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有點痛,二公主冷豔含怒的俏臉不自然浮現在眼前,當然那把金劍也是自動飛在頭頂跳動。我他媽惹誰了!誰叫你沒事跑去逛窯子,還到巧不巧的剛好在那玲瓏坊,怪誰來著。
“北行,通知行動隊員禁口,小心謹慎,總部的機關全部啟動,加強戒備,屍體處理得怎樣?”
“大哥,放心好了,早化成一灘膿水做肥料了。”
“好!你去歇著吧!”李雲皓雙手合著銅牌一搓,將銅牌變成了一堆銅粉,拍拍手,二公主,這下是人證物證俱無,想賴在我頭上都不行。
第二日一早,這艘詭異的鬼船就被人發現。
發現的人是個半夜裏心血來潮的妻管嚴,想著玲瓏坊裏的老相好,心裏就悠啊悠啊的睡不著覺,好容易挨到天亮,就以晨鍛為由出了門,小跑著直奔玲瓏坊而來。
玲瓏坊安靜得過了份,給人詭異的感覺,濃濃的血腥味中人欲嘔,把這位心血來潮的老兄熱情打消了一大半,小心奕奕的登上船,一看三魂被嚇掉了七魄。
這是閻王爺來收命嗎?每個人或在床上、或在凳前,保持著身前的姿態,隻是頸前一抹血口,血早已流幹,所有的人就如同蠟人館裏的蠟像,一尊尊的擺在那。
在不可置信的接連打開幾個房間後,這位老兄的神經終於崩潰,亂叫著跌跌撞撞的跑下了船,往府衙奔去。
“玲瓏坊出人命了!鬼!有鬼!全船的人都死了!”
發瘋似的叫喊,讓早起的人們側目,紛紛的跟在他的後麵看個究竟。人群越聚越多,認識的也好,不認識的也好,都他媽跟著後麵跑,一問怎麼回事。
“不知道!”
“不知道還跑?”
“人家都跟著跑,我就不能跟著跑了,你愛跟不跟!”
暈死,你能跟,我就不能跟了,我也跑就當晨鍛。當縣太爺接報,揉著睡眼跑出來的時候,差點沒被這陣仗嚇暈。
當官這麼久,還沒見過這小小的縣衙圍過這麼多人!黑壓壓的人頭攢動著,個個喘著氣,把縣衙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著。
伸著手指指著眾人,嘴裏羅嗦的喊道:“大,大膽!你們這是做什麼?要造反不成!來呀,關門放狗。”說完就往屋裏退,管他什麼事,先避避風頭。
人群聽縣太爺這麼一喊頓時就靜了下來,一個聲音在這靜靜中不停傳來如同驚雷在每個人耳邊炸響。
“玲瓏坊出人命了!鬼!有鬼!全船的人都死了!”
縣太爺心裏一嚇,全船的人都死了?再看看這位仁兄的犯傻樣,不竟惡向膽邊生。
好個刁民!看我不打死你!大清早的就在這瞎嚷嚷,打擾太爺春夢不說,還擔驚受怕了一回。走上前來啪啪正反陰陽兩耳光將犯傻的人打醒了。
看著身邊的人群,膽氣似乎壯了壯,尖叫一聲道:“縣太爺!出大事了!玲瓏坊全船的人都死光了!快去看看吧!”一邊驚魂未定,眼中滿露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