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最後的決戰還有三天時間,所有人都懷著興奮莫名的心情猜測著最後的結果。金帳族的候選人到底能否戰勝狼月族的西裏叭?雖說那位候選人輕鬆戰勝突凡、鐵雷、葉兒花三位王子,但正因為贏得太輕鬆,反而看不出他真正的實力,況而人家狼月大汗撂下了狠話,在決賽中見。
那是個什麼意思?人人心裏都清楚!金帳、狼月兩族本就水火不融,狼月偷襲金帳公主格格卻落得慘死的結局在先,本次報複而來,王子又被弄得精神崩潰,比白癡好不了多少。兩次相爭都吃了暗虧,花刺木大汗如何能忍下這口惡氣?所以,三日後的決戰是解決兩族恩怨的最佳時機,狼月族若勝出,必定會百般折辱金帳族的公主、格格,讓金帳族世代蒙羞,在草原上抬不起頭來!
耶律宏是軟蛋?現在他又有一個不知底情的勇士相助,怎會輕易的認輸!話又說回來,這裏是他的地盤,一個不好兩族間的死拚立即爆發,到時別城門失火,秧及池魚。各族大汗能成為一族的領軍人物考慮得的確長遠、妥善,立即下令本族族人不得外出鬧事,同時著心腹侍衛快馬通知十裏外的本部人馬一級戰備,有個風吹草動飛奔護主!
氣氛一下變得凝重起來,李雲皓卻沒當回事,整天在帳房裏睡覺喝茶,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放鬆身心,好好休息娛樂下,什麼稀泥巴一邊去吧。
耶律宏坐不住了。各族反常的緊張讓他覺得有點不對勁,花刺木那天說的話太狠、太自信,讓他的信心隨著決戰的臨近逐漸動搖。輸掉黃金與馬匹還是小事,關鍵是丟不起那個臉!西裏叭真要勝了慕白,兩個女兒還不被狼月族淩辱致死,自己也隻能幹瞪眼,如何麵對金帳族的族人。
李雲皓悠閑的生活讓他更是擔憂,你是英雄,你厲害!也得準備準備啊!象這樣的狀態如何參加後天的決戰?!帶著兩個女兒就往李雲皓帳房跑。
李雲皓正悠閑的喝著奶茶,雖說味有點太那個,可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也就湊合著算了,為人不能太苛刻對吧,關鍵是看心情。還好自己有見識,讓人把帳篷頂改造了,就象汽車的天窗那樣,此刻正敞著頂沐浴在陽光下,舒服勁不提了!要是再有份報紙,一杯濃鬱的咖啡,神仙的生活也不過如此!
耶律宏三人進房見著李雲皓的景況,鼻血都要流了出來。全族的人為你擔憂受怕,你倒好,躲在帳房裏享受著呢。
“喲,大汗,公主格格來了,正好,正好,我一個人閑得慌,咱們坐下聊聊。”李雲皓見著三人喜出望外,站起身說道。
“慕白,你的傷好了?影響後天的決賽嗎?你不準備,準備?”耶律宏委婉的問道。
“好得七七八八了!不過,不能幹體力活,運動劇烈點就疼,可能留下了後遺症,要個把月的靜心修養才能完全康複。”李雲皓隨意說道,完全不當回事。
耶律宏的臉色變了,心直往下沉!運動劇烈點就疼?要個月靜心修養才能完全康複?我的落神!求你保佑你忠誠的子民吧!換作平時別說一月,就是十年半載我也等得住,可後天就是關係兩族恩怨的決戰啊!
“你,你有把握戰勝西裏叭?”耶律宏皺著眉頭問道。同時心裏也暗暗下決定,當西裏叭取勝之時,就是金帳族勇士全體殺上之時。背信棄義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自己的女兒決不能落入狼月族手中被那些畜生淩辱,再說你狼月族何時講過道義,在我的領地以數倍兵力偷襲,老子這麼做是以牙還牙!
李雲皓怎看不出耶律宏心裏的擔憂,淡淡一笑說道:“大汗是關心我能否戰勝稀泥巴?公主、格格你們放心,我既然答應參戰,那團爛泥還沒放在心上,你們想最後的決戰是有看頭,還是無看頭?”
有看頭,無看頭?把耶律宏父女三人給問住了,慕白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無看頭就是象鐵雷王子那樣,主動棄權認輸?銀珠越想越越鑽牛角尖,又怕傷重未愈的李雲皓送了性命,惶急之下嗚嗚的哭了出來。
“父汗,你別逼慕白了!西裏叭是草原上公認的第一勇士,慕白又傷重在身,如何打得過他,我不想慕百送了性命,就讓我跟著狼月族去吧。”
銀鈴聞言,心裏也是大急,拉著父汗的手直搖晃。“父汗,銀珠說得對!慕白將葉兒花王子弄成癡呆,葉刺木絕不會放過慕白的,必然要西裏叭在最後一場下毒手,你就別讓慕白參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