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似如被人推起,轟隆隆作響,這個陣仗讓一向淡泊鎮定的中嶽廟道長宋彥吃了一驚,慌忙飛過身去,拂塵一動,用雙手就要止住正在關閉的石門。
這棟石門到是重若萬斤,誰能知曉這開門還要用人力推動的石門,這時候卻是自己轟隆隆做起了反應,宋彥臂力過人,但是相較於這不可猜測琢磨的不可思議力量也是有些不足。
這萬斤石門推動容易,可要是讓它止住,卻是千難萬難,這其中像是有不為人知的力量在其中,宋彥站在石門正衝,全力抵擋,也隻是隨著這石門滑動而向後退步,沒有一點辦法,止不住石門滑動的趨勢。
宋彥被石門頂的倒退到了石洞邊緣,眼看就要被石門擠住,這時被阻的石門中傳出一陣怪力,傳到宋彥身體,逼得他一激,吐出血來,手上的力頓時變小,石門一下子滑欺到他身邊,一個撞擊,宋彥飛出了石洞。
這電火光石,讓站在石碑前的燕天一陣錯愕,自己還沒有做什麼,就這般的,洞中隻剩下了自己。
散亂的樹葉不時從洞頂掉下,索索作響,除了來時帶過來的火把照亮一小片,其餘四周一片漆黑。
這意想不到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燕天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是該下一步做什麼。火把的光照映在燕天周圍,石碑發著白慘慘的光。
燕天穩穩氣息,望向石碑,也先做不得他想,自己屈膝跪下,知曉這便是自己先祖燕太子丹的墓了,燕天先祖燕太子丹,姬姓,燕氏,名丹(當時,姓氏是分開的。男稱氏,女稱姓。所以燕太子丹隻能叫燕丹,不能叫姬丹)。
這座墓,隻是見到了石碑,就是不知這埋葬他先祖的墓具體在哪。燕天他也是不管,衝著這塊石碑就是三叩九拜。
禮數盡完了,站了起來,圍著這石碑轉起圈裏來,見到這石碑周邊都是茅草,也是心中慚愧,先祖的墓,自己也是才得以知曉,若是以後得空,一定要常來給先祖掃墓。
一邊想著,燕天一邊用手把石碑邊上的草清掉,遇到一根很壯的草,一隻手竟然奈何不了它,燕天也是遇強則強,挽挽袖子就要集中力氣把草拔起。
雙手把草攥緊,丹田運氣,就要用力把它拔起,卻是未了這草卻是不禁用力,燕天力還未用老就被拔了下來,使得燕天啊的一聲向後仰去。
等燕天扔掉手中的草,拍拍自己身上的土,站了起來的時候,卻是一下子拍向身子的手僵住了,臉上也露出傻傻的表情。
這時的燕天竟然不是在剛才的那個地方,這個地方沒有被火把照的白慘慘的石碑,周圍也是很亮,是牆壁上鑲嵌著的玉石發出的柔和光。
一抬頭,燕天卻是看到了一個展大的裂縫,估計自己是在剛才向後仰的時候被掉了下來,隻是他也是不記得什麼時候在他身後出現這麼一個大的機關暗坑,而毫無知覺。
這座暗坑不是很大但是很深,本來燕天以為摔的很疼是因為是碰到了硬的東西,這樣想來,是因為掉到了深坑裏。
燕天蹦了蹦,看自己能否上去,試了幾次後,沮喪的發現,一切都是徒然,這座暗坑端是深,最少得有三個燕天那麼深,四周也沒有著力點。
無奈之餘,他趁著玉石發出的微弱亮光觀察這暗坑內的一切,發現這亮光望不到頭,在坑內縱橫向前,這個暗坑下麵竟然有通道。
這讓燕天喜出望外,天無絕人之路,飛天不行,隻好看看這入地是否可以出去。想到這裏也是不顧自己被摔下來的怨氣,沿著發亮的玉石向坑內走去。
這坑中的通道濕氣很重,不時有水珠從通道頂滴下,腳下的路也是又濕又滑,扶著牆根,還不時滑倒,這還未走不遠,燕天倒是先弄的渾身濕漉漉。
漸漸的路開始有些寬廣起來,牆邊上高起路來,頂上滴下的水都彙在通道中間流向前去,這高起的路邊倒是有些幹燥,燕天沿著這高起的路走。
很長的時間,這之間隻有水滴滴答的聲音,還有燕天埋頭向前趕路的腳步聲。
慢慢水開始多了起來,有一個不是很深的河流出現在燕天麵前,看著這個河流,心中卻是大喜,在清涼山中玩耍知曉,這有河流的地方必是有出口。
挽起褲腿,把鞋插在腰帶上,燕天擦擦臉上的汗,哈哈笑著,下腳就去趟水,這河流直沒到燕天的腰部,水流不是很急,他很是歡快的順著水流方向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