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長征心情已恢複平靜,笑道:“不僅有白虎,還有華南虎,東北虎等等,全是母老虎。小家夥叫什麼名字?”
“我叫金憶。”金憶從女修婉約懷裏探出小腦袋,“娘親叫我憶兒,師伯和慕容師叔還有師姐們都叫我小金憶,大哥哥你是叫我憶兒呢?還是小金憶呢?”
“前輩勿怪!”女修婉約緊張的道,“金憶年歲尚幼,口無遮攔的亂了輩分。”
“亂什麼輩分,我本就是年輕人。”戚長征笑道,“小家夥過來,給你好吃的。”
金憶抬頭看看女修婉約,見其點頭,笑顏逐開的跑向戚長征。
戚長征儲物指環內的吃食可不少,離開天火元門的時候,袁紫衣沒少讓朱小霞為他準備食物,已是他的道侶,用戚長征的話來說,就是老婆,可不牽掛著他這一路孤單,下酒小菜居多,各種各樣的精美小吃應有盡有,再多的食物放在儲物指環內也不會變質,可不盡可能的多準備。
小金憶真懂事,不僅自己吃,還拿了食物給她娘親吃,其他的女修也沒落下,戚長征看她跑來跑去有趣,便取出更多的食物,讓女修也一同吃食。
謝紅纓三人年歲稍長,經曆的事情也多,對這位陌生卻是救了她們性命的男修還有些放不開,其他數位少女修士可不管這麼多,對戚長征施禮之後,便圍攏上來,開始享用精美的小吃,嘰嘰喳喳的還不忘交頭接耳點評幾句。
謝紅纓對戚長征連連施禮,很是客氣的道謝,戚長征直說無妨,接著說道:“我聽你的口音似曾相識,你們不會是來自修元界中部吧?”
謝紅纓麵色一黯,道:“仙師說的沒錯,我等正是來自修元界中部區域小國,隻不過我們那裏與東南部不同,都是佛門元士執掌朝政,我們道門被排擠在城郡之外,隻能在村鎮範圍活動……
唉!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哪裏還有什麼佛門啊!我們逃離紫竹觀的時候,東泰國就已經不存在了,曆經千辛萬苦才逃到了這裏,初時還有著其他幾位師妹,弟子也有二十餘位,現在就剩兩位師妹,弟子也就這麼些了,在這亂世,還不知道能不能存活下去?”
“東泰國!”
戚長征內心一喜,又是一緊,謹慎如他不會當即暴露自己的來曆,淡然說道:“我聽說過東泰國,還曾聽說過青雲國,東泰國滅亡了,不知道這青雲國如何?”
“仙師知曉青雲國?”女修慕容問道。
戚長征點點頭,未言語。
謝紅纓道:“我師妹慕容秀便是青雲國人士,東泰國與青雲國兩國戰事不斷,慕容家人便是被東泰國所擒,後來才在東泰國安定下來。
青雲國的形勢比東泰國要好,他們的城牆厚實,抵禦妖族入侵比東泰國有利,我們起始便是逃往青雲國,隻不過在逃入東青州的時候,發現東青城內鬼氣森森,我們不敢多留,才回頭沿著東海逃亡。
我們紫竹觀雖受到妖族侵犯,藏身洞穴內還能自保,但那些邪修作亂,才會導致紫竹觀觀毀人亡,連我師尊也被邪修所殺,若不是師尊身隕之前將飛行宮殿給了我,我們也難逃性命。”
“邪修?”戚長征還是初次聽到這種稱呼。
“仙師不知邪修?”謝紅纓麵帶疑惑,仔細打量戚長征,方道:“仙師修道大致幾何?”
戚長征摸了摸鼻子,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這麼些年修道的日子,總是在東奔西跑中渡過。頭幾年還會過過生日,後來連自己多大歲數都記不清了,也不是當真記不住,隻是修道之人壽元長,少則數百年,多則成千上萬年,那些大能修士往往閉個關就是數年過去,也沒有幾個修士會去仔細記年歲。
而且修士吸收天地元氣入體,大多看不出年歲,像戚長征看上去年紀輕輕,實則也有近三十歲。
修道之人相詢,往往就如謝紅纓這般,問的也就是修道的歲月大致幾何。
“有十來年了吧!”戚長征說道。
“隻有十來年?”謝紅纓目露震驚之色,當是驚訝戚長征修道年頭短暫,卻已有這般修為實力。頓了頓,方接著道:“怪不得仙師未曾聽聞,邪修出沒頻繁的時段當是在距今百餘年左右,現在除了北部區域,鮮有修士知曉邪修的存在。
仙師應當知曉北部區域特爾元門鎮守玄武崖,這玄武崖下便是冥界的出口,此出口說的是冥界大能出入之地,另有多處冥界鬼物出沒之地,這些逃躥進入修元界的鬼物沒有固定形態,大多以黑霧出現,以人類靈魂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