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把了一下脈,就能診斷出腦部以前受過槍傷?
蔡小雅震驚了,不過在震驚之餘,更多的則是慶幸,看來眼前這個帥氣的男人說要治好她爸爸的病,並不純粹是信口開河,想借機占她的便宜。
沒等蔡小雅說話,秦風歎了一口氣,道:“根據我剛才的診斷,在咱爸大腦右下方的位置,有一塊三角形的子彈殘片,雖然隻有豆粒那麼大,隻是……它壓住了腦神經,所以才會導致咱爸一直昏迷不醒,而且,子彈殘片距離大腦太近了,即使能通過手術取出來,也很可能危及到咱爸的性命。”
蔡小雅雙手捂嘴,盡量不讓自己哭出聲,但是大顆的淚珠早已經奪眶而出,順著手臂流了下來。
“我知道你很難過。”秦風走過去,一把將蔡小雅摟在懷裏,接著說道:“作為一名醫生,有些話,我不得不說,如果不把子彈殘片及時取出來,雖然能暫時保住咱爸的命,但是隻要子彈殘片稍有移動,就會傷及大腦,隨時都有可能……”
後麵的話,秦風沒有明說,卻不言而喻。
一聽秦風說的和醫院的診斷結果絲毫不差,蔡小雅掙脫秦風的懷抱,撲通一聲跪倒在秦風的麵前,乞求道:“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爸,隻要你能救他,我……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說著,蔡小雅激動之下,又要脫衣服。
“你清醒一點,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秦風翻了個白眼,扶起蔡小雅,再次擁她入懷,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爸就是我爸,你放心,有我在,咱爸不會有事的。”
“我……”
蔡小雅俏臉一陣緋紅,羞澀的同時,心裏不由劃過一絲暖意。
秦風和蔡小雅這一番拉拉扯扯,立時引起了其他床位的病人和病人家屬的注意,那些人紛紛側目,禁不住低聲議論起來。
“這男的誰呀?小雅的男朋友?”
“以前沒見過啊,難道……”
“小雅這孩子該不會出去傍了個大款吧?”
“……”
那些人的聲音不大,卻沒有逃過秦風的耳朵,秦風朝周圍掃視幾眼,對著眾人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大家好,我叫秦風,是小雅的老公。”
老公?
聽到這兩個字,那些人全都傻眼了。
而蔡小雅愣了愣,俏臉更是羞紅如血,索性把腦袋埋在秦風懷裏,不去看周圍那些人或驚訝、或錯愕的異樣目光。
就在這時。
“大家都靜一靜,查房了。”
房門突然被人推開,王建民領著一男一女兩個同樣身穿白大褂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在各個床位前詢問了一下病情,簡單的做了一下記錄,這才來到了蔡小雅父親的床位前。
“怎麼樣?診斷出小雅的爸爸是什麼病了嗎?”王建民挑釁似的看向秦風,語帶不屑道。
論打架,王建民不是秦風的對手,可是在醫術方麵,他有絕對的信心可以碾壓秦風。
“當然。”秦風瞄了眼王建民被繃帶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左手,撇嘴道:“想不到王主任的手都被開水燙成這樣了,還能悠哉的過來查房,看來開水的溫度還不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