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開槍之時,一道渾厚的聲音從人群之中穿出,道:“誰敢殺我的孫子!”
這時,人群分開,一位老人走了過來,還有一位青年男子站在那位老人的身後,這時,趙天大聲的叫到:“爺爺,爸爸,這個惡魔,這個惡魔要殺我。”
“天天乖,你到爺爺身後來,”說罷,趙天到達了趙大雷與趙天涯的身後。
蕭長春冷笑,槍指著老人道:“中央軍委副主席趙天涯,”槍的位置一換,“教育局長趙大雷,嗬嗬,全來齊了,也好,省的我去找你們了!”
“混帳東西,你們都是死人嗎!敢指著我!”趙天涯一聲怒吼,“王老!陳老,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老趙你還是把你的孫子交出來吧,這個你的孫子是罪不可赦啊!”
“我怎麼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的孫子被人威脅,還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拿槍指著!你們無動於衷,這裏還是中國嗎,還有半點法律可言嗎!”
“趙老!你言過了!你的孫子的一舉一動如果你要證據的話,我隨時可以給你,我們的情報部門可不是什麼擺設!”
聽到這,趙天涯的身子一抖,瞬間恢複了平靜,道:“即便如此,那麼也輪不到他來處決,天天也不可以被殺!他又算個什麼東西!”
“趙老,你該知道,有些時候,做的太過,即便是未滿14歲,也會被殺的。”
“哼!但是他是嗎!”
“看來有時候,必須要亮亮身份了。”說罷,蕭長春從衣服中取出一塊金色的令牌,扔給了趙天涯。
這時,趙天涯感到了一絲不好的預感,接住了金色的令牌,朝著上麵一掃,果然啊,趙天涯的內心不由的一寒,出現了片刻的愣神。
這片刻的愣神,蕭長春扣動了板機,一發子彈瞬間出膛,飛射而出,與空氣產生了摩擦,準確無誤的記在了趙天的額頭,同時收回了那枚令牌。
“不!兒子(天天),小鬼!我要你給天天陪葬!”說罷,快速的衝了出去,趙天涯奪出一位軍人手中的槍,準備開槍。
“剩下的兩位,老頭子,資料你有吧,是殺還是不殺?你來處決吧。”
“哎……長春啊,這兩個的資料上的罪惡足以他們死個上千次了,我們兩是一直不忍心啊。”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代勞了。”這時,陳老與王老扭過了頭,不忍看著自己當年的好友的身死。“嘭!嘭!”兩聲清脆的槍響。
就在兩人死去的那刻,趙天涯的目光中露出了憎恨的光芒,憎恨,仇視,不甘在趙天涯的目光中完美的流露了出來。
兩人的頭上開出了血色的花朵,一瞬間綻放。
就這樣,蕭長春這次的風波化為平靜。
過了幾個星期,蕭長春百無聊賴的頹廢的坐在了家中的沙發上,手中的遙控器不停的換著台,最終,一則新聞吸引了蕭長春的注意。
“最近在渤海,渤海的上空一直都是處於一片黑暗,黑雲翻滾,卻沒有著暴風雨的跡象,但是海浪卻是滔天,最近已經淹沒了渤海的沿海地區一段距離。本台記者報道。”
“黑雲,淹沒,為什麼看了這則新聞後會有不好的預感,莫非要發生什麼了嗎?”
這時,蕭長春的電話響了,蕭長春一看是李仙兒打來的,電話,極為快速的接起了電話,卻不知道,這則電話是他們分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