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夕星眸不可置信的瞪大,五十萬兩!哪裏給的起:“姑娘,能否少點。”
“你以為買白菜啊,這是你主子的命,想來你主子也是一代梟雄,五十萬兩黃金,還是值得的。”值得的!五十萬兩,都可是說是國庫好幾年的錢了!
素夕臉上閃過尷尬,半響站起來:“明日再來叨擾。”
“不必,帶著錢來就好,如果沒錢的話,還是別見麵了,你不知道,和那個八哥扯上關係的人,我都看著不爽,你要是來了忽然小命不保,那可如何是好。”於薄笙低垂著頭,微弱的燭光照著她的半張臉,讓另外半張臉,掩在黑暗中,那微微抬起的眸子,如何看,都是帶著陰森的意味。
“是。”素夕言罷,立刻走出去,身後女人的煞氣,太過濃烈。
於薄笙腳一踹,門就被關上,蒼月墨的聲音隨即揚起:“好樣的,娘子好會說話,把那個小丫頭給嚇的一愣一愣。”
“我可沒說假話。”她仰頭喝下一口茶水:“不讓我高興的人,出現的在我的眼前,我總是想要殺了他們。”也許是今晚的血腥味道格外的濃,也許是今日發生的事,讓她體內的暗黑因素覺醒,她似乎忽的變成剛來到古代時候的模樣,見到什麼都非常的不爽。
“娘子。”他可憐巴巴的臉:“傷口疼,你過來。”他刻意忽視掉於薄笙的那模樣,自己賣萌起來。
“傷口疼,和我過去,似乎沒多大的關係。”
“當然有,你過來讓我抱抱,或者親親我,我的傷勢也許會好很多的。”
“去死!”於薄笙無奈的歎口氣,最終挪動腳步坐到床邊:“快些休息,明日傷口會就好了。”天知道。她為什麼會說這種哄人的話!
“恩……我也覺得。”蒼月墨真的很累,腦袋昏昏的,手緊緊的攥著她的手,沉到夢鄉裏。
她就如此看著燭光,再看看在睡的很是香甜的蒼月墨,無奈一笑。
一轉到下半夜,於薄笙踉蹌的在房內搗鼓,這個男人,真是能夠折騰人,才一會,就發燒了,她算是看明白了,有點事情就發燒,這已經成為蒼月墨自己的專利。
左倒騰,又倒騰,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暈暈乎乎的睡過去,臨睡前,死命的捏捏,這個人的臉蛋兒,還真是滑溜啊~如此,她安心的睡過去了。
次日清晨,於薄笙還在睡夢中,就被鼻尖的瘙癢給弄醒,睡意正濃呢,那起床氣也是杠杠的:“蒼月墨,你有病是不是!”
“唔,姐姐,你是誰啊…長的不錯。”說完,吧唧一口,親了上來。
她當這貨又是故意的,直接一拳頭上去:“給我消停點!我要睡覺!”
“嗚嗚,你好壞!你敢打我!”他抱著鼻子,眼睛立刻紅了:“我要讓人把你抓起來,關進大牢,來人啊,來人啊,有人敢欺負我啊,這個人好壞。”
“……你裝吧,繼續裝。”反正這個人的演技,是骨灰級的。
房內突兀的出現一抹極其輕佻的身影,於薄笙沉下臉來:“青燎,你一大早也犯抽了是嗎?”
“回夫人,恐怕不是我犯抽了,而是主子。”他看向正在床上,揉著鼻子的蒼月墨:“每年都有一段時間,主子會行為失常,因為自小聞著那會讓人變瘋的檀香,雖然抵抗力夠強大,又找到人壓製,才得以沒中招,可是這積壓的毒素,卻會每年都會發作。”
“……”合著不是開玩笑!而是,她的男人!真的變成一個傻子!我擦!於薄笙衝到床邊,看著他:“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知道啊,你是個壞蛋!敢打本王!”蒼月墨蹭的從床上站起來:“你一點都不好,我不要在這裏!”說著就要朝著門外衝。
這模樣,一如當初成親的那晚!艸……晴天霹靂!
於薄笙已最快速的速度,把他給攬入的懷中,再毫不留情的砍下去,讓他陷入昏迷,相比較現在已經瘋了的蒼月墨,她的震撼更是無從訴說。
“青燎,你過來,和我好好的說說。”她扶著腦袋,不成,腦袋越來越疼。
“是!”青燎事無巨細的和她說個透徹,包括,這也許是最後一次發瘋,也許說不定的,因為許久沒有嗅那個檀香了。
“額,也許是吧,那也就是說,也有可能下一年,他還給我來這招。”於薄笙軟坐在椅子上,一開始她是指望著嫁個傻子的,但是!日子既然開始了!哪裏有說,期望找個傻子,添堵啊。
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她喜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