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泣原本瘦小的身軀也漸漸鼓動起來,雖然沒有立刻拔高身形,但這樣的氣息卻不斷的攀升著,這時陸悔幾乎可以斷定,自己的靈獸絕非那些普通的碧斑守宮,甚至在品級上早已達到猛獸階的程度,對於最初的判斷來說,這顯然是一步登天了,而這股氣息視乎還沒有到達頂點,由此看來陸悔被許多人視做是廢物的靈獸,卻是一隻貨真價實的極品異獸。
“煞毒皇龍,難怪當時我昏迷的時候隱約感覺有一滴淚水滴到了我的臉上,難道說你們一族的淚水擁有治愈的功效嗎?包括那些鱗片,甚至連我的身體都改造了。”
“不。並不是這樣,主人我們毒龍一族的眼淚雖然效果很好,但隻是限於我們族人來使用,外人的話若是沒有天生的毒蘊體質,是無法吸收這些眼淚的力量的,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才真正的將你當做主人,不僅是因為你救了我讓我想起了媽媽,而且主人的體質正好符合我們一族的要求,先祖曾經說過,隻有承受我們的第一滴眼淚而不會發生毒變的人,才有資格當我們的靈契者。”
陸悔這才回憶起那些事情來,如果加上方才烏泣的描述,那些疑點也都說的通了,當時自己為何痊愈了外表的毒素,為何能襠下那一擊致命的傷害,或許這一切都是一個意外,但自己也算是因禍得福,獲得了不少好處,甚至獲得了這樣潛力巨大的靈獸,這便是他為何在獲得烏泣之後卻沒有後悔的念頭,那種血脈相連的感受,絕不是一隻廢靈獸所能帶來的。
嘶嘶。此時陸悔卻從響聲中發現了身旁的敵意,盡管小守宮的故事很感人,可麵前的龐然大物依然沒有罷手的準備,他盤旋著身子似乎在提防什麼,但那樣的眼神陸悔卻是看出了些許端倪,在前世中許多絕世高手看到天才或是仇敵想要不顧一切抹殺對方時,便是這樣的神情。
“這下可不妙了。這家夥似乎想解決掉我們,現在怎麼辦?你小子一出口就沒好事,現在可好,我們連小命都不保了。”
陸悔現在確實難以提起鬥誌,雖然他不算是一個懦夫,但他明白此時唯一的勝算便在自己身上的潛在力量,若是能再一次激發荒妖血脈的威力,或是能將幽龍的力量激活,都可能擊退眼前這隻巨大的晶蚺,可麻煩的是這兩點都極其不靠譜,前者還好,或許自己拿到通瑪玉還能有希望,但後者便如天上的浮雲了,連對方都能看出幽龍的身軀已然毀壞,除非自己能再次掌握幽泉古玉的力量,不然一切都隻是癡人說夢。
“主人你別擔心嘛,再說你體內不是有一位前輩嗎,雖然他的氣息有些不完整,但我可以感覺到,隻要不超過太長的時間,這樣以靈魄的狀態出現幫助我們,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可幽龍前輩每次出現的時機都很神秘,我也把握不好,現在想對付這大家夥,恐怕還是得靠自己的力量了!咦,好像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