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修殿下已經回來了。”
“是嗎,奧古斯特你認為修會有什麼作為?”
“修殿下向來聰慧肯定是不會束手就擒的,可是……陛下,”奧古斯特看著麵前這個修剪著一束花枝,絲毫沒有一點憂心之態的白帝:“將一切都交給桀殿下這樣好嗎?修殿下可是桀殿下皇位繼承的最大阻礙,難道陛下就不擔心桀殿下就此除了修殿下?”
“他們要爭的皇位,自然是要他們費心的,我這個老人家還是乖乖的坐在一旁看他們的好戲就成了,”白帝說到這,手上一頓:“若是修連這點事情都無法應對,那就更沒有資格能爭到這個皇位的。”
“是的,陛下。”
“我在這個位子上已經坐得夠久了,有時候還真是羨慕夜帝(這個所說的夜帝指的是羽的前任,也就是羽的父皇),可以早早的擺脫這把椅子。”
修被困於彼得大殿已經有了幾天,雖然是被困之身,其他人到也以皇子之禮對待他,也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隻是聽說父皇現在已經不問政事,一切都交給了桀管理,桀也儼然成為真正的掌權者。黑爾帝國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動作,可及時這樣白銀帝國的貴族們就已經變得人心惶惶,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提議將自己送往黑爾帝國,以保本國的一時平安。自己以往的部下現在都在遭受著程度的打壓排斥。真是愚昧的一幫貴族啊,要是羽有心光是奉上自己又有何用,白銀帝國還不一樣是他的囊中之物,不過,這件事要是對桀來說,還真是鏟除自己的最佳辦法。
“殿下,”門外傳來守衛的聲音,不一會兒就看見桀跨門走了進來。
“皇兄終於肯見我了嗎?”
“修這是說的什麼話,最近我可是一隻在尋找救你的辦法?”
“皇兄找到了?”
“還沒有,不過現在我的至少是可以保護帝國不受侵犯的。”
“莫不是皇兄的辦法就是將我送過去,以求一時的平安?”
桀一臉悲痛的樣子:“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但是夜帝太過強大,這也是現如今我唯一的計策了。”
“皇兄這裏沒有外人就不必裝模作樣了,當初我提出攻打黑爾帝國,皇兄可是支持的很啊。”
“這還不是事出有因,難道我就忍心將自己的弟弟送到夜帝那裏。”
“我想皇兄應該還是很高興的吧。”
“把你送到黑爾帝國這隻是權宜之計,再說我相信有蘭公主的存在,想那夜帝也不會拿你怎麼樣的,那時候你在偷偷回國,夜帝就算發現了那也怪不得誰。”
“如果我要是議政的大臣我一定會為皇兄這條計謀鼓掌的,可惜……我不是,皇兄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除掉我嗎?”
“嗬嗬,”桀揭下偽善的麵具:“的確,我還不認為父皇已經老糊塗到什麼都置身事外的地步了。”
“於是你就想除掉我,以保持你在帝國的地位。”
“修,我可是第一位的繼承人,又有誰能威脅到我。”
“皇兄,你應該是知道的,我並無意於爭奪皇位,之所以我現在有這個位置隻因為我又要守護的人。”
“是夜淪嗎?隻可惜現在的他也是生死未卜啊。到現如今這個地步,怪就隻能怪你鋒芒過甚,以至於動搖了父皇的心思。”
“果然,你還是如此的小心,”修笑了笑:“不知道在用完我這條妙計之後,皇兄還有什麼打算可以阻擋夜帝?”
“我早已經想好,就不勞弟弟費心了。你還是安心的去黑爾帝國吧,帝國的人都會感念他們英勇無比的第二皇子殿下,為了他們所做出的重大犧牲。”
“那我也隻有在這裏先提前祝願皇兄可以得償所願了。”
“多謝。”
自從那一日出城,景藍就一直再沒有機會出去而乖乖的呆在黑爾城裏。畢竟夜帝羽剛剛清醒不久,有一大堆的政務要處理,自然也沒有太多的閑暇時間來陪她。這一天,景藍趁著羽處理政務,自己偷偷溜到了花園裏。在黑爾城的花園裏種植了好多玫瑰,聽說是前任的皇後,也就是自己的母後十分喜愛玫瑰,父皇大人就為愛妻整個大陸的搜尋各個品種的玫瑰,於是使得在黑爾城裏幾乎容納了所有的玫瑰品種。
其中受景藍喜歡的就要是黑玫瑰和藍玫瑰了,每一次看到他們總有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猶如夜幕一般的顏色沾染上的玫瑰花瓣,明明是如此邪魅的顏色卻代表了最真摯的心。景藍躺在一片玫瑰花下的陰影處,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卻不知道她這一睡忙亂了多少人。
“公主殿下到底是跑哪裏去了?”
“陛下說一定要盡快走到公主。”
一時間大家都在到處的尋找著景藍的下落,而景藍這時候竟然一個人在花叢下睡的很是舒心。最後還是羽發現了花叢下的景藍,隻能無奈的笑了笑,告訴周圍的侍從:“好了,大家都不要找了。”俯身將景藍從地上抱起來。這一動,自然是驚醒了景藍,剛醒過來的她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就感覺一個人在抱著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