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眾人都是怒目圓瞪,恨恨的盯著那個公子哥,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那個公子哥恐怕早就被眾人眼光的利劍撕裂成千塊萬塊,屍骨無存了,盡管喘著怒氣,鼻孔裏嘶嘶著響,卻沒有誰開腔說句公道話。南宮月也是眉頭一皺,心裏無可奈何的想到:怎麼他竟然又跑來了,此事還真不好辦。
李雲皓心裏一陣不爽,少爺我正興趣濃著呢,等著宣布結果,你他媽那來的一根蔥,跑來和我攪局。還囂張得很呢,敢眾目睽睽之下,就動手搶女人,行,你有種!想著想著,一絲薄怒浮現在臉上。
月倩影臉上一陣羞紅,邊掙紮邊說道:“請公子爺自重!大庭廣眾之下,請注重禮節。”
公子哥一聽,色眼一瞪,甩開月倩影的手腕,揚手就是一耳光打在月倩影的臉上,罵道:“你這個小賤人!千人騎,萬人胯的的小浪蹄子,要公子自重,你他媽也不找個鏡子照照自己,公子爺找你樂樂,是看得起你,隻要你把公子爺伺候舒服了,賞錢有的是,裝什麼清高,還不是為了錢!你們這些賤女人,為了錢,什麼下流的招式都使得出,還給小爺裝!”甩手就是一疊銀票劈頭蓋臉的向月倩影臉上砸去。
月倩影本就是個清倌人,聽著公子哥的話,羞愧難當,再說他的這番話在場的隻要是女性,仍誰也聽不過去。捂著臉哭道:“公子爺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胡來,真的目無王法了嗎!”
公子哥大聲狂笑,說道:“王法?少爺馬大炮,在這裏就是王法,誰又敢動我,少爺的父親就是當今的右相,還是乖乖的跟著少爺走吧,惹得少爺不高興,搞了你之後,把你丟給下人們輪流玩,讓你身不如死!”
南宮月雙拳緊握,牙關咬得緊緊的,爆怒下,胸前一邊起伏,一邊告戒自己:“忍,我一定要忍,不能給他們任何借口,小不忍而亂大謀,月倩影啊!也是你命中注定,黴星高照,竟然遇到了這個掃帚星,隻能犧牲你了。”默坐著沒有做聲。
月倩影見無人出麵,就連本城最大的刺史大人也隻是默坐著,不發話,心裏淒涼,深知被他拖去必然是個生不如死,淒慘的下場,不若現在就死了,倒也落個幹淨,加上性格本就剛毅,抽個冷子,就往台柱上撞去。
色鬼公子哥這種事見得多了,早有防備,伸手那麼一攔,就把月倩影抱在了懷裏,說道:“想死,沒那麼容易,少爺還沒享受呢,既然你那麼想死,少爺就先享受了吧!”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開始了輕薄。我日,這位公子哥臉皮真夠厚的,這都能挺得起?
人群中一個聲音傳來“豬狗不如的東西,馬家兩父子都不是好東西,上兩屆的花魁都是被這兩父子強拖去!”
李雲皓看著馬大炮的行為,本就更加的氣怒,聽了這話,臉上竟然由怒轉笑,而且還笑得很燦爛。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房,才說你有種,你就順著來了,大眾之下欺辱女子?小爺都還沒嚐試過呢,你就來和小爺爭第一,騎在我頭上。大炮是吧?不把你整得個斷子絕孫,怎麼對得起你那禽獸父親。
南宮月臉色鐵青,竟然過份到了這個地步!當眾強暴女子,如果不管,還有什麼臉麵在新月城混下去,顧不得那麼多了,當下就要發作。
突的,一個聲音破空傳來“馬大炮,馬公子!”人們就如同久旱的大地聽到了雷聲,看到了希望,紛紛望向發聲處,自動閃開了一條路,李雲皓三兩步就走上了高台。南宮月見李雲皓出麵,沒由來的心裏一鬆,不知為什麼,這個公子爺總是讓人如此信賴,讓人覺得安穩。南宮惠也是長長的舒了口氣,望向李雲皓的目光充滿了敬佩。
“馬公子,好雅興啊!要不要在下揮毫為馬公子作一幅巫山風雨圖啊?”李雲皓笑容燦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