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這隻霜華陰蠶卻是吸收多門陰毒物方才練成,論起前身來,似乎也是你體內的那種陰毒之物,說起凝練上品毒物,這天尺冰蠶,卻也是上上之選了,可比那幽寒蝶和玄陰蠍強過數倍。”
談笑間女子便靠近了陸悔,此時他隻感覺到一股幽香傳來,雖然此人號稱霜華老祖,但除了名號和自己的毒物有關之外,單從外貌來看卻是和老沒有半分關係,倒是像一個毒術初成的女子,隻是聲音有些男子之質,單從氣質上便毫無老邁之意。
陸悔尷尬的後退了半步,且不說男女有別,便是往大了說,他就算不拘泥於世俗之禮,也不會和一個男女未別的陌生人太過親近,即便對方是一派高手,可這樣不明不白的賞識,若是發展成了龍陽之癖,他可是無處喊冤了。
“哈哈哈哈。小子你很有意思,莫是怕老祖吃了你不成,不過這也難怪,來到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會好奇我的身份,究竟是女子之身,還是男兒之身,可他們最後的下場。”
說到此處翼合便下意識的驚慌起來,當場便要上前求饒,倒不是因為他和陸悔兩人有多投緣,若是由他帶領進入穀內的人頂撞了穀主,這罪過可不是說說就能饒恕的,因此若是怪罪下來,他也是脫不了關係的,但令人意外的是,女子笑完之後,卻是輕抬手臂,將自己麵上的薄紗揭了下來,這樣的舉動,便讓人翼合與方痕意外了,而後者幾乎將眼睛都驚的跌落下來。
“什麼。居然肯以真麵目示人,這臭小子,究竟是何方高徒,竟能讓穀主如此相待?”
陸悔卻是沒有再後退,反而下意識的前傾了半步,但立馬反應了過來,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但這卻也不能怨他,隻因麵前展露真容的女子,實在是太過驚豔,月眉冷麵霜若煙,一襲玉黛霞遮顏,但從氣質長相來看,卻是比古琳和陸恒雪都強過一個層次,甚至是酉鳳城的女酋長的陸羽漣,相比之下也是遜色三分,可見其容貌之最。
“穀主這是何意,小子可並發懷疑穀主的身邊,畢竟人更有質,天生而來的特質,並不能說明什麼,若果小子又什麼冒犯的地方,卻請穀主多多包含了。”
翼合驚訝的看著女子,似乎在擔憂什麼,而方痕也是,似乎他們都曾有幸見過穀主的容貌,可如此表情,卻沒有太多的享受之意了。
此時陸悔卻是認清了自己的身份,雖然對方練就的毒物與自己的天蠶功法有那麼一絲的聯係,但嚴格來說,陸悔可不認為這是一根穩妥的救命稻草,相反若果把握不當,也會成為自己的葬命之由。
“不。你並不算失禮,有時候誠心的表現出自己的疑慮和看法,也不失為一種正人君子的做法,起碼比某些人陽奉陰違要好得多了,我曾說過多次,我霜華穀即便是受到外力的援助,卻也不指望這樣的助力能夠長久,畢竟靈法不同,終究還是外人,即便你做了穀中的外門弟子,卻也不帶表,你能對我的座上賓客無禮,甚至是露出殺意。”
女子說著說著,又將麵紗帶上,卻扭頭看向了方痕,後者在女子的注視下,甚至在後背淌下了幾滴冷汗,此時被她給盯上,可不是什麼好事,但陸悔卻是從中發現,這位絕美穀主的聲音,一時連柔美之意都不在留下,分明就是男子的聲響無疑了。
“原來卻是這般,小子明白了,穀主多有冒犯,還請海涵,小子還有一事不明,穀主既是修成此等陰絕之物,為何不統領門下盡習此術,若是能形成一方聯合之勢,縱使有外力來侵,也不會懼怕分毫了。”
“嗯,你考慮的倒是很周全,可你卻是不明白,我僥幸練成此物,卻也失去了許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本源獸靈應該是一種類似亞龍般的存在,但似乎潛力很大,但其中的柔和之性,卻可容納許多他行的靈力,其中就有著冰靈之力,是也不是?”
女子輕盈的走過陸悔身旁,淡淡的說道,但言語中的隱義卻是讓陸悔吃驚不已,如此就能看穿自己心思,這人也太可怕了一點,而且這秘密可謂是自己的重中之重了,即便是方萊乾也沒能告知,對方卻隻以為,自己掌握了什麼秘法,能夠掌控部分的陰寒之力,而方痕更是冷笑連連,知道了如此辛秘,若是說了出去,必定會引發軒然大波,那時候就算穀主怪罪下來,他也不會受到過多的懲罰,畢竟一個是能帶來利益的外門弟子,一個是初來咋到的傻小子,如何選擇卻是顯而易見了,但這隻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真正的結果,卻是讓在場之人都意外無比。
“前輩此話卻是不假,小子幼年巧得一本獨門秘法,卻是能凝練出幾種他相毒術,約莫算起來,卻是不多不少剛好五門,合稱為五相決,前輩若是有心,晚輩便是單獨尋個機會施展一番,也未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