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琅琊府,他召集兩位師弟李兆慶與紀平,說是打算外出曆練,讓二人繼續留在琅琊府照顧其他的師弟們。
李兆慶與紀平不放心他獨自曆練,想要跟隨一同前往,說是留下的其他師弟有著俞管家照拂當無大礙。
方君想了想,還是拒絕了兩位師弟,他早已與仙元觀的爺爺聯係上,也曾與悄然前來的爺爺照過麵,原本他爺爺要帶著他們返回仙元觀,但是見過俞管家之後,就沒有再提此事,反而讓方君等人繼續在琅琊府,協助俞管家行事。
方君便是想到這點,方才拒絕了李兆慶與紀平的請求,讓二人好生協助俞管家照顧其他的師弟們,便獨自離去。
他告之二人,眼下還不會離開青州城周邊,暫時在湯口鎮落腳,說是等戚長征回來,若是有事可前去湯口鎮永健酒樓尋他,若是尋不見他了,就是他已經離開了湯口鎮。
李兆慶和紀平這才放下心來,卻也是在方君離開之後,將消息傳回仙元觀與方君的爺爺方念方元老知。
方君便回到了湯口鎮莊家老宅,他已經作出決定,就在湯口鎮等待戚長征的歸來,今後也要隨著他去闖蕩,哪怕戚長征不願意帶著他,他也會死皮賴臉的跟著。
用方君自己的話說:姓戚的總刺激我,我就跟在你身邊讓你刺激個夠,總有一天,我也能讓你大吃一驚,有機會也要刺激你一回。
戚長征遠在前往鬆鶴觀的途中,自然不知道方君作出的決定,等他回到湯口鎮,見到方君自然也是感到驚訝,不過這是後話,且先不提。
話說戚長征與李青雲回到鬆鶴觀,他就迫不及待的去往土峰見曲岩,李青雲去了鬆鶴主峰,兩人便暫時分開。
曲岩不在土峰,地靈寶殿也是空無一人,戚長征撓頭了,心想曲岩不在地靈寶殿又會在何處,便去了土峰弟子修煉的化蝶洞,想找位土峰弟子詢問。
誰料到,化蝶洞內滿是塵土,並未在其中見到土峰弟子的身影,轉念想想就不奇怪了,如今的土峰已是與從前大不同,土峰弟子有了正確的土行修煉方式,已經無需借助化蝶洞重力法陣吸收土行元氣。
想到這裏,便在土峰轉悠起來,他還真不知道土峰弟子的居住地,先是去的金峰在土峰設置的煉器坊,便看見兩位陌生的金峰弟子在其中,上前詢問土峰弟子住處。
兩位金峰弟子拜入鬆鶴觀還不到兩年時間,修為也就元氣上境,先前在土峰煉器坊的師兄已離開了鬆鶴觀曆練,他們並沒有見過戚長征,便問他是哪一峰的修士。
戚長征笑答是土峰,兩位金峰修士自然不信,土峰如今雖大有起色,弟子卻也不過二十,每一位土峰弟子他們都見過,包括離開的土峰大師姐莊小蝶在內。
戚長征撓頭了,該怎麼介紹自己呢,說是土峰峰主,卻已將峰主令牌交給了曲岩,便說自己是戚長征。
這名號一亮,兩位金峰弟子就不淡定了,頓時顯得激動起來,不答戚長征先前疑問,反而激動的問他何時回來,如何修煉等等的話。
戚長征不知道,自打上回與曲岩爭鬥,他的大名已是傳遍了整個鬆鶴觀,雖然其他峰的修士還不知曉他曾經擔任過土峰峰主,還是鬆鶴觀的元老,但不妨礙個人崇拜。
他如今在鬆鶴觀的名頭,不僅在老輩弟子之間傳揚,在這些後入門弟子的心目中更是如雷貫耳。
聽著兩位金峰弟子的詢問,戚長征很享受,很是有一種為“新兵”解說的“老兵”風範。
不由得談興大起,興致勃勃的為兩位後輩講述起他化名“雷鋒”的光榮事跡,又對二人講述冰極原坑了達摩城主的事跡,他說的興高采烈,卻不知那兩位金峰弟子麵色越來越不好看,隻是礙於他身為師兄,不好打斷他的講述,耐著性子聽著。
戚長征說得口渴,取了壇猴兒酒喝著,也給二人倒上一碗,還想接著往下說他的光榮事跡,不料兩位師弟一口喝完了酒,就說還有活沒完成,改日再聆聽教誨什麼的,給戚長征說明土峰弟子居處,便各自忙著錘煉兵器去了。
戚長征談興正濃,見二人如此也是無趣,便告辭離去。
他一離開,兩位金峰弟子也不忙活了,臉上的表情都很古怪,一個說:“這戚師兄行事怎的如此怪異,可與師尊教誨的至誠道心不合。”
另一個說:“聽著是很激動人心,但戚師兄的做法不妥,我等當不能多聽,以免影響了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