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言傳出來後,宮中之人都在背後對酈妃說三道四,說她卑鄙,下流,無恥,更有甚者,說應該將她趕出宮去,永不能返回宮中。但這些話,也隻是敢背後偷偷地說,還是沒有人敢在酈妃麵前放肆。
這種流言已在宮裏傳得沸沸揚揚,宮裏的人以為皇上聽說後,一定會遷怒於酈妃,對她給予一些懲罰,很多人已經暗地裏開始巴結齊妃了,她們都對齊妃表示祝賀,說皇上又會再寵齊妃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皇上那邊一點動靜也沒有,連皇上身邊的太監都已知道此事,但是皇上還是一點行動都沒有。
人們對此甚是不解。
這天晚上,皇上照例來到酈妃的宮裏,酈妃小心翼翼地伺候著,但是皇上卻閉口不提外麵的那些閑言碎語。
替皇上更衣後,酈妃扶皇上到床上去,皇上一把抱住了她,親了一頓後,酈妃開始撒嬌。
“皇上,外麵流言蜚語不斷,看,她們都把我說成什麼人了。”
“朕已經聽說了。”
酈妃心裏一驚,連忙問道:“皇上,您怎麼看,您真要懲罰我嗎?”
皇上大笑了起來,看著酈妃說道:“朕愛你都來不及,怎麼會懲罰你呢,朕明天就對外說,這些純屬有人故意造謠生事,若再敢胡說半句,即刻問斬,你看這樣好不好啊?”
酈妃笑著躲進皇上的懷中,說道:“全憑皇上作主。”
果然,第二天,皇上就不許宮中人再對酈妃說三道四,否則問斬。那些宮女太監都給嚇壞了,本以為酈妃會遭受一場劫難,沒想到差點引火燒身,人們再不敢說酈妃的不是了。
皇上為了安撫酈妃,說她受了驚嚇,額外又賞賜了她不少東西。
很多宮女太監,又馬上更改立場,跑去奉承酈妃去了。
齊妃氣得不得了,她將宮裏的東西拎起就摔,要不是喜兒及時地攔住了她,隻怕宮裏的東西就要被她摔完了。
“娘娘,您小心身子啊,何必如此動怒呢。”
“你看看這個小蹄子,不知道在皇上耳邊吹了什麼風,眼看皇上是越發喜歡她了,而我卻一點轍子都沒有,皇上都多久沒來看我一眼了,怕是在他的心裏,我已經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娘娘”,喜兒勸道,“您千萬不可自暴自棄啊,咱現在是沒這風頭,但我們可以等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就不相信皇上一直會這麼寵著她。”
“等什麼,等到我變成黃臉婆了麼,那時候皇上更不會喜歡我了,眼看著我的容顏已經日漸衰老了,我隻盼著皇上能來奪看我一眼。”
“娘娘,辦法也不是沒有?”
齊妃看著喜兒問道:“什麼辦法?”
“如果酈妃得了怪病,全身起疹子了,您覺得皇上還會去她那裏嗎?”
齊妃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那當然不會。”
但是,這件事怎麼去做呢?
喜兒對齊妃說道:“娘娘大可放心,這件事就交給奴婢去做,隻要買通了酈妃身旁的宮女,在她的洗澡水加點東西,到時候,自然就水到渠成了,娘娘您就等著喜訊吧。”
“哈哈哈哈,賤人,想不到你也有這一天。”齊妃開懷大笑了起來。
很快,喜兒就買通了酈妃身旁的丫頭,這個宮女正好家裏缺錢,天生又是個貪財的人,在酈妃身旁這麼久了,酈妃也沒有賞過她半分,心裏早已對酈妃有氣了。
正好這天,喜兒來找她,悄悄地遞給了她一些金銀首飾,並在她耳邊細語了幾聲。
這下,那個宮女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她雖然不喜歡酈妃,但是也沒想過要害她啊,況且,如今,酈妃集皇上所有的寵愛於一身,萬一事情敗露,她便死無葬身之地啊。
喜兒看出了她的擔憂,便安撫她說道,“你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在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你就放心吧。”最後,喜兒另外又給了她一些銀兩。
如此一來,那個宮女便豁出去了,她答應了幫喜兒做這件事。
晚上,那個宮女來到了酈妃的寢宮,照往常一樣,來幫酈妃準備洗澡水。
洗澡水準備好了之後,酈妃讓她留了下來。
那個宮女嚇得要死,以為酈妃發現了她的陰謀,她急得臉色紅一陣白一陣,酈妃看到了,問道,“今日是不舒服嗎?”
宮女搖了搖頭。
酈妃察覺到,這宮女是不是在寢宮裏動了什麼手腳,來害自己。
由於最近發生了太多事,酈妃對身邊的人都不能百分之百的相信了,指不定誰就是齊妃安插進來的奸細,要來毒害自己。
本來酈妃隻是想讓這個宮女幫自己按一下摩,這兩天肩膀有些酸痛,這些活本來不該是她來做的,是另一個宮女來做,她每天隻管給酈妃準備洗澡水就是了,但碰巧這會那個按摩的宮女不再,酈妃便叫住了她,沒想到這一叫可把她給嚇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