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的確是比不上我的。”於薄笙悠哉的躺著,抱著七二給的梨,說是給她潤口來用,真懂事的閨女:“想我啊,從一而終,一輩子隻對一個人色胚,你是不會終,一輩子對一個城池的男人色胚,這差距,其實我還是比不起來的。”
這於晴悠也就是欺負點白蓮花還行,這麼多人看著,她也不好意思開啟罵街模式,隻能氣的臉頰通紅。
於薄笙也不著急,腦袋在轉著,這個於晴悠既然榮盛為貴妃,委實奇怪,難道是為了拉攏於浩遠,可是這個於浩遠的糧油壟斷權,全然不在他的手上。
不過有句話是這麼說的,瘦死的駱駝總是比馬兒大的,這個蒼青鳴有這麼高智商?還是出招的另有其人?
於薄笙等了半響,還是沒等到回答,微微眯開眼睛,城樓上哪裏還有於晴悠這孩子的影子,被她的話給堵跑了。
人群中,不乏有些說她是悍婦這玩意的話,她吧唧吧唧嘴巴:“蒼月墨啊,你快過來。”
蒼月墨小狗腿,立刻閃著小身段,跑過去:“娘子,怎麼了?”
“我是悍婦!”她鏗鏘有力的說著,一臉的不滿。
“對啊,你是悍婦,然後呢?”他反問。
“……艸,趕緊滾犢子。”沒品的男人,她求安慰啊,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嗎?
蒼月墨立刻如狗皮膏藥黏上來:“娘子,來,哪裏不舒坦,朝著我發火~來吧。”
“……我被人喊成悍婦了!”她悶悶的說著,極其小聲,隻能讓身邊的這個男人聽到。
“恩,知道啊,你不是一直都是。”
他呲牙而笑的模樣,當真讓她想要,一巴掌拍死他,或者找把剪刀,把他變成名副其實的太監才好!
他好笑的把她攬入懷中,洞察如他,怎會看不出來小女人的想法,一手撫摸著她的青絲,一手環住她的腰肢,“怎麼辦,你就是悍婦,我也喜歡。”
這廝沒有壓低聲音,倒是有加大聲音的趨勢,人群中,瞬間笑聲傳來,她想要去蹲坑,找個縫鑽進去也可以!忒尼瑪丟人啊!
夜幕降臨,皓月高掛,繁星錯落,她躺在馬車上,這夜景真是漂亮。
七二苦著臉:“主子,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啊。”
“著急什麼?這樣不是很好,來到這裏,還沒仔細的看過頭頂的這片天呢。”她的手放在腦後,嘴角愉悅的勾著。
“…”七二被堵回去,隻能悶著去找七一尋找安慰。
今晚的夥食班那邊正烹飪著大鍋菜,每每戰事告捷,他們總是會來個酩酊大醉,來慶祝再次從戰場上活下來,此時,大鍋菜的香味已經傳來,她嗅嗅,似乎有牛肉的味道。
很快,大家圍成一張桌子:“來,哥們,慶祝我們再次從戰場上活下來!”範火是個地地道道的軍中人物,這麼一喊,多少人應下來。
一碗酒,仰頭灌下,士兵們的臉上,有過對戰事的疲倦,有激昂,更多的是,看起來什麼都沒有,純粹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愁!起碼現在沒有掉腦袋。
她也仰頭喝下一碗,給將士們喝的酒,總是很烈,溫潤的酒,不適合這裏。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情緒所感染,她也激昂起來,一壺酒哼哧一聲放在桌子上:“各位,光喝酒多沒意思!”
也許是酒使的,平常不敢說話的士兵,今個也敢吱聲:“夫人有什麼好提議嗎?”
“嘿嘿,要不要給我們獻舞一曲啊。”不用想,這個是青燎這玩意哼出來的。
“讓我多沒意思啊!”說著,又是一碗酒,她的麵若桃花,雙眼朦朧,喝的太急,有點上頭了:“來,讓我們的偉大的蒼月墨皇上,給我們獻舞一曲吧,對了,最好再唱個歌。”
“……”忽的,寂靜起來。
她迷茫的看著四周,難道玩笑扯大了?
“男人,你跳嗎?”她輕喃,這四周還有很多看戲的百姓,直接是一日三餐不回去的百姓多的是。
蒼月墨仰起頭來,側到她的耳邊,“女人,我要好處。”
他居然同意了!要好處啊:“你想要什麼好處?”
蒼月墨眼中噙著笑:“你說呢。”
她說呢,這個男人……“好!成交!我要看你跳舞,去吧!”
“跳舞太過,不如我給你撫琴一曲,可好,由你伴舞。”蒼月墨悠悠扶著她說著,故意壓低的聲音,帶著磁性,勾著她讓出最大的利來。
於薄笙這麼一會功夫,已經喝了滿滿的一大壺酒,酡紅的臉頰,紅紅的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