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看著慕澤幫她收拾完東西,蕭韻語坐在床上堅定的對慕澤說。對於這兩次進醫院的事,她對這裏產生了強烈的抵觸和反感。
“嗯,最後一次。”慕澤也點了點頭,他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他心裏從來沒有這麼討厭過醫院。
“走吧走吧,我一分鍾都不想呆了。”蕭韻語站起身來,走到慕澤的身邊,挽起了他的手。她要馬上離開這個地方。
“嗯。”慕澤牽著她的手,另外一隻手提著那些東西。經過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醫生終於允許出院了。
“慕澤,我再應該不會來這裏了吧?”一坐上的士,蕭韻語就歪頭問慕澤。這些天因為她住院,慕澤經常學校醫院兩頭跑,他人都瘦了。
看了一眼蕭韻語,慕澤沒有說話,隻是握她的手緊了緊。他不會讓這種事再發生的。
“好了,你自己上去。這幾天還是要多注意點,不要碰水,不要碰到傷口。”走到宿舍樓下,慕澤再一次交代著。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醫生強調了很多遍,一定要萬分小心。
“知道了知道了。”這話她都已經聽過好多遍了,耳朵都快起繭了。對於不能碰水這個事情她也是忍受不了,她已經連續一個月沒有洗澡了,每天都隻是用水簡單的擦洗了一下身子。她今天真的想洗澡了。
仿佛看穿了她在想什麼,慕澤開口說,“我會讓許言監督你的。”
蕭韻語頓時泄了氣,有許言盯著她還能做什麼,恐怕她還沒做初一,許言就能看出她十五要做什麼。
“那我先上去啦?”蕭韻語抿著嘴,歪著頭對慕澤說。
“好。”慕澤鬆開她的手,打算看著她上樓。
這時,蕭韻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火速的在慕澤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打算跑回寢室。
慕澤拉住了她,“應該這樣”說完便對著她的嘴唇親了下去,也不管這就是宿舍樓前。
蕭韻語一愣,隨即閉上了眼睛。
許言剛下課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副場景。
“咳咳。”走到他們身邊,許言咳嗽了一聲,這兩個人也太不注意場合了吧。
“啊,言。”聽到咳嗽聲,蕭韻語趕緊和慕澤拉出一段距離,看著許言,蕭韻語結結巴巴的說“我們。。我們。。。”,她是想解釋的,可是問題是,她要怎麼解釋?她求救的看了一眼慕澤。
“好了,你們先上去吧。”慕澤倒是和個沒事人一樣。
“哦。”點了點頭,蕭韻語跟著許言上樓了。
“我說,你們注意一點影響好嗎?”剛剛關上寢室的門,許言就開始劈裏啪啦的說起來。
“言,你是不是看到我們戀愛,所以你也。。。”蕭韻語盯著許言,大膽的猜測著。
“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會羨慕。”第一次,許言被蕭韻語看得心裏毛毛的。
“我可沒說你羨慕,言,你這是不打自招哦,哈哈哈哈哈。”蕭韻語用手指了指許言,終於第一次,她好像有了可以戰勝許言的感覺。
“你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上次在醫院你也是這樣。”新仇舊賬一起算,許言揪著蕭韻語的臉,使勁的捏了捏。
“啊,好痛。言,你放手,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了。”蕭韻語不停的求饒,她忘記了,許言是個有暴力傾向的人啊,怎麼能惹她。
“哼。”許言哼了一聲,一直揪到自己滿意,她才鬆開了手。
蕭韻語揉了揉自己的臉,跑到鏡子麵前,臉上好像都青了。
蕭韻語東照照西照照,對許言喊道:“言,我說你下次能不能不下那麼重的手呀,你看看,都青了。”看著鏡子裏自己的臉,蕭韻語抱怨的說。
許言掃了蕭韻語一眼,嚇得蕭韻語一個激靈,忙衝著她擺手“當我什麼也沒說,嗬嗬。”
“言,楊涵她。。。?”過了一會,蕭韻語坐到許言的身邊,問她。
“你還管她幹什麼?”一提到楊涵,許言一肚子氣。那個女人所做的一切她都不想再說什麼。“你不會還沒對她死心吧?”許言難以置信的看著蕭韻語,她不會這麼傻吧?
“沒有沒有。”蕭韻語連忙搖頭,她就是問問,沒有別的意思。
“她會坐牢嗎?”蕭韻語接著問。
“廢話,估計這輩子都會在裏麵吧。”許言說了個大概,她也不是特別清楚。
“哦。”蕭韻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往洗手間走去。
看著蕭韻語的背影,許言歎了一口氣,她想,所有的事情就在這裏結束吧,不要再有不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