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三的解釋下,她如今的地步真的挺糟糕的,恩……隻是因為蒼月墨的心不在她的身上,她就在這皇宮,舉步維艱。
“什麼證據!我家主子,才不是那樣背後放暗箭的人!”七二首當其衝的叫囂起來,別說什麼,就是於薄笙現在要走,一聲令下,有什麼不可以的。
青燎能不放他們離開?忍耐到現在,不過是,於薄笙沒點頭而已……
“沒教養的丫頭,這種事情,輪到你說話了?”陳拂漣麵色發白,身子羸弱,看的出滑胎對一個女人,有多大的傷害,可那尖酸刻薄,倒是一點沒少。
“我的主子隻有一個,我遵從我的主子!哪裏沒教養,倒是你這個女人,話說那麼臭,早上去茅坑吃的早飯吧。”
再不製止,真的要發展成潑婦罵街的節奏,於薄笙輕咳,訓斥著:“七二,過來,別和不相幹的人計較。”
嗬,這麼一說,倒是陳拂漣攀不起她七二的鞋後跟了,七二忙不迭的點頭:“主子說的是!不相幹的人,我何必費力吵。”
陳拂漣大病初愈,這一氣,靠著丫鬟,分分鍾要昏倒的模樣。
今日她這小小房間,倒是塞了足足幾十號的人,幾十雙的眼睛皆是盯著她,而她依舊坦然自若:“證據在哪裏?既然都擺出抓人的架勢了,總是要把證據拿出來給我看看吧。”
於吟菡此時倒是不說話,然,有說話的人。
蒼月墨斜睨一眼過來,和以前的樣子,像的十足,可卻偏生是假的,裝的,為別的女人裝的:“證據的話,朕自是找到了,豐國既是來議和,那定然不會呈上有毒之物,朕知這番話無法讓你折服,傳證人。”
證人,笑話!於薄笙冷眼相看,如局外人一般,和一個傻子來對峙,有什麼好說的。
一估摸三十歲的老宮女走進來,陳拂漣一看到,立刻激動起來:“你…你害我孩子!賤人,殺了你!”話間就神色激動的衝過去。
於薄笙聽著介紹,這個老宮女是陳拂漣一直貼身照顧自己的老嬤嬤,一直對她頗為照顧,不知道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於薄笙也挺想問的,既然忠心,為什麼會因為別的人而害掉自個主子孩子。
老宮女慌亂一團,朝著於薄笙衝來:“夫人,夫人,救我一命。”
全部的話,也總共就十個字,卻成功的把這髒水潑在她的身上,基本是隨著老宮女的話一落,那邊的陳拂漣已經哭到不行。
“皇上!皇上,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朕自然會為你做主的。”他依然鎮定的回著,於薄笙嗤笑,看著模樣,昨晚於吟菡應該是教了蠻多。
陳拂漣已經瘋狂,抓住蒼月墨的手:“此女子蛇蠍一般!定不能容。”
“朕自是明白。”說著,一手扯開陳拂漣。
“皇上會如何整治此等女人,皇上!那是你的第一個孩子啊!”
說陳拂漣不懂事就不是懂事,此刻但凡有點涵養,都不會直接衝上去,而是退一步,這樣一鬧,還有屁的氣度。
大眾也都是這樣想的,所以說,於吟菡並沒算到這裏,也就是說,沒有教…好在蒼月墨是個極其好學的學生,會舉一反三。
聽聞後,略微思考,“該如何處理就如何處理,這種人,就不該留在宮裏,省得還要禍害別人。”
話一出口,於薄笙倏地涼到心尖,這話,是於吟菡教的?那看起來她心裏想的是什麼,已經很明了。
可是……好吧,她矯情了,聽到這話,難受的不止一點兩點。
陳拂漣早就聽聞於薄笙,知道蒼月墨很是寵愛,此時居然能夠得到這話,何不乘勝追擊,“那皇上,是想要如何?”
局勢很明了,隻看蒼月墨的回答。
被逼到沒話回答,蒼月墨躊躇不已,視線老是低垂看著一旁的於吟菡,如此習慣,在迷茫的時候,找尋她。
於薄笙握緊拳頭,麵容一派淡定,內心泛起驚濤駭浪。
“皇上想如何就如何,看臣妾作甚。”於吟菡伸手捋平著他的外衫,乖順的很。
蒼月墨憋著,半響,“你想要如何處置。”倒是很聰明的把這顆球,丟了出去。
陳拂漣笑:“這種女人,就該受鞭屍之刑,五馬分屍之痛!”她的話可以簡而化之,就是,一定要死,她於薄笙一定要死!
“這個責罰未免太重了些……”出口的是蒼月墨,他為難的看向於薄笙,二人對視,是從未有過的陌生。
於薄笙依舊不言語,還壓住蠢蠢欲動的七二,她倒是要看看,最後的抉擇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