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第二天起來得很晚,頭還隱隱作痛。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回想著昨晚的HAPPY,搖搖頭啞然失笑“對了,是叫哈皮。高興,快樂的意思!從來都沒有這麼放縱、開心過啊!這個李雲皓!”
趕過來探望的皇後娘娘聽到李雲皓三字,渾身一震,笑臉向著皇上問道:“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什麼事啊,這麼高興,還李雲皓呢!”
皇上一抬眼,哈哈笑道:“皇後來了。有意思,有意思,李雲皓這個人太有意思了!昨晚兒還跟我喝酒呢。”
皇後娘娘一聽,急切之下一把抓住皇上的胳膊,顛聲問道:“皇上見著李雲皓了,李雲皓在南陵?!”
皇上一盯皇後娘娘拉著自己的手,淡笑道:“怎麼?皇後娘娘也想見見李雲皓,朕已派人去請了!”
皇後娘娘一驚,立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鬆開手,笑道:“當然了,能讓皇上如此讚歎,掛念的人,別說是臣妾,恐怕全天下的人都想見見呢!”一句話搪塞了過去。
派去請李雲皓的人當然沒有請到,李雲皓一大早就退了房,往家裏趕。好久都沒看到若男,倩影,還有那一幫小美女們了,怪想念的!離家的這些時日,有沒有想我,有沒有把我的名字一天念上一百遍呀!人雖在路上,心卻飛到了新月城。
新月城的醉風樓今天還真是個熱鬧的日子,意想不到的貴客,不受歡迎的掃帚星,象約好了似的,都往醉風樓而來。
快到中午,南宮月與南宮惠陪同著兩個公子哥施施然的進門而來,神態甚為恭敬。兩個公子哥俱都玉麵朱唇,流露出一種讓人不敢仰望的富貴之氣,特別是那個年紀較小的,麵如敷粉,一口牙齒如沙灘上的貝殼似的那麼可愛誘人,臉上一對小酒窩笑起來時,迷死個人。一對大眼睛那麼靈活的忽閃著,不停的四下大量著,仿佛醉風樓的一切對他充滿了好奇。
四人進得大堂,也不等男女服務員招呼竟自上樓揀了個靠窗的偏僻位置坐下,要了壺好茶坐著聊天。
“三哥,三哥,這醉風樓真的是百聞不如一見,匠心獨到,讓人耳目一新,坐下都不想走了,怪不得生意那麼好,李雲皓真的是太厲害了!”年紀較小的公子哥對著年長的說道,充滿了崇拜之情。
三哥沒理他,隻顧著笑語連連的和南宮惠說話。心裏卻在想,小妹啊,哥哥我忙著呢,好容易才找到與南宮惠接觸的機會,你卻來打岔!一會兒把李雲皓給你找來就是。南宮惠卻依然是淡定的神情,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
年紀較小的公子哥連喊了幾聲,見三哥都不搭理自己,氣得翹起個小嘴,小聲嘟噥道:“死三哥,壞三哥,眼裏就隻有南宮小姐,也不管妹妹了,看我以後還理你!”伸手支起圓巧的下巴,兩隻靈活的眼睛無聊的望著窗外。
“好熱鬧啊!少爺我也來瞧瞧!”一個尖銳、鴨嗓的聲音在大堂響起。馬大炮!這隻惡心蒼蠅,食客們驚得停止了夾菜,哄鬧的大廳立時變得鴉雀無聲,紛紛望著馬大炮。
馬大炮非常滿意此時的效果,看來自己的影響力沒有衰減啊!領著一群家丁,一個狗頭師爺,一個神情冷漠的少年,大馬金刀的選了一個最好的位置,要酒要菜。
人們開始竊竊私語言,狗頭師爺也來了,準沒好事!狗頭師爺原名叫苟鈄,幫馬家不知幹過多少傷天害理,糟蹋了多少大小媳婦,良家閨女,簡直就是個頭上生瘡,腳底流膿的家夥。因為名字的讀音與狗頭一樣,所以背地裏都叫他狗頭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