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這他媽都淩晨2點了,老婊子在裏麵老婆孩子熱炕頭,你和我他媽再這喂蚊子是不是有點太內個了!”司徒浩一邊轟趕著周圍的蚊子一邊抱怨。
司徒浩命人在半山腰搭建了帳篷,準備了香檳,牛扒,和高倍的望遠鏡,這樣盯著那老婊子的時候他也不用太無聊,起碼有吃的。可陳鋒非要在老婊子家門口趴窩,這草堆裏又潮又臭,而且全是蚊子。
“閉嘴!老婊子燈亮了!”順著陳鋒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老婊子別墅二樓的燈亮了。
“沒想到這老婊子也有失眠的時候!”司徒浩幸災樂禍地撇撇嘴。
夏侯鐵山站在窗邊,盯著樓下攢動的人群,焦急掏出他那個特殊的通訊設備。
“喂,托尼,恐怕我暴露了,快來救我!”
別墅外的山坡上,司徒浩邊驅趕蚊子,邊無聊地發著牢騷:“陳鋒,你說老狐狸在裏麵幹嘛呢。”
“不知道。”陳鋒目不轉睛地盯著二樓角落的窗口,他也很想知道老狐狸此時究竟在等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邊擦出一抹魚肚白。
一個小弟慌慌張張的跑到司徒浩身旁“少幫主,我們在山腳下的弟兄傳來消息說有十輛吉普正朝山上開來。”
“恩、”司徒浩昏昏沉沉地晃悠下腦袋,瞅著小弟納悶地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小弟很無奈的眨巴下眼睛,心想這麼糟糕的環境也睡的著。
“他說山下來了十輛大吉普。”陳鋒複述小弟的話,撇頭看了眼司徒浩沉思下繼續說道“先不要動手,先放他們過來,看看再說!”
“哼、我也是這麼想的,去告訴沿途的小弟都撤回去,通知楊堂主讓他帶人下來。”司徒浩邊打哈欠邊抻懶腰,渾然不把眼下的危機放在眼裏。
沿途安排的人員都是一些外圍的小混混,是演給夏侯鐵山看的,真要動手,這些人恐怕都不夠人塞牙縫的,楊森的羅刹堂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殺手,動起手來還得靠這幫家夥,看小弟一溜煙沒了蹤影,司徒浩慵懶地拍了拍陳鋒陰陽怪氣地說道:“一會動手躲在哥後麵,有哥罩著你呢!”
“滾邊上去吧,在酒吧也沒看你多出息!”
“嘿,怎麼說話呢,小爺我可是明。”司徒浩本想說他說明珠小悟空,打遍明珠無敵手,但話到嘴邊硬生生地被卡住了,隻見他眼睛死死地盯著山下那幾台黑色豐田車。
“我的天呢,這都是些什麼人!”陳鋒吃驚地程度一點也不亞於司徒浩,他推了推趴在一旁牛逼吹了一半的司徒浩:“喂,我說在明珠還有誰能有比這大的排麵嗎?”
司徒浩反應了好半晌猶猶豫豫地說道:“估計沒了。”
“你家老頭子呢?”陳鋒驚訝地問道。
“不知道!”司徒浩猶豫下又補了一句:“反正我是沒見過他有這麼大排麵。”
陳鋒震驚之餘心裏更多的是擔心,他擔心他拿不住夏侯鐵山,這老小子要是跑了,那他豈不是死定了。
“小薩,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像鋼鐵俠一樣無往不利!”
“有啊!”係統調皮地聲音挑逗著陳鋒每一根神經,聽見說有辦法,陳鋒心都樂開花了,急忙獻媚地問道:“快說說,什麼辦法!”
“做夢啊!”
係統那充滿了戲謔的聲音讓陳鋒氣的牙根都癢癢,但又沒辦法隻能忍著。
腦海裏不斷傳出係統戲虐地笑聲,鬧地陳鋒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正在他一籌莫展地時候,楊森慌慌張張地從山坡上跑了下來,瞧見他那慌張樣,司徒浩沒好氣地問道:“你跑什麼,讓狗攆了!”
楊森站在半山腰瞧見這夥人的時候心沒由來地抽搐下,本能告訴他,這群人不是他們能對付的,瞧見少幫主和陳鋒倆人在山下交頭接耳的嘀咕生怕這倆人鬧出什麼動靜的他急急忙忙地衝了下來,聽見司徒浩還這麼有心情,他一個趔趄差點沒栽進溝裏,邊擦額頭邊喘著粗氣慌張地說:“少,少幫主,你倆快撤吧,來的時候也沒說還有這排麵,咱們兄弟啥家夥事也沒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