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秦崖淡淡的說道,臉上顯得很平靜!到了他這個層次的人,自然是輸得起,而且隻有他自己知道,這是第二次擺在對方的手中,他心服口服!
這短短的三個字,簡直就好像有魔力一般,讓所有人都呆住了!
“秦崖輸了?這個已經被人認為天下無敵的翰林人物居然親口承認自己輸了?這莫非是在做夢吧?還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沉默,靜謐,沉悶的氣氛之後,許多人都開始質疑自己的耳朵!
“您說什麼?”禮部的官員顫聲說道,臉上隱隱有些激動,若是莊誠武贏了,對他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啊!雖然燕國的迎戰隊伍輸了,可是莊誠武贏了啊!難道他不是燕國人嗎?
“我再說一次,我輸了!”
“亞聖百曉生大人全程監督,我輸得心服口服。”秦崖微微一笑,繼而轉身對著莊誠武說道:“替我轉告來自地球,這一次我輸得心服口服,希望有機會能夠與他一唔,坐而論道,不亦說乎!”
莊誠武微微頷首,而秦崖也灑然一笑,便迅速的離去,他的速度極快,轉眼間身影就消失在眾人的眼中了。
“秦崖輸了?莊誠武贏了?不過秦崖好像提到一個名字,來自地球,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這時候,不知道多少人在短暫的呆滯之後發出了一聲的歡呼。
不少人的眼中都包含著激動的淚花,不管是莊誠武還是來自地球,他們都代表了燕國,而他們的勝利自然也是燕國的勝利。
“莊誠武,恭喜你!為燕國爭光了!”這時候禮部的兩位官員臉上都掛著洋溢的小臉,似乎看不到他們先前還毫不留情的訓斥著莊誠武。
“不好意思,其實我隻是接受了一個朋友的委托,帶了一個問題給秦崖而已,為燕國爭光的並不是我!”
“我隻是一個武者,不可能是他的對手……”莊誠武微微一笑,繼而也很快朝出口走去。兩位禮部官員不禁麵麵相覷,弄不明白究竟怎麼回事了。
其實在進入休息室之後,秦崖就開始好奇莊誠武的身份,要不是因為莊誠武是武者,否則憑借著完整的賣炭翁,他就能確定這人就是來自地球。
“你是來自地球嗎?為何我在論榜上給你發的訊息一直沒有回我?”進入休息室內,秦崖便率先問出了這個疑惑。
“不好意思,我並不是來自地球,我隻是受他委托給你帶來一個問題!”莊誠武微微一笑說道!他總算知道這事情的源頭還在自己了。
“你不是?”秦崖的眼眸瞬間充滿了寒意,似乎有些不悅,而來自地球到了此時還不出現,這簡直是有些自視甚高了。
“我是不是並不重要!實際上他告訴我,還是按你當時第四題裏麵的最長的愁進行發揮,如果你能做出一首同樣水準的詩詞,就算是他輸了!他馬上會在論榜上正式發出認輸的通告!”莊誠武笑著說道。
“最長的愁,你說的是當時來自地球做的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嗎?”秦崖也眼眸閃爍,似乎很有興趣,若是如此的話,倒也還算合理。
“這麼美的詩詞,難道他能做出同樣有水準的完整版嗎?我不信……”
“是的!”莊誠武斬釘截鐵的微微一笑,說道!其實他之所以要這樣說,自然是不想自己太出風頭,這是一個大忌所在,目前的他,處境已經夠危險了,秦崖是個君子,應該可以堅守秘密。
而托辭在來自地球身上,那是為了以防萬一,畢竟半聖是可以監聽一切的,要是事情傳了出去,公眾的好奇心就不會停留在自己身上,隻會去繼續猜測和追尋來自地球是何方神聖,這對於莊誠武來說才是最好的。隻是他根本不知道,百曉生已經在暗中保護他了,總會封印掉一些大家不該留下來的記憶。
秦崖閉上了眼眸,沉吟了片刻之後方才說道:“你可以開始了!”他這麼說,便是認同了莊誠武的說法。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⑹?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這是絕命詞……”此詩詞一出,秦崖一下子就呆住了,他不敢在這裏用才氣抒寫這一切,否則自己要是控製不好這首詩詞,皇家書院會被這失控的力量徹底摧毀,就怕文儒在第一時間都來不及阻止,這麼哀美的文章,震撼到了他的心靈,讓他的文宮隱隱響動,好似又成長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