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有了連城倒是順暢了許多,最起碼來殺她的人都被快速清理了,甚至於那些人剛出現,下一秒就倒地不起了。這等凶殘程度,讓顧晴然好一陣佩服。
她本來以為連城隻是說著玩,並不是真要和她在一起,可這一路她暗示過他,他無視過她,硬是跟著走了一路。
眼看著就要到蕭墨的那個院子了,她雖然事他妻子,可這樣光明正大帶著一男的進去還是不好,顧晴然讓馬車先停了下來。
“不走,我就不走,沒看到你是怎麼毒發之前,你打死我我也不走。”
一停下來連城就知道了顧晴然的用意,堅定著搖頭誓要把無賴發揮到底。
顧晴然沉默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打死你好了。”
相處了這些天,在他麵前她也不端著了,就讓微波拿著一根皮鞭進來了。撕拉的聲音接觸地麵以後傳來響聲,這樣聽起來還真是有些可怕。再配上顧晴然一臉笑,本就被毒素遮蓋住了容顏的她,這會兒看起來真是陰森。
她看著連城,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夠了夠了,之首,你說這麼多無非就是不想要別人誤會我們之前的關係嘛,我成全你就是了,你何必來嚇人。”
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一位身經現場的人指責她太過嚇人,怎麼說怎麼怪。怎麼說她也是一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連城這樣說,未免太傷害人了。
顧晴然幽幽看了他一眼,問:“我很嚇人。”
“你說話就說話,幹嘛還動手,”連城道,“你長得本身就可怕,還不讓人說了。”
“世子,這話若是被王爺聽到了,恐怕你會覺得王爺才是這世間最可怕的人呢。”微波提醒他道。
蕭墨的手段,很多人沒有見識過,可不用見識他們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手段。聽說,他曾經讓一位殺人無數的殺人犯見他第一麵就哭著求饒,聽說他想要知道的秘密,他一個眼神就能讓你招認。聽說……
全是聽說,他還是顫抖了一下,稍微收斂了一些,站在那裏,還是很堅決道:“隨你怎麼說,反正我就是不走。”
對付這樣的人,還真是不能走尋常人,顧晴然也無奈了。
她望著他道:“你要留下來可以,但是你不要輕舉妄動,一切聽我行事。你跟在我身邊,不要出現,就在暗處。我讓你出來你就出來,你可以答應麼?”
這才是顧晴然想要做的,留一位武林高手在她身邊,那可是一件好事。她還記得,初見蕭墨時候,那個類似鼠疫的男子,她還來不及搶救就已經沒有,隨著屍體被溶解,找不到一點存在痕跡。若非係統提醒,她估計是什麼也不知道的。更不會發現,這段時間,京城裏出現這麼幾個患了鼠疫之毒的人。
連城也不猶豫,直接就道:“在暗中就暗中,能跟在你身邊,看著你怎麼毒發就好了。”
顧晴然腦門爬上黑線,一根又一根,連城了一道線。
她對連城已經是無力了。難得他不會出來搗亂,他對他沒什麼要求了。
顧晴然對微波揮了揮手,馬車又開始緩慢前進了。
連城看著顧晴然道:“說真的,你身子這麼差,若是不好生養著,這樣到處奔波,等毒發了你該怎麼辦?”
對於這種張口閉口就是說她毒發之人,顧晴然表示總有一天她會掐死他。
“讓你的人離我們遠遠的,不要跟來,你要過來我沒有意見,也沒有辦法反對,但是他們不能跟過來。”
“隨你怎麼安排了,你開心就好,”連城道,“我是和你說真的。”
顧晴然白了他一眼,道:“我跟你也說的是真的。”
“還有,你若是知道怎麼解毒,就告訴我,不要老是這樣賣關子,雖然,我救了你一命,你也救了我一命,但是若是你願意多救我一命,我也是不介意的。”顧晴然看了眼連城道。
連城摸了摸下巴,望著顧晴然笑了笑,問:“你怎麼知道我有法子?這可是萬毒之首,世人都知道沒有解藥的毒藥,你出門打聽打聽,若是有誰說他知道怎麼解毒,那這個人一定是個騙子。”
“那這麼說,你也是個大騙子了?”顧晴然問他。
連城一臉我很受傷,你竟然這麼想我的表情看著顧晴然道:“我自然不可能會是騙子了,難不成你一直以為我是一了騙子?”
顧晴然很認真的點了頭,問他:“難道不是麼,你說的,知道怎麼解毒的人都是騙子,你知道,那不就是騙子麼?”
“我知道那是因為我認識一個朋友,那個人朋友是創造萬毒之首那位前輩的後人,那天和他喝酒,他無意中說了出來。”