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儒,又被稱為文聖人的種子,隻要不隕落的話,成聖幾率高達一成。
實際上,在文位的序列之中,文儒這一階最早是不存在的。文儒之上便是文宗,甚至都曾經有天賦逆天的文儒直接頓悟成聖的。
文儒何毅乃是冀州牧長,長公主看完這文儒傳書之後,也忍不住覺得難以置信。若不是何毅傳書,她真的會以為此事太過荒謬,不可能發生。
一個武童能夠寫出傲州戰詩詞,而且是當場所做,這簡直比一隻豬在天上飛更不可能發生。
可是既然何毅如此肯定此事,這就是大功,不得不賞。但是,這種功勞是極大的,隻是賞莊誠武一人,恐怕內閣都很難通過。
“蘇離……”長公主的美眸在另外一個名字上掠過,瞬間便有了主意。
次日,莊誠武很早便醒來,卻是聽到院中有練武的動靜。起來一看,卻是婉君在勤練鶴戲,都已經是有模有樣了。
“看來她真的有練武的天賦!”莊誠武在心中想著。鶴戲隻要能夠入門,應該就能助婉君凝結出武殿。
白皙的小臉上有著紅暈,額頭上微微有香汗沁出。婉君這一段的身子長開了,那種少女的青澀風韻顯得頗為迷人。
“哥哥!”鶴戲練完婉君一轉頭便見到了莊誠武,欣喜的跑了過來。本來想撲進他懷中,再一想似乎有些不妥,便有些羞怯的站在旁邊。
“嗯,這麼早就起來了!”莊誠武溫和的笑著,一邊手撫著她的秀發。
婉君似乎很享受兩人間這樣的親昵氣氛,美眸眯著答道:“嗯,我想早點成為武者。”
“那你就多練練!你一定可以的!”莊誠武勉勵道。他現在心中頗為感謝張秀卿,若不是他點頭的話,婉君也不可能住到驛館裏麵來。
這令他可以不用擔心婉君的安全問題,可以全心的投入備考。
吃完早飯之後,婉君便又鑽回房間了。莊誠武在院中站了一會,忽然間想到這驛館之中入住的武童和文童似乎並不是太多。
不過旋即一想也釋然,不少人在府城都有親戚的。尤其是那些世家子弟都住進了私宅之中,誰喜歡住驛館。
也隻要他和張鐵牛這樣的貧寒之人,才會住在這裏麵吧。
“莊兄,你果然在這裏!”蘇離的聲音忽然響起。
“咦,你怎麼來了?”莊誠武微微有些詫異,蘇離的身邊還有驛館之人,這時候正恭敬的退了下去。
“我如果再不來,我今天家裏的大門恐怕都會被人給拆了!”蘇離苦笑著說道。
“為何?”莊誠武不解。
“還不是你那一首涼州詞惹出來的禍!”蘇離搖了搖頭,莊誠武見他眼眶似乎有點發黑,顯然一晚上沒睡好。
莊誠武靜靜的看著他,等著下文。蘇離見他養氣功夫如此之好,也不禁暗讚一聲。
“今天一大早,就有許多舉人秀才來堵門,害的我家老爺子還以為是魔族進城引發騷亂了呢!”蘇離笑著述說了一番,莊誠武才知道原來想學涼州詞的人有如此之多。
而且那些想學習涼州詞之人發覺隻是自己吟出戰詩詞都沒有任何的威能,這才想到或許是因為蘇離沒有表態。
原本想著此詩出自莊誠武,可是他卻沒有書寫出來,就屬於無主之物誰都可以學。
這如意算盤卻是打錯了,因為蘇離書寫的原因,這涼州詞等於有一半的功勞是落在了他身上。
“我已經明確了任何人族之人都可以學習這首涼州詞,你應該不會生氣吧?”蘇離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莊誠武。
他心裏明白,這種戰詩詞出世對於人族來說乃是大功,讓他撿了個大便宜。
“原來是這樣!”莊誠武這才明白,旋即一笑道:“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數,而且這是對人族有利的事情,我沒理由生氣!”
蘇離定定的望著他,見到他平靜如水的眼眸不含任何的雜質,才明白自己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
不由感覺到臉上火辣辣,急忙退後一步對著莊誠武行了半禮。
“我今日前來,還有一事希望莊兄切莫推辭!”他取出了一份疊好的文書說道。
“這是?”莊誠武不解的問道。
“莊兄這次府試定然能通過,武舉人試就在三個月以後,定然會去冀州了!”蘇離笑著說道。
“那是自然!”莊誠武點了點頭,他還要準備去京城呢,又何止在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