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酒氣味,他借故著喝醉了,貼著她的臂膀,醉眼朦朧的望著她,求一個解釋,於薄笙撇開眸子:“我們一開始本就是契約。”
“對,但是沒到一年!於薄笙!!沒到一年你卻跑了的話,是要負違約金的!”他低吼著,說完又帶著嗚咽。
兩個人之間,現在隻差一層膜,她能看到他的想法,他卻不能看透她。
“恩,違約金。”她淡淡的說著,隨即又道:“你覺得,你能從我的身上扣出來錢嗎?”
“我想要你陪我一輩子,可以嗎?陪我一輩子。”他仰頭喝下一口酒,拿起一旁酒壺來:“挪,你的。”
“一輩子,太久遠了,還是隻看朝夕的好。”她依舊淡淡的笑著,心中平白的堵著,也仰頭狠狠的灌下。
“朝夕嗎?”他哼哼著,把她給攬住懷中:“我現在,就想要把你吃了,怎麼辦。”
曖昧的氣息,一觸即發。
她不是傻子,自然懂得那個人話中的意思,斜睨著他,因為喝酒太急,臉上染上胭脂:“蒼月墨。”她用著粉嫩的唇,輕輕的說著。
“恩?”
“其實,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個太監,哈哈。”她燦然的笑著,這種半葷不黃的段子,她說的還是及其順溜的。
“我想過蠻多次,如果你真的要求歡,我該怎麼拒絕,可是你到好,從頭到尾都沒那種我好想要的樣子,我還奇怪了會。”
嘴巴開始滿嘴跑火車,他望著於薄笙手裏的哪壺酒,他才沒有那麼渣,去下藥呢,隻是吧這個酒,是特濃特烈的,絕對是三碗必須倒,是青燎給他的。
還跟他說了句話:“可以就上,加油。”
就上……他喝口酒上去,腦袋也暈乎乎的,抱著她的腰肢,罕見的她連掙紮都沒有:“娘子,我這麼抱著你,你喜歡嗎?”
此時的於薄笙已經是滿頭都在冒著星星,嗯哼著:“喜歡,抱緊點!不然的話,小心老娘強了你。”
醉到不行的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好好!小的得令。”他像是偷腥的貓兒一樣,嘴角預約的勾著,更是緊緊的抱著,一隻手,順著她的衣帶,給解開。
不一會,她隻剩下裏衣還沒褪下:“於薄笙,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他的心底升起了一股濃濃的,誘女幹人的錯覺,畢竟是他的女人,他有點不想這樣。
“蒼月墨!你個渣!到處給我拈花惹草!”她眼眸如水,嘴巴咒著,一想到近日發生的事情,嘴巴如倒豆子一樣:“你這個混蛋,沒事長了那麼張妖孽的臉就算了,碰到事上就裝傻,嗝,我也不在意的,但是你為什麼那麼多的鶯鶯燕燕,煩死了!在你的身邊煩死了。”
說完又用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凝望著他,在這樣的目光下,他的身子一酥麻,從腳跟到頭頂,腹部如火燒一般。
“你長的真美,我還沒遇到比你還美的,來,給我親一口,蓋章!這是我家的專用章。”喝醉的她,如此嬌俏可愛,逗比非常。
叫一直響要和她顛鸞倒鳳的他,情何以堪!他眸色深沉,緩緩附上去,給了她一記熾熱的吻,舌尖挑逗著她的舌頭,描繪著唇線。
“恩…好熱。”
嚶嚀著的語調,是他從來沒在對方的耳中聽過的,她望著對方嬌紅的麵容,一時僵硬,青燎還真是關心他,這顯然是喝了催情藥的後果。
他咽下一口口水:“笙,我是誰,喊我的名字。”
“混蛋蒼月墨。”她嚶嚀著,如蛇的身子不住的亂動著:“怎麼那麼熱,不舒服,蒼月墨我不舒服。”此時她的神智已經有些模糊,但還是看的清,身旁的人是誰。
“喊我相公,我就幫你去熱,好不好。”說著他****著她的耳垂。
“唔,混蛋蒼月墨!信不信我弄死你!敢趁機欺負我!”她身子陡然坐起來,怒視著蒼月墨。
“……”怎麼回事,他顧不得多想:“我,我沒有欺負你。”
在下一秒,她跌到他的胸膛上:“快點給我去熱!要是敢提出什麼條件來的話!我分分鍾讓你永遠不能人道信不信。”
原來剛才還是耍酒瘋…想到這裏他壞壞的笑著,手抓住她的小手:“笙,我也難受,熱死了,你幫我,我幫你,好不好。”說著拉著她的小手,緩緩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