,一室一廳的臥室裏躺的是長孫翠墨。
影子:“打地鋪!對了,我這沒有鋪蓋卷,湊活一下吧。”
眾人:“啊?這不要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