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原本放晴的天空中忽然出現了一道驚雷,緊接著雷電之聲就劈裏啪啦的響徹天際,仿佛雷神的震怒降臨。緊接著,狂風驟雨便從天空中傾瀉而下。
“哇哇!”不知道多少內宅之中響起了小兒驚嚇的啼哭之色,卻皆被恐怖的雷電聲給掩蓋了。
一處道觀之內,已經隻剩小半截的紅燭在風雨中飄搖著,燭光似乎隨時都可能熄滅。
道觀之中,還有一間偏殿還算完好,雖然風急雨大,卻依然能夠給人提供棲身之所。
靠近已經殘破的神像旁,鋪著一層稀薄的茅草。草上躺著一個年輕人,麵容枯瘦,宛若死人。
“嗚嗚,哥哥你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啊,婉君好害怕啊!”一個嬌小的身影這時候正趴在這年輕人身上低聲哭泣著。
微弱的燭光下,依稀能夠分辨出這名叫婉君的女孩,臉上還有著濃濃的稚氣,也就十二三歲的模樣。
雷聲漸漸隱沒,而道觀外的風雨也驟然停止,就如同來的時候那樣,毫無征兆。
可是這時候在道觀外卻傳來了淌水的聲音。婉君頓時挺起身體,小巧的俏臉上出現了警惕與惶恐之色。
可是夜深人靜,卻是有人來了,對於一個孤身的弱質女孩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是誰?”婉君壯著膽子喊了一句,聲音稚嫩清脆,讓道觀外的來人連骨頭都要酥了。
“嘿嘿,婉君妹子,我是吳牛啊!晚上看雨這麼大,擔心你就過來看看!”那人的聲音中有種迫不及待的情欲,很快就進入了道觀之內。
燭光下,油膩膩的大臉與焦黃的牙齒,令婉君差點都有種想要吐的感覺。若不是腹中空空,恐怕真的會吐一地了。
“莊誠武這死鬼,已經昏迷了三天都沒有醒過來,看來今天注定我要得償心願成其好事了!”吳牛看著嬌小的婉君,心中炙熱無比。
這小妮子雖然因為吃不飽飯,身材瘦弱,可是那一張臉蛋可是極其的標誌。
若是擱在家裏好好的養幾個月,那該不知道有多麼誘人呢!等到自己玩膩了,就把她往紅袖樓一賣,白花花的銀子可就來了。
前兩天知道莊誠武出事昏迷之後,他就假惺惺的也來探望了一下。隻是當時還有村裏人一同來探望,自然不便對婉君下來。
今夜趁著狂風暴雨電閃雷鳴之時過來,可謂是天賜良機了。
“吳大哥,現在已經夜了!男女有別,有什麼事情白天再說吧!”婉君站了起來,一隻小手不易察覺的在懷裏摸了一下。
那裏有一把剪刀,家裏唯一的一把鐵器了。她雖然年紀小,但是也知道莊誠武的昏迷對她來說,麻煩極大。
天知道這三天以來是怎麼渾渾噩噩熬過來的,守著莊誠武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第一件事便要試探他的鼻息。
也隻有那溫熱的氣息能讓她的心中稍許的安定一些,自己還不是孤零零的在世上一個人。
“瞧你這話說的,我和你哥哥可是至交。現在他重傷即將不治,我怎麼能棄你於不顧呢!”吳牛色眯眯的大步奔了進來,胯下那玩意兒已經是饑渴難耐了。
這樣的雛兒,如果是放在紅袖樓的話,起碼都是百兩銀子了,這便宜今天自己便當仁不讓了。
“你別過來!”這時候圖窮匕見,婉君哪裏還不明白這無賴想幹嘛,急忙掏出了剪刀,厲聲說道。
“來啊,你要是刺到我,才真的有情趣哩!”吳牛說著,腳下也沒有停頓,轉眼間便到了婉君身前。
“去死!”婉君鼓足了勇氣,拿著剪刀便朝吳牛的胸口紮去!隻是她力氣不濟而且一兩日都沒有飽食,一下就被吳牛給握住了手腕。
剪刀無力的落在地上,婉君驚叫一聲,拚命的掙紮,想要將自己的手臂拿出來。
“哼,等會你就知道爺的好了!”吳牛馬上急色的撲了過去,覆在了婉君的身體上方。
“混蛋,滾開!”婉君此時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四肢拚命的掙紮著。
就在兩人沒有注意的時候,躺在茅草上的莊誠武四肢忽然顫動了一下,眼皮在急劇的動彈著。
婉君掙紮了一陣,那種危急關頭被激發出來的潛力畢竟是有限的,手腳漸漸無力,心頭一悲便陷入了絕望之中。
“哥哥,我們隻能來世再見了!”婉君的美眸不由閉上,不願意再看吳牛醜陋的嘴臉。
“小美人,你是我的了!”吳牛察覺到婉君心中防線崩潰,得意的大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