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真是個有事業心的女人,為了事業連兒子都不管,就連見麵,毅然都沒認出她來。”
“那他現在……”
“他現在去雲騰山莊當大少爺了,已經不是警察了。他就像換了一個人,隻關心自家的生意。而且,有好幾蹤案件都跟他家的生意有牽扯。好像,還跟一個宗教有著密切的聯係。我們查了他的底,毅然的父親生前,也是那個宗教的成員。”安曉華字字句句都帶著惋惜。
穆清秋沉默了一會兒說:“曉華,你說毅然他真的會為了私利而背叛初心嗎?”
安曉華說:“本來開始的時候,我也是不信的,隻是事情積累多了,就不得不信了。世事無常,何況人呢,就像你兩年前的人間蒸發一樣,誰會料想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從警局出來,穆清秋在努力的試想著兩年間發生的事,就在那麼一瞬間,她仿佛親眼看到癡癡的等著她孫毅然。然而,除了對他的抱歉和愧疚,她什麼也做不了。
她在街上行走,一場車禍就在她眼前突然發生了。好懸,隻差一步,那躺在車前的女人,可能就是她了。她蹲下去,見那女人還有氣息,就打電話報了警,並叫了急救。急救趕到的時候,她剛要離開,腿卻被那個女人緊緊拉住:“清秋啊,你是清秋吧?”
穆清秋愣愣的低下頭,那女人眼裏含淚:“我是你的母親啊!”穆清秋很是震驚,原來這個原主不但是有身份的,還有母親,沒有bug,遊戲中的世界中的人都是有血有肉有情感,活生生的存在的,跟現實世界還有什麼分別嗎?隻是平行存在的兩個真實的世界啊!
在醫院護理了母親將近一個多月,母親帶著穆清秋回到了原主的家。
原主的家庭是個普通家庭,爸爸是個工程師,不過已經過世。媽媽靠著給人當月嫂維持生計。穆清秋的房間隻有一台電腦,一個帶電腦桌的書架。一張床個一把椅子。裝修簡陋。她從書架裏發現了一本筆記本,媽媽說那是原主小學時候老師布置的作業。穆清秋饒有興致的讀了起來,一篇日記吸引了她,日記裏記錄了原主小時候看到警察被殺死的一幕。並留下一串數字。穆清秋拿出那天在湖底的男屍旁摸到的警號牌,一對,完全吻合。
“媽,”穆清秋指著那個筆記本說:“那個我小時候發生的這件事怎麼沒有報警嗎?”
清秋媽寵溺的看著她:“你多大了還這麼頑皮?媽雖然上點年紀,但還沒老呐!當年你寫這個短篇小說,把老師都給嚇住了,還真有那個警號的人,你差點闖禍!”
“那個人呢?”穆清秋問:“那個跟我日記裏數字相同警號的人,怎麼樣了?是死?還是活?”
“你這孩子,人家賈警官活的好好的,你幹嘛詛咒人家啊?”
“什麼?你說什麼?你說的賈警官,是不是賈誠屹?”
“就是他啊,你不是一早就知道?”
穆清秋的頭嗡的一下,如果那個死的是賈誠屹,那麼活下來的是個什麼!
穆清秋不顧一切的像雲騰山莊趕去,如果她的料想成立,那雲騰山莊的孫毅然有可能是個臥底,而他的上司是賈誠屹這件事,對他來說豈不是很危險?
穆清秋來到雲騰山莊的時候,正趕上山莊的周年慶。閉門謝客。
穆清秋在外麵怎麼喊,怎麼嚷,也沒人搭理她。
她遠遠的看見孫毅然現在別墅的二樓平台上在俯視她,周圍還有一群靚妹陪伴。穆清秋剛想叫他,他卻輕蔑的白了她一眼,轉身搭訕靚妹了。
“別看了,人家是高富帥,自然品味也不一樣了,有那麼多靚妹,還記得你嗎!”
穆清秋回頭,原來說話的是個撿破爛的。就是那天她在孫毅然樓下撿快遞誤認為是同行追了她大半條街的那位。
穆清秋警覺向後一撤,做好防衛架勢:“我我我事先聲明啊,我可不是什麼你的同行,要撿什麼隨你便,隻是,不許再打我!”
“我知道你不是撿破爛的,”拾荒者說:“你是那個小警察的前女友嘛!”
“什麼前女友,我們還沒有正式交往。”
“那就好,”拾荒者說:“算你有自知之明!人家現在是什麼啊?是天上的星星!你又是什麼啊?跟他比你就是莊園外的一株野草!他你夠不到了,就是別愛上星星傷到自己就好。”
“我怎麼會愛上他呢!你不要胡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