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位總經理說的是“提升公司的形象”,也就是CI,而非IC。然而,小李卻並沒有告訴對方。到後來,這位總經理自己也發現自己說錯了。然後漲紅了臉以難為情的表情看著小李。他心想:“這家夥明知道我說錯了,卻不告訴我,分明是在取笑我。”
其實,小李完全是因為記取了“好的聽眾比好的發言者更重要”的處世箴言,因此才故意裝聾,誰知反而弄巧成拙。
給自己留下回旋的餘地
現在,許多政府官員在麵對記者的詢問時,都偏愛用這些字眼,諸如“可能、盡量、或許、研究、考慮、評估、征詢各方意見……”等,這些都不是肯定的字眼,他們之所以如此,就是為了留一點空間好容納“意外”,否則一下子把事情說死了,結果事與願違,那不是很難堪嗎?
所以,答應別人某事時,人們開始注意使用“模糊語言”,以便自己贏得主動;在拒絕別人時,則先拖延一下,不當麵拒絕,答應考慮一下,給自己留下了回旋的空間,以便使自己“進退有據”;在批評別人時,特別是有多人在場時,最好“點到為止”,以維護對方的自尊;在與人爭論或爭吵時,也不使用“過頭話”“絕情語”,以便對方體麵地下台。
對一些不太好把握的事,大家則不明確表態,東拉西扯,說的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對於難以回答的問題,就先放一放,免得考慮不周說錯了自己受牽連;對那些表麵看來無關大局的事,就含蓄地處理,巧妙地避開疑難之處,以免引火燒身。另外,對於某些難以回答而又不好回避的問題,則會含糊其詞,來一番隱晦籠統的回答,如“可能是這樣”“我也不太了解”等等,以給自己留有餘地。總之一句話,無論辦什麼事,說什麼話,能推則推,能拖則拖,以自己不擔什麼責任為上策。
例如,一天,上司把一項工作交給一位下屬,這項工作是有相當的困難,上司問他:“有沒有問題?”他拍著胸脯回答說:“絕對沒問題,包您滿意!”過了幾天,沒有任何動靜。上司問他情況怎樣,他不好意思地說:“不如想象中那麼簡單!”雖然上司同意他繼續努力,但對他的隨便“拍胸脯”已有些反感。
我的一位同學和同事鬧不愉快,他向同事說:“從今天起,我們絕交,彼此毫無瓜葛……”說完話沒多久,他的同事成為他的上司,我的同學因話已說絕,隻好辭職走人。
這都是沒有給自己留條退路造成窘迫的例子。把話說得太絕就像把杯子倒滿了水,再也滴不進一滴水,再滴就溢出來了;也像把氣球充滿了氣,再也充不進一絲絲的空氣,再充就要爆炸了。凡事總有意外,使得事情發生變化,而這些意外並不是人們所能預料的,話不要說得太絕要給自己留條路,就是為了容納這個“意外”。杯子留有空間就不會因再加水而溢出來,氣球留有空間便不會因再充一些空氣而爆炸,人說話留有空間,便不會因為“意外”的出現而把自己逼向絕路,可從容轉身。
所以,按照模糊規則的要求,以下的狀況是你在說話時應該注意的。
做事方麵:
1.對別人的請托可以答應接受,但不要“保證”,應代以“我盡量,我試試看”的字眼。
2.上級交辦的事當然接受,但不要說“保證沒問題”,應代以“應該沒問題,我會盡力”之類的字眼。
這是為萬一自己做不到所留的後路,而這樣說事實上也無損你的誠意,反而更顯出你的審慎,別人會因此更信賴你,事沒做好,也不會責怪你。
做人方麵:
1.與人鬧不愉快,不要口出惡言,更不要說出“勢不兩立”之類的話,除非有深仇大恨。不管誰對誰錯最好是話留三分,以便以後需要攜手合作時不會太難堪。
2.對人不要太早下評斷,像“這個人沒救了”“這個人一輩子沒出息”之類屬於“蓋棺論定”的話最好不要說,人的一生,變幻莫測,很難預料。也不要一下子評斷“這個人前途無量”或“這個人能力高強”。總之,應多用“是……不過……如果”之類的話語。
當然,把話說絕、把事辦絕有時也是實際上的需要,但我認為,除非必要,還是保留一點空間的好,既不得罪人,也給自己留條路。總之,學會圓融處世,多用中性的、模糊的語言就對了。
站得越高越危險
社會有時也像武俠小說中的江湖,既充滿情義也充滿險惡,在其中生活稍有不慎就會折戟沉沙。當一個人在社會上取得了一定的名利後,不妨為自己多敲敲警鍾,自己的言行是否脫離大眾,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和身份是否相符。如果反差過大,你一定要謹言慎行,須知爬得高跌得重絕不是一句戲言。
禹作敏作為當年中華第一村大邱莊的村長,有他艱辛的奮鬥曆程,使大邱莊從最貧窮的村變成了擁有四個集團公司、幾十億資產的富裕村。禹作敏作為村支部書記、創業的帶頭人,享受一定的待遇兼任相應的職務是理所當然的。但他太不知收斂了,坐著奔馳600專在高幹前炫耀,甚至外國的訪問團到莊外,都要改換大邱莊的車隊進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