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催眠(1 / 2)

小哲驀地說起了劉老爺和韋一楠對這個案子急功近利的事情,這叫丁當有些奇怪的問了起來,小哲隻好據實說給丁當了。

“這可能是劉老爺在市局負責的最後一個案子了,接下來就要高升了,大概是要去省裏做法醫鑒定這方麵的專家了,以後負責的就是權威的案件了。但是現在除了宋傑的案子,弄得所有人都特別尷尬,畢竟這個宋傑的父親是分管司法的副市長,這個時候要是破不了案,隻怕是後麵的路不太好走啊!”小哲說著歎了口氣,轉身又回到自己的操作台前去了,對於劉老爺的離開,小哲覺得滿心的不舍,本事還沒有學到手,師父就已經要先行一步了。

“劉老爺要走?”丁當對這件事情倒不是太過驚訝,之前的蛛絲馬跡她就已經覺得了,可是小哲說起急功近利的時候,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可丁當總覺得那個語氣就是把韋一楠也包括進去了,“那我師父呢?”

“聽說也要升。”小哲說道,“前提都是這個案子能破案啦,破不了案那別說升職了,恐怕能保住現在副局長的位置,應該都挺不容易的吧?”

“怎麼師父沒和我說起?”丁當喃喃道,恍然間就明白了韋一楠幾次欲言又止的模樣,想起了幾次韋一楠和自己說去他並不想讓她參合這個案子的態度,這件事情別說是調查不出來,韋一楠的副局長位置保不住,就算是調查出來了,恐怕也是如此。畢竟宋傑不必別人,劣跡斑斑,這個案子真相大白的一天就是這位宋副市長顏麵盡失的一天,韋一楠不想叫丁當加入專案組,大概是對丁當的一種保護。

“畢竟聽說趙局隻是嘴上提了一下,又沒有出文件,韋總可能是覺得還沒有板上釘釘的事情,說出來也沒什麼意思吧,萬一最後不是自己了,這不是尷尬嘛!”小哲說道。

丁當沒有再繼續接上話茬,隻是衝著小哲點了點頭,“那你先忙吧,我這邊還有一個當事人要做口供的,然後有空的話幫我看一下何麗麗的情況。”她說著將何麗麗和蔣曉婷的電話分別發給了呂媛,想確定一下這兩個人之間是否有什麼交集。丁當發了短信,從法醫那邊出來回到車裏一麵發動車,一麵給韋一楠撥打了一通電話,“師父?”

“調查有什麼進展?”韋一楠開門見山的問道。

“從宋傑的合夥人口中得知了一個和宋傑有矛盾關係的人,我現在過去對她做個筆錄。”丁當說道,“我打算重新審訊一下何麗麗,我總覺得事情有些奇怪。那個合夥人根本就不知道何麗麗的存在,我在想如果隻是在酒吧的時候保持單身的身份,倒也情有可原,可是這個合夥人和宋傑一起從小長到大的,沒必要對他掩藏何麗麗的身份吧?這就導致了何麗麗說的所有的事情都隻是一個孤零零的證據,是否有采納和參考的必要,都很成問題。”

“嗯!”韋一楠一開始就覺得這個何麗麗太奇怪了,“早晨開過專案組的會了,我叫人對何麗麗進行調查了!剩下的人去確定宋傑那天晚上到底是離開的哪家酒吧!”

“我剛才去了一趟法醫那邊,說是能確定昨天我們去的地方埋過人了?”丁當問道。

“嗯,所以我過來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新的發現。”韋一楠說道。

“小哲說他對這個DNA的序列做了一個比對的工作,從我們資料庫的文件看,沒有任何一個DNA型和這一組DNA相似或者是匹配的,我覺得這個事情很奇怪。”丁當說道,“這個受害人到底應該是一個怎樣的身份,以至於即便是她死了,也沒有人報案呢?身邊沒有一個朋友、沒有一個家人嗎?”

“不可能,那天晚上她在等人!”韋一楠說道。

“我想針對這件事情再重新對何麗麗做一次詢問,但是我有個事情不能確定。”丁當問道。

“什麼?”韋一楠說道。

“如果是心理治療中的催眠法,當事人是不是能完全回憶起現場發生的情況,甚至想起那個人叫什麼?”丁當問道,這件事情她琢磨了有一陣了,如果何麗麗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麼這件事情至關重要的關鍵點就落在了那位受害者在等的人身上,隻要找到了那個人,找到受害者應該是不成問題的。韋一楠說,“這是利用了人們的潛意識,用催眠的手段喚醒一些被意識遺忘的東西,從理論上說可能讓當事人回憶起現場的情況,但是在實際應用中,就不一定能產生這樣的效果了。”

“這樣啊,”丁當說道,“我想和何麗麗說我要對她做一個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