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破處之後,陳鋒每天都恍惚的,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陳鋒,你這兩天到底咋回事,咋總心神不寧的!”朱斌關心的問道。
“沒咋的,哎!”
“你最近怎麼總唉聲歎氣的,對了,你前天一夜沒回來到底幹啥去了!”
“我還能幹啥,啥也沒幹!”
陳鋒說完起身朝外走,他不想再在那天的事上糾纏,他回學校後,很多時候他都想去找她,但是每到女寢門口,他就又猶豫了。
“哎,這可咋辦啊!”陳鋒唉聲歎氣的朝操場走,他現在需要靜靜。
“喂、喂、喂,讓開!”
“嗯?”
“讓開!啊!”
伴隨著一聲轟鳴,一輛深藍色的趴賽擦著陳鋒的屁股噌了過去,忽然感到危機,他下意識的抬起胳膊,將騎車的人從車上撞到了地上。
“啊,你有病啊!”
一個頭戴安全盔,看不清容貌的女孩坐在地上憤怒的瞪著陳鋒。
“你在學校騎摩托,我看是你病的不清吧!”
“你撞壞了我的深藍,你賠!”
“我撞壞了你的深藍!”陳鋒愣愣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摩托,他苦笑不得的說道:“大姐,是你撞的我好不好!”
“誰是你大姐,套什麼近乎,你要是不賠,信不信我讓你滿地找牙!”
聽她威脅自己,陳鋒冷笑,當初在明珠,殺手都沒能把他咋地,你個姑娘讓我滿地找牙。
“你要是能把我打的滿地找牙,我給你當摩托騎!”陳鋒鄙視的瞥了她兩眼。
“小子,你行!有種你站著別走!”姑娘說完扶起摩托車跨了上去。
碼人?這不是我的套路嗎,陳鋒似笑非笑的說道:“不走就不走,我等你到半夜,嘿嘿!”
“你行,小子你有種,有種你等我十分鍾!”
“嘿嘿,大夫說我就剩時間了,我等你!”陳鋒豪氣雲天的揮揮手。
在一群看熱鬧的人的注視下,牧芸揚長而去。
十分鍾後,陳鋒正無聊的打著瞌睡,忽然瞧見教學樓方向正有一大批姑娘往他這走,有的手裏還拎著棒子,他驚訝的瞪了瞪眼睛,瞧對麵那陣仗,分明就是衝他來的,他粗略的算了算,對麵少說也得有20多號人,扭頭瞧了瞧身後,空曠的連個鬼影都沒有,他猶豫的想了想決定還是先撤退比較好,周圍沒有看熱鬧的,他轉身就衝校外跑,其實他並不害怕這群女人,他是懶得和女人動手....。
他從南門兜到北門,又從北門鑽回男寢。
瞧他一腦門子汗水,朱斌詫異的問道:“瘋子,你這是幹啥去了,讓狗攆了!”
“呸!別提了要是狗就好了,被群老娘們蹦了!”
“啥!讓老娘們蹦了!”司徒浩驚訝的張大嘴巴。
“別他媽咋呼,你在那你也得挨蹦!”
“咋回事,快說說!”夏天邊遞給他水,邊催促。
陳鋒使勁喘兩口粗氣,又喝了兩口水才緩過來點,他擦擦嘴,回想剛才那一幕,心虛的把門口的經過講了一遍。
“我說你也夠孫子的了,人不讓你走,你就不走,你是不是見著姑娘就邁不動步,你跟我說實話,你那天是不是跟薛佳寧開房去了!”司徒浩狐疑地看著他抓找這機會他得往死埋汰他。
看他那狐疑地眼神,陳鋒心虛地罵道,“滾一邊去,我哪知道她能弄來那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